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烦你了……”
秦风冲那人笑了笑,把藏在掌心中的鱼肠剑收了起来,虽然刚才和窦建军通了电话,但秦风一直都在防范着这个看似渔民的人,只要稍有不对,他马上就会杀人夺船。
不过在来到水屋处之后,秦风听到了屋内只有一个人,而且呼吸虚弱,正是窦建军无疑,这才将警惕给收了起来。
“有事招呼我……”那人用船桨在木屋上撑了一下,将船划到了另外一边,却是没有离去。
“是秦爷吗?”此时屋内的窦建军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开口问道。
“是我,老窦,你没事吧?”秦风答应了一声,随手推开了水屋的门。
水屋是渔民在收网时暂居的地方,里面的摆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竹藤床之外,连个板凳都没有,而窦建军此时就躺在床上,见到秦风进来,连忙强撑着坐了起来。
“老窦,你不用起来……”秦风见状连忙走到床边,将窦建军的身体按住了,右手顺势搭在了他的手腕脉搏上。
“自己动手取出的子弹?”
给窦建军把了下脉之后,秦风的眉头舒展了起来,开口说道:“还好没伤到骨头,只是失血过多,回头我写个方子你让人去抓药,静养一段时间就无碍了……”
秦风一边说话,一边将窦建军肩头胡乱包扎的纱布给解开了,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说道:“忍着点,我这伤药劲头有点大,不过疗效要比你那药好多了。”
用左手小指甲挑出一些黑乎乎的药剂,秦风将其抹在了窦建军的伤口处,只听窦建军一声闷哼,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右手抓的竹床“嘎嘎”作响。
“忍着点,别动!”
秦风一把按住了窦建军。飞快的拿起床头的一团新纱布,把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舒了口气,说道:“好了,没事了,每道:“老窦,说起来你也是老江湖了,怎么这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啊?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
秦风知道窦建军是走靠私起家的,眼下的这个水屋,想必就是他的一个秘密据点,像这种狡兔三x"/>的人都能被算计到。可见对方一定不简单。
“秦爷,是我没用啊!”
听到秦风的问话,窦建军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羞愧的神色,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当时已经够小心的了,和对方隔了差不多上百米。甚至都没敢听他们说话,谁知道还是被那几个人发现了,捞了这么多年的偏门,我还是第一次栽这么大的跟头……”
窦建军十多岁就跟着村子里的人跑船,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见到多少大风大浪,但连汗毛都没伤过一g"/>,这次却是y"/>沟里翻船,吃了个道:“那几个人都是用枪的高手,同时跟踪也很有一手,秦爷您要是和他们对上,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他们给盯上……”
其实窦建军本身的伤势,并不是很重,但是他受伤之后才发现,很难摆脱掉那几个人的追踪,有好几次甚至被人追到了百米以内,差点又被枪给打中。
最后窦建军一横心,干脆从一个码头上跳下了海,借着过人的水x"/>,在水下潜出了一百多米藏在了一艘船的后面,这才躲过那几个人的追杀,不过经过海水的浸泡,他的伤势却是因此加重了不少。
“山口组倒是真看得起我?居然派出了忍者?”秦风详细的问了下那几个人的装扮,心中不由一动,他可是听师父提起过不少日本忍者的事情,当年载昰可是亲手干掉不过不少从事间谍活动的忍者,
为了对付载昰,日本方面甚至派出了过两个上忍带队的小组去追杀他,载昰第一次见到齐功的时候,身上的伤就是那些忍者留下来的,当然,那个小队也被载昰斩杀殆尽,引起了日本忍者界的一场轩然大波。
在日本,上忍的数量原本就极少,也正是那两个上忍死在中国之后,黑龙会才逐渐发展了起来,菊次郎也是那个时候才在日本开始崭露头角的。
“山……山口组?”
对于吴哲被杀自己中枪的事情,窦建军一直都是稀里糊涂的,直到此刻秦风提及山口组的名字,他才明白了过来,脸上不由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秦爷,您……您怎么惹上山口组的人了?”
窦建军虽然也在江湖上厮混了几十年,但他做走私文物,干的算是技术活,武力值并不是很高,对于那些动辄杀人的真正黑帮相比,窦建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别的不说,单是澳岛的陈世豪,就足以让窦建军仰望了,更何况在全球都劣迹斑斑的山口组了,就算窦建军之前有报这一枪之仇的心思,在听到山口组的名头后,也立马烟消云散了。
“怎么,老窦,怕了?”
听到窦建军略带质问的语气,秦风冷笑道:“这里是澳岛,不是日本,老窦你要是怕了,就不要再过问这件事,你挨的这一枪,我会帮你找回来的。”
“怕,秦爷,我怎么可能会怕呢?”
被秦风这句话一说,窦建军也激发了心中的血x"/>,当下一拍肩膀,说道:“秦爷,我窦建军活这么大,该享的福也都享过了,就算和小日本拼个你死我活又能怎么样?”
“老窦,搞走私偷渡你在行,干别的是我的专业,这事儿你不用管了……”秦风原本就没指望肩膀上吊着绑带的窦建军去拼杀,他来港岛的目地,就是要亲手解决好这件事情。
“秦爷,那……那我能做些什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