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没把握再过一年、五年、十年,这种执着会不会动摇……
但如果是憎恨呢?将这股执着漆上憎恨的伪装,看起来似乎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没什么好不好,"她反手与女人十指交扣,掌心温度互相传递,柔情却偏要说些倔强的话,"这是我对妳的报复,不管妳愿不愿意,妳都得用下半辈子来补偿我。"说难听点是折磨,好听点是厮守,永乐眼前要的就是一种羁绊,灌上什么名词都行。
东恩雨嘴角勾起一抹复杂浅笑,她品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永乐这话听起来颇顺耳。
因此女人支起身奖励般吻上永乐,这吻比任何一次都要真切。
那种炙热彷佛能撞进灵魂的感触,让两人紧紧相拥。
花前月下,气氛正好,永乐悄悄抚上东恩雨的腿,指尖在内侧流连,耳边听见低沉喘息,似催促、似忘情,只觉得脖子一沉,两人双唇又缠在一块儿,舌尖互抵,唾液沿着唇角溢出,胸前感受的是柔软和剧烈鼓动的心跳,最是忘情时……
门’碰!’的声被人撞开,霎时房内窜进数个装备齐全的警员。
"通通不许动!!"领首男人高声呼喊,手上一把上膛手枪。
东恩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