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劲,她抬起头看见桌上的字条。
“刚刚那声叫得我都硬了,吃个按摩棒小逼都痒成这样?”
胡悦把纸揉作一团,丢到那个眯起双眼,慵懒撑头的讨厌鬼身上。
下课,沈梦先来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
胡悦说没事,休息会就好了。
陆陆续续同学关怀,男孩子也以这个为借口借机和她说话。
“我妹妹也常贫血的,每次动不动就晕倒,我妈让她去医院观察她死也不去,说这没什么大碍……”路人甲叨叨絮絮的凭空捏造,胡悦听得耳根子发疼,却还是附和着。
钟应看到那男生视线不安好心,嘴上说些言不由衷的东西,心里就来气。
都怪她太勾人!真他妈想把她绑在家里,谁都不许看!
钟应的手探过去,拨开内裤,将按摩棒抽出,又插入。
猛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席卷所有平静。
她低头看着突然伸进群内的刚劲手臂,屁股想跟着按摩棒的位置尽情挪动,但又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做,只能受着。
男同学说什么她已经听不到了。
小嘴微张,脸上浮出憋狠的汗渍,脸颊绯红,底下的柔软小手抓着他的小臂,委委屈屈的模样,似乎是想让他拔出去,又好像叫他捣深一点。
骚的没边了。
“叫他滚,就放过你。”
钟应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
胡悦佯装身体不舒服打发男同学,心里一松,钟应的手用力,按摩棒就直捣黄龙,插入最敏感的软肉。
像戳爆香甜多汁的草莓,胡悦咬着手臂,身体不受控的剧烈一抖,逼水泄洪般全被按摩棒堵在穴里。
钟应知道胡悦泄了,旋转几下,逼水噗呲噗呲的发出声响。
”xiǎo_xué叫得好欢,真是发大水了。”他笑着揉揉她的阴核。
胡悦舒服的喟叹。
下午,她的手机收到一个讯息。
“放学来我家把按摩棒拿出来,高考前最后的命令。敢自己偷偷到厕所拔掉,我就把你操到不能高考。”
胡悦看了几遍把讯息删了。
想让他把按摩棒拿出来,又想被他操死。
她磨着按摩棒,xiǎo_xué又痒了。
公交
放学,胡悦和钟应一起搭的公交。
胡悦插着按摩棒,坐脚踏车会疼,钟应想着隔天再去牵车。
学校的站牌偏前头,随着路程,人潮渐多。
司机拿麦克风用粗矿的家乡口音喊:“大家往后挤,让别人进来。”
乘客耸动,往后蹭,钟应把小臂贴在车板上,胡悦被困在小小的空间里,满鼻子清冽的荷尔蒙。
“太久没搭车了,忘记现在是人潮最多的时候。宝宝忍会啊。”
胡悦瓮声瓮气的嗯了声,双手紧紧攒着他的制服。
骨节泛白,制服被她拉的绷紧发皱。
钟应记得胡悦曾谈过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说,她对人其实没什么感情,直到遇见他,才懂得七情六欲。
当时听完,只觉得心里满满涨涨的,跟泡了蜜糖似的软烂甜腻。
坐在她的身旁,他才真实感受到,胡悦虽跟同学相处热络,但基本上她都是坐在位置上,别人就会和如蜜蜂盘旋在她的身旁。
红唇都被咬肿了,她的个子大约到钟应的下巴处,现在他只能看到她的乌发。
小小的脑袋瓜鹌鹑一样,低头看着鞋子,随着公交摇头晃脑。
胡悦一股气梗于胸间,上不去下不来。
公交混杂不同语调及口气,拥挤的让人呼吸不过来。
盯着双脚,只觉得鞋尖划着圆圈,产生重影,很难受。
突然,脸颊被一个毛茸茸的物体刮着。
钟应的头垂放在她的肩膀上。
“宝宝等会就到了,还能忍受吗?”
他猜到她可能有轻微的人群恐惧症,手揉她的头发,揽着她埋进自己的怀里。
胡悦没了墙壁的支撑,两手环他。
趴在他的胸膛,贪婪嗅他身上的气味。
好喜欢啊。
“受不住就数着我的心跳,难受要跟我说,知道吗?”
钟应含住她的耳垂,手指插进她的秀发,给头皮做按摩,缓解头疼。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