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一片空白,底下的快感越来越甚,还不懂得是怎麽回事的她,忍不住求饶:「不、求求……你……啊啊、快……快不行了。」
好好的一句话因为身後男人的撞击而挟带着许多喘息,但男人听了之後不但没有停下攻势,反而更为快速、用力地在她的mì_xué中猛力狂干。
「咿呀呀……」她微张着嘴,痛苦与难以承受的快感袭向她,让她脑中一片空白,终於忍不住爆发了开来。「呀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喊,温热的液体也浇至了他的ròu_bàng,让他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刺激,再加上高潮时花径的猛力收缩,他加快速度地chōu_chā了几下,也忍不住将jīng_yè全数喷洒入她的体内。
「啊……啊哈……」两人汗湿淋漓地贴合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後的馀韵。
门外的月亮逐渐被天空的乌云所遮蔽,原本月光与星光闪耀的夜空变得更加深沉黑暗。
☆、七、谜团
滴滴答……滴……
什麽声音?莫艳缓缓睁开眼,看向外头,那还未全明的天空。
现在是清晨吗?怎麽又在下雨了……
「咦?」她愣怔地看着自己光裸的身子,还有那不太对劲的疼痛感,在再显示了一件事……
「昨天……真的不是梦?」她强迫自己镇定地环视着这间陌生的房间,硬梆梆的装饰呈现出主人似乎是个个性严肃的人,两、三排整齐的书柜放满了有关於企业经营与财经方面的书籍,还有各国语言的教学书,从这几点看起来,那名男子应该相当具有企图心,但是……另一个柜上却是一堆算命、阴阳术等玄术的书籍,让她满心疑惑,难道他也很迷信?
她看了一眼放置在她身旁,摺叠整齐的白色浴衣,然後拿起了那件浴衣,试图站起身子。虽然两腿间的撕裂感很难受,不过勉强可以步行走到浴室里,冲了个还算舒适的温水澡。
当她穿起浴衣时,才发觉到这件似乎不是昨天她所拿到的那一件,这件比昨天的还要大了些,在穿着完毕後,胸前的衣襟也不会像似随时要滑开那样令人困扰。
她呼了口气,决定先遗忘昨晚的事,先回自己的房间再说。她缓缓步出这个房间,面对着弯曲的长廊,有丝迷惘该往何处走。
「没办法……先走看看好了,如果有碰到人再问看看路。」
她迈开步伐,清晨的长廊外正下着大雨,水滴不断从屋檐上汇流而下,形成一道道小小的水柱,雨中的空气蔓延着潮湿的气味,很好闻,像是被水牵引而出的清新自然香气,让平时在都市中生活的她感到相当自然的舒服。
至於那个人……那名男子,他到底是谁?好像对她的身分略知一二,就算是下药也要……侵犯她。想到昨晚他们水乳交融的快感,莫艳忍不住红了红脸,但也觉得一阵悲哀。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吗?」她想起了那些梦。
小时候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梦中的那名女子,但长大後懂事後,只希望那些是一些莫名奇妙的梦,与她的命运无关。然而……那名男子呢?她突然想到梦的最後,那些男人皆各个死於非命。
如果那些梦是她的命运,那碰过她的男人,也一样会是这种下场吗?她突然觉得空腹的胃抽痛了几下,空气中彷佛真的飘散了血腥味,让她一阵反胃的恶心感袭上。
但实际上,什麽都没有,没有血,而她依然走在长廊上,外头依然哗啦哗啦地下着雨。
「请问您是?」一名身穿素白和服,袖口上有着樱花点缀的少女诧异地看着她。
「我……我是因为避雨而来借住的女学生。我迷路了,请问可以帮我带路吗?」莫艳松了一口气,终於找到了可以帮忙带路的人。
「啊,原来如此,真是辛苦您了。」少女不疑有它地温婉笑着。「好的,请随我来。」
「谢谢。」莫艳跟上了她的脚步,终於顺利地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那我先告退了。」少女有礼地鞠躬告退。
「嗯,麻烦你了,谢谢。」
莫艳小心翼翼地拉开门,里头的三名女孩还在熟睡中,没发现她的彻夜未归。
她安心地吁了口气,走进房门後,再轻巧地关上门,躺入到自己的被窝之中。原本只是想装睡一下,没想到温暖的舒适感却让她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虎姬……」
「是的,宗盛大人?」
「昨晚金森大人是怎麽死的?」
「宗盛大人,虎姬只知道……金森大人疼爱完奴家後,就遭人重击而血流满面,但那人蒙着面罩,奴家不知道他是谁。」
「是吗?虽然大人们的死法各个不同,但都是因为来我这里才出事,我真的很难交代过去……虎姬,有件事我想先徵求你的同意。」
「宗盛大人,只要虎姬帮得上忙,虎姬赴汤蹈火都愿意。」
「那……让你到大人们的家里行吗?」
「宗盛大人……好,虎姬会听您的话,到大人们的家内。」
「莫……莫艳!莫艳,起床了!」
宗盛大人……谁?莫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女孩。
「呼,终於起床了,叫你叫好久都没反应!快点起床盥洗一下,要吃早饭了。」谭瑞雅指着外头等候的侍女,让莫艳明白自己回房後,一不小心就睡死到现在了。
「抱、抱歉。」她连忙起身,还差点因为失力过猛而痛得跌倒在地。
她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