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扇在她脸上,「程晓瑜,以後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要是够聪明的话就别
再自找苦头」
严羽抓起程晓瑜两腿对折起来按在胸前,以跪坐的姿势在那温暖紧致的xiǎo_xué
里快速进出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却还是这麽甜
这麽紧这麽缠人的让他恨不得把命送在她身体里面。严羽痛恨程晓瑜,也痛恨自
己。
程晓瑜有些不可置信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严羽打的其实不重,程晓瑜
却已经被打懵了。虽然这些天来她从未认过错,但她也知道自己错的厉害错的离
谱,她也知道严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但她也没想过会遭受这样的对待。
那个很温柔的为她去买小熊维尼创可贴的严羽,那个会把欺负她的人打到鼻青脸
肿跪地求饶的严羽,那个总是一脸宠溺的喊她小宝贝小祖宗小鸵鸟的严羽,现在
却把她弄得好像撕裂了那麽疼。程晓瑜何曾被人这样不珍惜的对待过,终於忍不
住捂着脸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
严羽被程晓瑜哭得心烦,把裤子上的皮带拉下来抓起程晓瑜两只手几下捆起
来系到床头,程晓瑜还只是哭,严羽又抓起枕巾团了两团塞到她嘴里,程晓瑜就
再没声音了。
严羽满腔的恨意只能发泄在那娇嫩紧致的花径里,他盯着那两片随着自己肉
棒的来进出变得更加嫣红的花瓣还有偶尔翻飞出来的穴肉,心中又是着迷又是
愤恨,她怎麽就能让那个杂碎进她的身体,就算他们以前再怎麽样,她不是已经
跟了他吗,他在她眼里就真的什麽都不是
房间里的光线阴暗,随着严羽chōu_chā的动作他恍惚看见一丝淡淡的水线顺着程
晓瑜被撑圆的穴口缓缓流了下来。严羽动作一停,伸手揭起那丝淡淡的颜色凑近
眼前看了看,好像是血迹。
严羽虽发了狠想要折磨程晓瑜一,可他看着那丝淡淡的粉红色心终究还是
软了,握着程晓瑜的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程晓瑜小脸上一片苍白,只咬着枕
巾哼了一声。严羽解开系在程晓瑜手腕上的皮带,把她嘴里的枕巾也拽出来扔到
一边,自己进卫生间去了。
程晓瑜死了一般的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缓伸出被绑的有些麻木的右手拽
过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棉质的被单无声无息的吸收了程晓瑜哀伤的泪水,
虽然严羽已经离开了,她的下体还觉得一抽一抽的痛。严羽从来不曾这样对她,
想必以後她还要习惯更多的「不曾这样」。程晓瑜的心中一时只觉灰暗破败,谁
不想好好的生活,可生活需要勇气,她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勇气还要被严羽这样的
折损,未来那麽长,可在二十五岁的程晓瑜眼里却看不到任何希望。
又到平安夜,每家商场和餐厅都装饰的很有氛围,旁晚还下起了今年的第一
场冬雪。严羽和叶蓝正在一家高级法国餐厅用餐,这个地方程晓瑜过生日的时候
严羽带她来过一次,现在他带叶蓝来这里,所有他带程晓瑜来过的地方现在他都
带别的女人来。叶蓝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头发高高挽起穿一袭酒红色露肩长裙,
无论何时她都是个让男人带出去很有面子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的心计未免太深
了些。
因为是平安夜,餐厅专门请乐队演奏了几曲比较应景的圣诞歌曲,八点以後
乐队就开始弹奏一些格调舒缓的轻音乐,有好几桌男女都到餐厅中央随着音乐相
拥舞动起来。叶蓝坐在座位上看了一会儿就站起来笑着朝严羽伸出手,严羽放下
手上的红酒,起身牵着叶蓝走向餐厅中央。
严羽的一只手轻轻贴在叶蓝腰上,叶蓝的头靠在严羽胸口,严羽不用古龙水,
他身上的味道淡却迷人,叶蓝今天喷的香水比平时浓,已经浓到有些失了品位,
但如果是为了让程晓瑜闻到这股味道那也是值得的。程晓瑜因为自己找人在公司
s上散播关於她自杀的消息已经辞职家了,不过那丫头应该还记得她香水
的味道。严羽不肯告诉她他和程晓瑜之间到底出了什麽问题,不过这是个天赐的
良机,叶蓝相信再不要几个月她应该就能顺利转正了。
严羽开车把叶蓝送到家门口,叶蓝微笑,「我今天玩得很开心。」
严羽揽过叶蓝的肩膀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两人互相道别之後,叶蓝正准备下车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
子,「羽,送给你,圣诞快乐。」
严羽打开一看,是对宝蓝色的袖口,简约精致,很像叶蓝的风格。严羽说,
「谢谢。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抱歉。」
叶蓝笑睨着他,「你真的抱歉」
严羽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就也微微挑起的看着叶蓝。
叶蓝巧笑倩兮道,「真抱歉那你补我一份礼物好不好」
严羽也笑,「你想要什麽」
叶蓝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严羽手背上若有若无的轻轻划着圈,「上去喝杯
咖啡吧。我磨的咖啡,很香。」叶蓝的眼睛很大,深棕色的眼影和微微闪光的眼
线衬得她一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