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他能放过姐姐一命……他、可会愿意?
她这般想,便顺从地闭上眼,咬牙忍住屈辱的泪,只盼这一切能够早些结束。
那人却像是故意要折磨她。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衣衫下缘,先是落在她的腰腹处,不放过细腻的每一寸,然后才缓缓探进抹胸,托起柔软的两团攫取把玩,可就是不碰最敏感的那两点娇。
盲人摸象。
林晚不知怎的就想起这四个字,她一把扯落他蒙眼的发带,凶道:“你快点行不行?”
薄唇轻勾起一个弧度,那一对紫眸似笑非笑看着她,她又慌忙别开眼。
“如你所愿。”他说着,长指拧弄雪腻上的粉蕾,让她猝不及防溢出一声娇吟。
他趁机含住她的唇,品味最甜美糖果似的tiǎn_shǔn辗转,舌齿相缠。
吻,逐渐滑向细雪般的颈项与锁骨,落在雪峰上亲吻含吮,反复流连,让娇美的花蕾迎露初绽。
林晚一直盯着帐顶,她的眼神虚无,尽量当自己已经死了,让大脑放空一片。
可压在她身上的那人,暧昧的举止又引发她新一轮的战栗。
她的抹胸已被他解下,寝衣大敞着,摇摇欲坠悬在臂上,露出浑圆香肩,身前旖旎令他尽览无余。一手探入她腿间,除去下/身最后的屏障,他俯下身子,唇舌跟随长指一起在那蕊珠方寸间tiǎn_shǔn按压,另一手抚弄揉捏她的胸前。
林晚的身子难受地弓起,两条细腿却被强迫着分开。
她脸红如熨,如濒死的鱼儿般不住深喘,下腹汇集的压力越来越大——她竟感觉快意。
这样的认知,让她的懊恼和羞耻一并涌上来,泪水夺眶而出,那声音里沾了几分柔弱几分无助,小猫爪子似的直挠人心,反诱得人只想狠狠欺负她。
“师父……”
男人的心脏在那一刻骤停。
他未拿捏好手上力度,肿胀的红玉受了狠狠一压。
一阵凶猛的战栗瞬间汹涌过她的四肢百骸,花瓣跟着收缩痉挛,吐露大量甜蜜。
林晚整个人都是晕的。
他怜惜地抚摩她的面颊,看她粉嫩的娇靥逐渐自春/情中缓过神。
她的眼圈还泛着红,却像是终于清醒过来,双手掩在胸前慌乱拉起自己的衣衫,如临大敌似地瞪着他。那白玉般的修长双腿蜷曲跪坐榻上,还泛着刚被他疼爱过的红痕。
他连同衣物将人一并抱入怀,附在她耳边温柔道:“我喊女侍进来,服侍你沐浴可好?”
话虽如此,他却不动也不开口,只一心一意地将人往怀里带。
林晚察觉自己臀下坐的那坏东西,很久都没消下去。
他轻轻亲了亲她的脸。
·
大巫祭整好衣衫,人模狗样地先离开了。
谁也不知那面具下有多qín_shòu。
林晚想。
很快就有女侍进来,备好热水服侍她沐浴。
对她那一身暧昧的痕迹,仿佛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直到林晚洗完澡,女侍们却未立即替她穿衣,而是取出一盒化淤的药膏,说是大巫祭的吩咐。
林晚本想推拒,但又怕惹得那人不快前功尽弃,只能咬牙忍辱,顺从地趴上床。
两名女侍的动作很轻柔,将药膏涂抹在她的身上。
其中一人却有些用力地搓了两下她的后背,对另一人道:“这是姑娘的胎记,不用抹。”
林晚顿时就像是被雷给劈到了,就连眼珠都有些发直。
她抬起头来问那说话的女侍:“什么胎记?!”
女侍被她过激的反应给吓到了,慌忙跪地磕着头:“姑娘恕罪,是奴婢刚才没看清楚,太用力弄疼姑娘了吧……”
“我问你,是什么胎记!”林晚双目赤红地又问了一遍。
“是、是月牙形的,不及半指大小,就在姑娘的后心处!”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大脑也变得不能思考,各种乱哄哄的思绪夹杂着涌上来。
林晚缩在床上,整个人都不停地打着哆嗦。
不及半指的月牙胎记,像极了一个“夕”字……那是夕华独有的印记!
第36章 弄死那个大巫祭(十三)
去他的借尸还魂、换体重生!
有那么一刻,林晚整个人都是懵的。
像是有一千只飞虫在她耳朵边吵嚷,让她的脑子里嗡嗡嗡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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