某人的撒娇大法,狠狠地揪住萧鼎的耳朵便是一阵训,“我警告了多少次,你告诉我,警告过多少次,不要撒娇,没意义。”
“我知道了,素素,素素,先放手,耳朵疼!”
“现在是心口疼,还是耳朵疼。”
“耳朵,耳朵。”
朱素无奈的放开手指,无奈的叹息,这人在她面前更像个孩子。喜欢撒娇,喜欢争风吃醋,喜欢她的注意力全部在他的身上。
朱素吹了吹刚被她抓的有些红的耳朵尖,某人一转头,一抬头之间便追上了她,与她唇齿见做了一番交流后,惬意的咂咂嘴,又笑眯眯的躺下,笑眯眯的看公司的文件,像是掉进米缸里的老鼠。
弄得朱素有些犯懵,缓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赵艺进了老宅见到的便是这幅惬意的画面,卷了卷手中的文件,她跨进院子,自己找了张舒服的凳子坐下,抢过朱素的茶杯连续和喝下几口,这才进入正题。
炎炎夏日,她一个影后,一个工作室的dà_boss,专程为朱素来送合同,她容易么她!
朱素接过卷成一根棍子的合同书,摊开细细看完,这才从萧鼎衣袋里掏出一只笔,写上自己的名字。
“这就签了?不考虑了?”赵艺傻傻的问道。
“一年前就商量好的,合同写得很清楚,不需要考虑。”朱素摊手,将笔帽盖上,复塞回萧鼎的衣袋中。
一年前是一年前,一年后却又是另一番模样,一年前的朱素虽是个有些名气的女明星,却还未夺得最佳女配角的奖项,赵艺也没有想过一年后的朱素还总揽了影后与视后两大最具含金量的奖项。
如今的朱素不靠任何人,仅凭她自己便能在圈子里横着走了。
她的工作室发展虽然不错,奈何一年的时间里虽然签了几个不错的艺人,参演了几部戏,却都是无关轻重的角色,而她自己则参演了几部不温不火的年代戏,算是在人前刷了一下脸。
赵艺深深的看了一眼朱素,这丫头,她当初果然没有看错她。
“艺姐,你来就为了合同的事?”朱素怀疑的问道,一个年前就谈好的合同,值得她亲身前来?
“那倒不是,给我画一画妆,听说这儿的桃子熟了,我得亲自摘一些回去犒劳犒劳那群小屁孩儿们。”果然,还是来找朱素化妆的。
王果在国外,赵艺如果想要恢复成为路人,只能来找朱素。
朱素掏出化妆包,闭着眼都能为她画出几个固定的路人妆来,十分钟内便轻松解决,赵艺正起身找篮子来着,门口便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朱素在家吗?”陌生男子的询问声想起。
“谁啊”赵艺扔下篮子问道。
朱素的身体一颤,萧鼎关切的揽住她的肩膀,问道:“素素,你怎么了?怎么在抖?”
她默默的摇头,不是她在害怕,而是这句身体在害怕,她疾走几步,来到敞开的大门前,一眼便看到跨进大门的朱氏夫妻。
朱素心情平静的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们,尽力克制身体上的战栗,从未想过,这具身体对于他们的感情并不是眷恋,而是恐惧么?
一男一女两人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朱素的面前,从他们的眼神中,朱素没有看到半分思念,却从两人脸上看到了奔波后的病态。
“朱素,你这个死丫头,你过得挺好啊!啊?”女人抓起衣袖,手直抓向朱素的脸。
为了寻找朱素和朱凡两人的朱氏夫妇这段日子又多惨,他们对朱素的怨气就有多重。
朱素想要动手吗,想。她却发现颤抖的身体仍旧在颤抖,没有受她的摆布,一时之下,竟然气乐了,小朱素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童年,才让她连躲都不敢躲。
朱家女人却不管朱素是否反抗,一手捏得朱素的脸生疼,一边嘴里不干净的骂道:“你现在靠这张下贱的脸赚钱了啊!啊?你以为能瞒多久?嗯?”
见朱素还笑,女人的嘴里越发的没了顾忌。
一切都发生在众人还未反应之时,萧鼎和赵艺正等着朱素出手,却发现这傻丫头竟然呆愣着不动,任由那个老女人对她上下其手。
“放手。”两人同时抓住老女人的手腕,让其吃痛松手。
萧鼎连忙安抚朱素,见她脸上的诡异的笑容,吓得脸色尽失,深怕小丫头许久未犯的病又给引出来。
赵艺则撩起袖子指着对面的老女人便开骂:“妈的,你他么从哪儿来的傻jb女人,到我这儿闹呢!知道这是哪儿吗?就敢在这儿撒野,信不信老娘今天弄死你。”
“知道这是谁吗?你就敢动手,还敢弄伤她!”
赵艺什么出生没人知道,她自己却晓得,论到骂人的脏话,她绝不会输。
以前她只有一副面孔,深怕别人认出她来,如今不同了,顶着一副路人脸,想要怎么开骂就怎么骂,骂爹骂娘,骂人十八辈祖宗都不会有好事的八卦记者出面跟踪,一个字,爽。
“这是我女儿,我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想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