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说出我要当将军为他们家打天下的时候,他开始对我很刻薄,甚至还抢走了我以前自己雕刻的一块小玉……
你试过发誓效忠君王,百姓,死都在所不辞吗?以前宫里皇上特地单独派了个太傅教我,让我享受皇子待遇,太傅心疼我,塞给我很多药保养自己身体,可是保养得再好最后都变成了一滩灰不是吗?
……
她都没想过能再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因为她的那双琉璃眼是最先被烧废的……
自己是躺在自己的硬木床上,榻子不是特别的柔软,她也不是将休息看得很重的人。
“将军可是做噩梦了?”身旁的一个小婢子对上她疑惑的视线。
“今个是什么日子。”看了看周围是自己的卧房,有些疑惑,但总是要弄清。
“今个是桂月十五,快早朝了,将军先去洗漱吧,早膳快准备好了。”
实在想不起来那人叫什么,打量了自己丝毫没有损伤的身子,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五个月前。
她素来喜欢娇嫩的女子,收敛了几分,但是还是觉着自己吓着了小婢子。
“嗯,那便由你服侍着吧。”
很优雅的一个起身下床,揉了揉腰,摇了摇披在身后的长发。
伸手扯了扯她头上的粉色发带。
“今天的你似乎格外的可爱。”竺娆笑了笑将她弄得脸红红的。
都说她竺娆杀人如麻,伺候她的人是一天换一个(装病),巴不得不靠近她,其实她也是很亲民的好不好?
小侍女不敢抬头看她,因为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然后等她回过神来,竺娆都换好了朝服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没事,你继续神游一会儿,我快要束发了。”看着铜镜中突然放大的一个人,也没多大惊讶。只是继续握着松木篦子顺着身后的发往下刷的一下梳下去。
“将军,这些奴婢来就好。”着急地马上去抢竺娆手中的篦子,刚碰到她的手又是一阵脸红和停滞。
竺娆第一次感到重生过来有了让人脸红的能力是喜是悲?
“我来就好。”顿了顿,发现铜镜中的那人表情有些委屈,快哭了,“那么怕我做什么。”
“皇上说伺候不好将军就斩了奴婢。”
“······好吧,你来,谁让他最大(任性)呢。”
·······
再一次踏进宣政殿,她想起她第一次踏进宣政殿是先皇封她为将,继承她父亲的爵位:公。
明明是白天,那日宣政殿金子打成的梁上镶着的夜明珠却带着金色的光晕,格外的闪烁。
那日她跪在宣政殿接受先皇亲自为她束发,让她发誓此生一定不会背叛皇族和百姓。
她现在觉着恶心,连百姓都不要她了,更别提这个皇上有多恶心她。
看了看身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其他大臣都是三五成群来,就她一个人……
对着正坐在皇位上的那人行了个礼。
那人愣了愣,但还是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
余光瞥到他的动作,马上起身站到自己该去的位置。
即使讨厌他,但是还是不能忘了规矩,不能直视和长时间窥视圣颜。
看着她走过来,那些大臣都侧了几步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
然后等到人差不多到齐了,内侍宣告早朝,朝完圣,大臣们一个个呈上折子,他一封封看过去,似乎没什么事了。
他总是时不时看她一眼。
因为她今天有事情要说所以没穿她独特的绣着紫狐的白色朝服。
先皇特例让她不用写折子不穿朝服,但第一次不穿,他也太奇怪了吧……
“陛下,臣有事要说。”等到没有大臣上前,缓缓走到一边,不是正对他,侧对也直视不了他的位置。
“讲。”合上手中来自中央将军这个月兵队训练成果的回报,直直的看着离自己视线有些远的人。
“离去徐烟驻守还有五个月,臣想先成家再立业。”头压的低低的,不去看他那张让她想杀人的脸。
“这个不急,下了朝卿单独留下跟朕谈谈百姓跟自身那个重要的问题。”挥了挥手,示意她回去。
保命的方法一下子破灭了……
半个时辰下来,她都没听什么,等于睁着眼睡觉,终于内侍宣告退朝,一阵脚步声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该走了。
“爱卿想去哪?来,告诉朕?是不是不想谈成家的事了?”一人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