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明知道这是个折磨自己的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时诗还是问了出来。
季柏遥半点犹豫也没有:“交易对象。”举起杯子冲她敬了敬酒,季柏遥的上身倾靠在时诗浴缸旁的玻璃上俯视着时诗。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从事业的角度上来说,我在不在这个圈子里根本无所谓,也不在乎身败名裂。更何况你手里的那么一点点东西要想让我万劫不复还不够看。我之所以留在这个圈子里被你要挟,完全是因为我想留在圈里,留在博盛,留在国内。说白了,都是为了齐谨林。”
把手伸进温暖的浴缸里涮了涮,白净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泡沫,季柏遥故作天真的吹着手上的泡沫,说着直白到近乎残酷的事实。
“你也说了过了这三个月以后我们就算两清,我信得过你的为人,所以答应你了。我跟齐谨林还有其他的外部矛盾,说实在的,另外的那两个矛盾要比你麻烦多了……”
想起总是时不时出现在自己跟齐谨林身边的大贵族沈从云还有此时或许正在夏沉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