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情怕又是怎么个怕法啊?”何寄文来了兴趣,陈季云所说的她前所未闻,觉得新鲜又觉得有理。
“这情怕亦有三种,爱妻之美,情愿奉其色相;怜妻之少,自愧屈其青春;惜妻之娇,不忍见其颦蹙。我这势怕,理怕,情怕,都沾了点,你说我还能不惧内吗?”陈季云两手一摊道。
何寄文闻言点了点头,陈季云果是惧内的,可自己的娘那是惧夫的,家中的两位姨娘和长嫂都是惧夫的。
“不过么,我也有我的诀窍啊,常言道,常在深山暗虎性,常处沧海识潜流。我与她成亲一年有余,她的脾气秉性我可是摸了个透。就说这次,我惹了她,自以为是要挨戒尺的,可她依旧雷声大雨点小,最终也没忍心打我。”
“师兄,可你被罚跪了呀!”何寄文很震惊,在府上,她生怕犯错被父亲知晓到祠堂罚跪,一跪就是半天,也不让吃喝的,因而罚跪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