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礼物拿出来吧!”刘卿宝碰了碰起身的陈季云。
“啥?”陈季云召唤陈安的动作僵住了,自己袖子里哪来的礼物啊?
“还装什么?”刘卿宝说着便抬起陈季云的胳膊,从袖子将小盒子取了出来,擅自打开一看惊讶道:“呀!这般好看的簪子!季云啊,好眼光!”
“哎呀!你还我来!”陈季云急着要去夺。
“彩衣,给!很配你啊!”刘卿宝上窜下跳就是不给陈季云,转身顺手就递给了彩衣。
彩衣接过一看,心里一颤道:“多谢陈公子。”
“这个,额,”陈季云急的满脸红扑扑,见人家彩衣姑娘道了谢又不好要回来,便道:“那个,不成敬意!”
“哈哈,眼光见长啊!”刘卿宝戏言道。
“喝你的酒吧,酒尚且堵不住你的臭嘴!”陈季云瞪了刘卿宝一眼,闷闷的坐下,这下可要玩完了啊!
“我们来个行酒令吧!”秦少东刚说完,陈季云便站了起来。
“彩衣啊,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改日再来给你赔个不是!”陈季云说完也不管人家应不应拔腿就跑。跑到三个跟班吃酒的地方唤了陈安便走出了彩衣的小院。
“疯疯癫癫的搞什么啊!”刘卿宝纳闷了。
彩衣却摸着手中的盒子勾起了嘴角。
陈安出了鸳鸯阁带着陈安急忙忙来到翠宝行。
“掌柜的!掌柜的!”陈季云进了人家铺子大口喘气道:“我家娘子,她,她定的玉钗和耳坠还有吗?”
“陈公子说笑了,那是尊夫人差人拿来的图样,我们怎么敢私自多做?”
“独一无二?”陈季云惊道,“那图样还在吗?”
“昨日送还尊夫人了!”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陈季云顿时觉得一片黑暗,寻不到出路,沮丧的带着陈安出了翠宝行,突然脚下一停,眼下那个图样定是在自己房里的。
“陈安,回府,快点。”陈季云说完便跑回了府,大热天着实难为女儿郎了。
“碰!”房门被陈季云一脚踢开了。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没了踪影,回来就踢门?”柳言兮显然十分不悦。
“娘子!”陈季云喘着气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踏进了房门。
“去哪儿了,一身的汗?”柳言兮起身从袖子里取了丝帕替陈季云擦着汗水。
“喝口茶,嘴都起皮了。”柳言兮端着茶杯递给了陈季云。
陈季云见眼前的妻子这般体贴,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自己连她喜欢的玉钗都护不好,打心眼里不想让柳言兮因玉钗而不悦,寻思一会便道:“娘子,我们去书房吧,我背书你看账簿不耽误的。”
难得陈季云肯看书,柳言兮自然一百个答应,二人齐齐的出了房门。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慊。”陈季云坐在书案前拿着书一个字也没入了大脑,眼神不时的瞟着柳言兮。
半天才硬着头皮装肚子疼。
“哎呦,哎呦,好疼啊!”
“怎么了?”柳言兮连忙放下账簿。
“我肚子疼,想去如厕!”陈季云弓着腰一副不行了的样子。
“那你快去啊!”柳言兮催促到,疼成这样还坐着干什么?
陈季云闻言如同大赦,捂着肚子出了书房,直奔内室而去。
“陈安,在外面把风!”陈季云吩咐完便进了内室,把柳言兮的梳妆台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图样,急的已是满头大汗,寻不到想要的,陈季云一脸沉重的将拉开的小抽屉给推了回去。
翻了柜子皆寻不见,便往床上寻,陈季云已是不抱什么希望了,随便掀了被子,拉了枕头,刚要离开头又转了回去,枕头底下显然是一张纸,陈季云心一动,连忙取了打开,果然,上面画着一支玉钗,一对耳坠。陈季云咧嘴一笑将图样折了放进怀里。
下了床将自己所剩的银子带上,又来到柜子前轻轻打开柳言兮的锦盒子,心一横取了一百两装进了怀里,寻思着等发了月例再来还上。
“跟少奶奶说声,我有事出去一会。”陈季云说完便跑出了府门。
翠宝行
“陈公子放心,三日之内定能重新做好!”
“我娘子若派人来取,就说还要些时日,不可说漏嘴。”陈季云千叮咛万嘱咐,从怀里将自己剩的碎银子取了出来,数了一百两递了过去。
“陈公子放心就好。”掌柜的接了银子和图样便开始招呼人做事。
陈季云望着手中的剩下的五十两十分郁闷,自己出去玩个几天,吃住行才不过三十几两,就这么个玉钗耳坠就要一百两,只能看不能吃。
陈季云在炎日下一步一步的走着,回去后再想出来也没个好理由,摸了摸怀里的一百五十两,陈季云转了道,去了鸳鸯阁。
“诶,彩衣姑娘,他们怎么走了?”陈季云一进小院,只见彩衣才擦拭着古琴不见其他人,觉得十分怪异。
“你与苏公子都不在,大家了然无趣便早早散了。”彩衣见到来人笑着站了起来。
“你把这些个玉拿出来做什么?”陈季云走进一看桌子上放着三块玉佩。
“往日上台奏曲,也不知是谁扔的,我哥眼下要娶妻,急着用银子,寻思卖了好换点银子。”
陈季云见状寻思,自己是给自己的五十两好,还是先拿自家娘子的一百两先垫上?
“我这有五十两,你先拿去应急,这三块玉佩我来替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