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处理好了便没刘奎什麽事了,他也找不到留下的借口。但是就算是回到了他那玉器铺子里,他也依旧魂不守舍的,要拿擦石的,往往拿了切的,要拿切的,又偏的发现手里是钻孔的,忙活一眼热,终也只得眼馋一番,或是努力提高自己的六艺身段,以夺得那头魁之名了。
陆小宛今日里本是有局的,那小丫鬟与她悄言几句,便见她脸色遽然变得惊喜万分,忙不则迭的与那饭桌上的人说明一番,便打算唤来其他姐妹替了她。桌上宾客自是不愿,然美人许诺择日上得府门陪罪,这陆小宛的难请是京都随便哪个官衙府子里都知道的,既然这般,也就允了。
那陆小宛急急忙忙换了身衣裳,看起来顾盼生姿,又补了些腮红,对着铜镜将那发髻打散重新梳了一个,左右端详,觉得还是不好,又换了另外一个,这麽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急匆匆地去见那周公子。
只见她带着古琴娉娉嫋嫋的入得房内,对着无妄子道了个万福,姿态优美,将她那水葱般的身材段子一显无疑。臻首微垂,露出一段优美的脖颈,若是外面客人见到这景象,定会火急火燎地献尽殷勤──陆小宛的规矩多架子大,和她出众的美貌才色一样出名。
然而这位白衣公子却是不为所动,依旧一副世外神仙的样子,悠然端坐,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的眼底多了些许yquot;/gt;沈。陆小宛温言细语道,“公子此番,可还是听琴?奴家近日新习得一曲,据传是那失传的广陵散的变版,奏与公子,品评一番可好?”
那白衣公子似是有些心不在焉,只定定地望着陆小宛,眉头轻蹙,似是在思索什麽,摆摆手便应下了。看得陆小宛一阵心悸,莫非公子,也终究开始注意到她了?十年前在这楼里,她还是垂髫小儿,坐着丫鬟的事务,学着娼妓的本事──她生来便是下九流的贱籍,不做娼妓又能去哪呢?打那挂满红绸的楼上遥遥见得公子一面,至此便一头栽进这兜兜转转的红尘里头了。她便巴巴地盼着公子来这楼里,然公子从来都是只临幸那头魁,她便霍了心去地苦练技艺,拼得五六年余,终是坐上了这头魁的位置,不想公子对那巫山云雨之事,却是无甚兴趣,每每只是让她琴瑟演绎,或是谈论诗文佛理,消些愁闷心思。她一边在楼里姐妹们的艳羡下得意洋洋,一边却又内心苦闷──爱情,总算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更多,何况自己这卑贱身份,恐怕也是配不上公子的。
她谈了几曲,公子却是兴趣缺缺,不由忐忑。又被之前那个凝视的眼神鼓舞,便凑近无妄子,满怀柔情,想做那一朵解语花儿,为公子分担忧愁。“公子可是有甚烦心之事,不妨说与奴家听来?奴家虽不才,却也是识本分的。”
无妄子心中确有所思,道“你觉得公子怎麽样?”陆小宛接下来自是长篇累牍地将无妄子夸了一通,到後面才被打断“那你觉得我是否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之人?”
陆小宛心中有些骇然,这话倒是很有意味,一方面,她会以为公子是向她表露心意,另一方面,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求证这一问题,她的心中摇摆不定,但是红晕终是漫上脸颊“公子,自是极好不过了,若。。。”後面却是没说下去了。
“取悦我!”无妄子并未多作解释,便凭空来了这麽一句,陆小宛先是有些愣,而後反应过来,脸上开始满布红霞。她拼命压制自己心底的激动,尽量不让公子觉得自己的行动太过急不可耐。两人便将场地转移到了那香榻之上,她解开公子的腰带,一个大家夥便跳了出来,只是尚未勃起,有些疲软。
陆小宛咬咬牙,努力回想那些“训练”,期望做到最好。她上前去,俯下身子,先是用唇舌之力将那一棍二球舔弄一番,力度大小适中,那灵巧的唇舌每每在那诸如马眼之流的敏感之处稍加停留,细细碾磨,将那物事舔得亮晶晶的,将自己所知的所有技艺都用力上去,不一会,便将无妄子的yù_wàng给勾了上来。
“你这个小妖jquot;/gt;!”无妄子略带温存地笑骂道。陆小宛听得此言,在底下动作得更卖力了,将身子扭成了一条蛇,让人血脉贲张。
无妄子声音有些嘶哑了,同时又舒了一口气,心道,自己还是正常的,先前的愁闷现在却是不知抛去何方了,只留一室旖旎。
他掌握了主动权,他底下的火苗已被陆小宛点燃,那硕大的yáng_jù将陆小宛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合也合不拢,然那物事都到了陆小宛的喉头,还有一截粗quot;/gt;红的棍子露在外面,他一把抓住小宛的头发,便就着她的唇舌开始了抽送。
陆小宛心里虽甜蜜,嘴上却是顶难受的,她没想到那物事竟这般大,这时候也只剩下随着无妄子的抽t;而摆动的已是了,那棍子每每戳到她的喉咙,引起了她呕吐的感觉,那种呕吐反;/gt;收缩,又给无妄子的yáng_jù带来了更深的快感,他最後竟是不再理会陆小宛的挣扎,按自己的节奏往里头猛力抽t;,急的陆小宛眼泪都快掉下来。
“嗯嗯,谔谔,恩!”陆小宛想要求饶,或是让公子动作慢些,棍子每往里头送一次,便给她一阵刺痛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妙,然而喉舌又被堵住,只能恩啊一番,话却是出不来的。
无妄子只觉这名妓还真是名不虚传,那口舌上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