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希盼南一方面很欣慰,阎王这货竟然学会调虎离山计了,另一方面,又好难过,眼前之人,要不要回答的如此迅速啊。
回黑风寨的路上,希盼南琢磨着,朱华有武功高强的影卫保护,而阎王在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若是两方动起手来,还真说不好谁胜谁负。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哪一方受损,她都心疼。
一来她稀罕朱华漂亮的小脸蛋,怕被人打成猪头,二来担忧阎王死活,这年头像他一样蠢的长期饭票可不好找。
于是,希盼南抓着皮鞭往马屁股上狠甩了一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山寨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应该会更新。
☆、【8】论长期饭票
希盼南赶回山寨,发现里头静悄悄的,偶尔有躲在草丛里的虫子吵闹几声,跟她之前想象的情敌相杀的惨烈场面毫无关联。
不做他想,希盼南抬脚便往朱华那边走,路上刚好碰见出来如厕的小土子,于是拦下她问:“阎王来了吗?”
正值月色单薄,小土子又睡得有些迷糊,冷不丁被她这样拽住,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恶鬼缠上自己,待她仔细瞧了瞧,才辨认出是自家寨主。
“来过了。”小土子三言两语交代事情经过。原来希盼南刚走,阎王就找上门,凶巴巴地闯进寨主相公的屋子。然而待了不到一刻钟,就垂头丧气出了房间。
“我从没瞧过这样的阎王,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看着都心疼。这不,二当家怕阎王寻短见,追出去找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这状况显然出乎希盼南意料,于是,她又问:“那我相公呢,有没有被揍?”
小土子摇摇头,“没你的吩咐我们不敢进房,只得在门口守着。不过,事后他倒是自己出来了。”
朱华不喜被人围观,平日里出门,专挑没人的时候,而这次一反常态,究竟为了什么?
似乎晓得希盼南的疑问,小土子继续解释:“寨主相公说他有些饿,然后把厨娘给你留的俩鸡腿要走了。”
“……”希盼南欲哭无泪,自己到底是晚来一步啊!
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发现朱华已经睡下。希盼南环顾四周,确认没有打斗痕迹后,放心地退了出来。
她一屁股坐上石阶,顿感饥肠辘辘,才意识到自己提心吊胆整个晚上,都没来得及吃饭,于是叹气:“哎,我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饿死的寨主啊!”
刚感慨完,就觉得背后飞来一团东西,她迅速用手接住,侧身向后看,发现朱华站在几层石阶之上,瞧着她。
“欸,你醒啦。”希盼南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好不好,仰着脖子看你,好累的。”
朱华没回她,步子却向下,拿出手绢细细擦拭台阶后,挨着坐下。再抬首,就见希盼南一脸感动地盯着自己。
“是醉香鸡哦!”
朱华无奈地回她一眼,“一会儿凉了可不好吃。”
“说得有理!”希盼南应了声,不一会儿便将整只鸡吞进腹中。而后,她摸摸圆滚的肚皮,一脸满足地打了饱嗝,才想起问朱华关于阎王的事情。
“你想知道?”朱华眉毛微挑地问道,月色下她的笑容显得不怀好意。
希盼南瞬间明了她这样晚睡,又刻意买食物给自己吃的用意,无非在等待她问她的这一刻。于是,也跟着坏笑起来,“要是我说不想,你会不会憋死啊?”
“不会。”朱华回得干脆,然后投给她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像是在说,不问没关系,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面对邪恶势力,希盼南向来是低头比谁都快的。于是她佯装恳求的样子,“相公啊,赶紧告诉娘子吧。”
平日里,为了避免朱华的女儿身被人识破,她们时常以相公和娘子称呼对方,久而久之,希盼南叫顺口了,私下场合都改不过来。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声“相公”却令朱华产生了异样的情绪,定定看着希盼南,知她即便对自己百依百顺,说的话也常常口不对心。但或许是夜色的关系,朱华在安静的小院被蛐蛐儿搅乱心神,才会觉得对面之人狼吞虎咽的吃相多了一点可爱,假意服软的姿态添了几分娇羞。
“我告诉他我是女子。”朱华目光依旧落在希盼南脸色,不想错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见她惊讶到合不拢嘴,才满意地继续往下说,“还同他讲,‘希寨主连个女人都敢娶,就是不要你,可见,她真是打心眼里厌烦你的。’”
希盼南原先只晓得朱华有武艺高强的影卫护身,没曾想她的嘴上功夫更加厉害,一开口,就轰走了阎王这张长期饭票。于是,哭丧着脸埋怨道:“相公不厚道,你要我今后怎么活啊?”
朱华见状抿唇一笑,后又轻戳她的脑袋,“傻瓜,眼光要往前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偏头痛犯了,恶心难受没精神,现在也没好。
说好10月20日更新却食言了,你们咬我吧!
☆、【9】公子快走了
第二天一早,希盼南在饭桌上仍然没见到六子,于是询问其他人,才晓得她一夜未回,不免有些担心。因此起身,胡乱往嘴里塞下几口馒头,就去牵马,打算上外头溜一圈找找人。
说来也巧,希盼南刚出大门,就见六子闷着头,从不远的地方,慢慢向寨子这边走过来。
仔细瞧着,她发现六子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向来干净整洁的衣服上也多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