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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儿有时候也会偷偷瞒著我,自己这麽做对不对?」

「咱、咱没有……呜!」

前端被指尖细细顶弄,满庆神情略带痛苦和欢愉地仰高了下颚,花演便顺势吻上他的颈项,手指撸动得更加厉害。

「骗人,前些晚上我偷看到庆儿半夜不睡,在床旁边自己这麽弄喔。」

「那、那是……」

满庆胀红了脸,他不晓得原来那晚花演并未入睡,而将自己的糗态全数看入眼里了。

「咱、咱也不知……不知道怎麽搞的,半夜醒来看到演殿下的睡脸就……」

那晚夜半时分,满庆不知道自己为何清醒,看到睡在身旁的花演那安详而平和的美丽睡颜,就觉得下腹一阵骚乱,想触碰花演、想抚/gt;花演、想找地方宣泄那股情乱,却怎麽也不敢惊醒花演,只好自己爬下床,学著每次花演能帮他排解这股热度的动作,自己抚慰著。

耳朵一垂,满庆怯怯地望著花演。

「咱这样是不是不好?演、演殿下您生气了麽?」

花演故意地沉下脸,吓唬似地质问道:「庆儿是看到我的脸才想这麽做的?」

「是……」

「看到其他人时会不会想这麽做?」

「不会……」

正当满庆以为花演会因此而不悦时,花演却面露微笑,参杂著放心的神情赏了他几口吻:「如果是因为我而让庆儿这样,我就不会生气。」

「演、演殿下……唔!」

就在满庆放心的同时,那原本停住的手指又开始在水底下制造出新一波激烈的热度。

握挤著满庆的xquot;/gt;器,花演任满庆紧抓著自己大腿,看著满庆意乱情迷的脸庞,他现在心里有说不上的愉悦。

看来满庆的身体愈来愈成熟了,连发情的周期都开始有了,如此一来以後随时想要媾结时,下手会更方便,也省了和满庆说大道理或是找理由拐骗他的麻烦了。

花演心里打著如意算盘,但最令他感到欢欣的是,满庆发情的对象似乎只有自己……

「啊……喵呜……演、演殿下……咱、咱不行了,快、快要……」

满庆一阵颤抖,无法忍耐地咬著下唇,湿热的虎眸还不死心地巴巴望著花演,希望花演能别让他释放在池子里。

「没关系,不需要忍耐,你;出来就是了。」花演在满庆的耳畔低喃道,末了恶质地咬住他小巧的圆虎耳。

「嗯啊…….」

抓在花演大腿处的手指一紧,稠白的yquot;/gt;体便在热水中;出,漂浮在轻透的池内。

「呼……」叹息一声,满庆紧绷的身子整个软了下来,有滑落水中的趋势,是花演将他整个人撑起的。

那麦色的肌肤上泛著一层高潮後的热红,花演情不自禁地舔了口他延伸至肩膀的黑色纹路,满腹的情潮骚动著,说什麽也无法忍下去了。

亲了口满庆的脸颊,花演半拖半拉的将满庆从池里抱出,用他很少会出现的急迫语气对满庆沉声道:「庆儿,快起来,我们到床上去,去床上你会比较舒服。」

满庆一时傻头傻脑地,也没弄懂花演口中『舒服』的含意,只是花演一著急起来,他也跟著著急,说什麽也不能让花演等。

踉跄地站起身,满庆才替花演被上薄衣,就被他拉著摆著那张白色大床的正殿走。

两人一站到床前,花演便迫不及待地将满庆由身後压到床缘,让他半跪在地板上,身子则贴著床。

满庆跪趴在床上,放眼所见全是洁白的床单洒落著豔红的离香花瓣。

「演殿下……」看不见花演的脸让满庆有点紧张。

「庆儿,乖乖的,尾巴抬起来,这样我好替你润滑。」花演拧著秀眉,望著那垂落在满庆股间正好遮著私密部位的尾巴,安抚地轻抚著满庆的大腿。

「演殿下,那儿脏,您可以不必每次都自个儿来,咱可以自己弄的。」

「不行,让你来只会弄痛自己,快把尾巴举起来!」

催促似的声音总算让那懒懒的虎尾抬起,露出了红嫩的xquot;/gt;口。

──一点也不脏!

对花演来说,满庆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脏的。

取过放在床旁的细长白玉瓶子,将里面的冰凉yquot;/gt;体倒在手指上,那淡淡的香味便一涌而出。瓶子里的yquot;/gt;体是芦荟汁yquot;/gt;加上离香花瓣混制而成的,那是花演特别为满庆调制的润滑yquot;/gt;体。

「庆儿,放松一点,都已经这麽多次了,应该不用我教的。」

「咱、咱忍不住,对不起……」

满庆试著放松身子,虽然这事儿已经做过很多遍了,但一想到那洁净的白嫩手只要进入自己体内,满庆还是不由自主地会绷紧身子。

玉白手指沾著透明的清香yquot;/gt;体抵住了那颤巍巍的xquot;/gt;口,也许是前他後面那边其实正麻地。

「不舒服的话要说一声,别闷在心里!」

站起身,花演让满庆替他著衣,同样是黑质丝绸的华服点缀著栩栩如生的离香红花,t;膛微敞,更衬得那光洁肌肤白里透红。

「没的事,咱真得很好!」满庆露出尖锐的犬齿笑道。

「是吗,那看来今晚我们可以继续……」花演微笑,带些邪佞,把满庆给弄愣了。

也不待满庆反应,花演好心情的便起身往楼下育子所居住之诞育阁去,满庆只好可怜巴巴的垂垂尾巴,踩著虎掌跟上前。

花神有代表孕育和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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