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传递了。
萧竞越竟然在十四岁的时候就面对这个机会,是根本没选上,从此后等待几年的高考之后进入p大学,还是说现在的一切都已经和她所知道的那个世界不同了?
某些事情变了,所以未来的发展变化也变了?
蜜芽儿心里胡乱猜测着,那边萧竞越和童昭已经谈起了这次选拔的细节。因为事出匆忙,不可能进行全国式的考察,主要采取推荐制加实际考核,推荐的时候要写推荐信,把推荐人以前的各种事迹都说一遍。
最后那边面条都要凉了,这两个人还在说。
好不容易吃完了面,童昭还是说要带着蜜芽儿去旁边百货商场买东西。蜜芽儿无奈,只好再次强调:“小舅舅,我娘说了,让你不要乱花钱,要攒着钱赶紧交女朋友!如果我让你乱花钱,我娘一定会骂我的。”
童昭听闻,忍不住笑出声,抬手捏了捏蜜芽儿的脸蛋:“你这小东西,到底是谁撺掇的你,是姥姥姥爷还是你娘?怎么一个劲盯着我交女朋友的事,再这么说我就怕了你了!”
蜜芽儿把他的手拿开:“才没人撺掇我,你一把年纪,再不结婚就老了!”
童昭听了,忍不住再次轻轻掐了一把蜜芽儿的小脸蛋:“你说谁老呢?你舅舅可是万年不老,青春永驻!”
这边童昭和蜜芽儿笑笑闹闹的,准备骑着自行车要回大北庄去,萧竞越也该离开了。
他告别后,往学校走去,走到了学校门口后,忍不住,往回看。
只见不远处,蜜芽儿坐在童昭的自行车后座上,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她笑起来,笑得眉眼弯弯。
这一刻,他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心里有点淡淡的缺憾。
他知道童昭一直十分疼爱这个小外甥女,什么都给她买,宠她疼她,对她好。而蜜芽儿也喜欢这个小舅舅。
现在童昭回来了,蜜芽儿应该是最开心的,看她高兴得一直欢快地笑。
他也喜欢她被宠着疼着,被人逗得开心地转圈圈。
可是,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那个疼着她宠着她让她一看到就弯了眉眼笑的人是自己,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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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蜜芽儿,却不知道怎么想起了萧竞越的事。
“舅舅,这次中科大少年班的事,竞越哥哥有把握能去吗?”
“这我哪知道啊!”
“额……”
过了一会儿,蜜芽儿又想了想。
“舅舅,你说和竞越哥哥说话的那个大姐姐,该不会真得和竞越哥哥在谈朋友吧?”
“噗,你也知道谈朋友!”
“我咋就不能知道呢!”
“哈,那我哪知道,他也没告诉我啊,不过呢——”这个时候,前面坎坷的土路上出现了个挑担子的,童昭赶紧按铃铛转弯躲开,等到超过了那个挑担子的,他才慢腾腾地说:“那个女学生,可能还真喜欢竞越。看来竞越在学校里还挺招女孩子喜欢的。”
蜜芽儿一听,愣了下,脑子里开始琢磨了。
这到底是单边暗恋还是郎有情妾有意?难道说萧竞越真得早恋了?记得当时在面馆舅舅说他的时候,他好像很不自在,这是心虚?
他才十四岁,现在谈朋友的话妥妥的早恋,早恋的话会不会从此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不好好学习了?
蜜芽儿想了想去,真是为了萧竞越感到忧虑,甚至想着,是不是应该哪天有机会,去试探下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谈朋友。
不过她才八岁,是个小孩儿,进县城这种事也不是她说要去就能去的,总得寻个机会,这么耽搁来耽搁去的,转眼间已经到了这一年的三月份。
因为顾老太得了个感冒,发烧打喷嚏好几天,顾建章和谭桂英特意回来看望。他回来看的时候,顾老太这边也好得差不多了。
“你回来干嘛,没事儿,就是个感冒,已经好了。再说家里头童韵周末不用上班,菊花和秀云她们也都尽量抽空,咱蜜芽儿更是个贴心小棉袄,把我伺候得好,我舒坦得很,这不才几天感冒就好了。”
谭桂英却说:“娘你不知道,听说这个感冒是一拨子,好多人感冒了,也有人一直不好,可得小心着点,不行就去县城里,咱在县城里好好看,输几瓶子液!”
顾老太一听,不免有些担心:“这还是传染的啊,那可得小心着点,不能传染了家里孩子!”
谭桂英点头:“可不是么,所以我们才匆忙赶回来,家里人多,不能交叉感染,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应该没大事了,多喝水就是了。”
顾老太想想,感慨:“这冬天哪,万物复苏,连感冒都开始流行了。”
于是一家人商量了下,这几天尽量分餐,顾老太单独在里屋吃,家里几个孩子也尽量别跑里屋,等熬过这几天就能放心了。
家里几个小孩子平时可喜欢围绕在顾老太身边,听她讲讲故事,顺便看看画本什么的,现在不能去里屋,倒是少了一大乐趣。童韵见了,便开始教几个孩子口琴。
她吹口琴,其实也未必多专业,不过是刚好会吹罢了,也就是教教小孩子。
小孩子们觉得新鲜,也都跟着学,没几天功夫,蜜芽儿和猪毛都多少吹出个模样,只有牙狗和黑蛋,那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怎么吹都白搭,最后也就不学了。
而蜜芽儿在外面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