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大号的,不对吗?
“对不对,你得自己试。”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眼中在燃烧,握了她的手。
被他扣在颈窝,她根本无法拒绝。
小手轻轻握,他立刻滑向崩溃的边缘,脑子里卷起风暴,整个人都在她柔软的手心里颤抖起来……
忍无可忍,他咬牙在她耳边,“宝贝儿,给我!”
“……嗯。”
“疼就叫,咬我,啊?”
“……嗯。”
撕裂,几乎就在一瞬间,在他已经百般爱抚之下,那种痛依然强烈到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哭了,努力忍着,咬在他肩头……
……
整个夜都在晃动,苗伊已经完全不能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她不能思考,只能抱着他,看着他,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从她心底慢慢蔓延去身体里,融入痛中……
自己已经裂成两半,一半已经在他身体里,一半还在吻他……
……
当他终于平静,窗外的风重新有了声音。
啄着她汗津津的小脸,他叫“苗苗儿……”,嗓子都哑了。
“你……你是不是骗我了?”
“嗯?”
她带着哭腔,泪朦朦的,“这,这才是我们的第一次,是不是?”
天哪,她怎么可能已经经历过?他这个样子,除非她死了,什么酒醉,什么麻药,都不可能不记得!
他笑,嗤嗤地在她耳边,手臂箍着她,贴着他滚烫的身体。
“你,你欺负人!”
“不这样骗你,哄你,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欺负?”
“南嘉树!”
“哎……”
将她的小声儿含在口中,轻轻辗转,甜蜜不及一刻,身体就又昂扬,“苗苗儿……”
“……嗯,”
“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要不要……”
“听话,那盒子里,有十二个呢……”
第70章
天已经朦朦亮了, 厚厚的遮光窗帘都无法再阻拦黑暗淡去, 房中的一切渐渐显出轮廓。
空气中残留着浴室的水汽,空调很足,暖暖的,给房中增添了暧昧的温度……
轻轻地, 苗伊眨眨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黏成缕,大脑里已经没有指挥的神经, 唯一能做的动作, 就是呼吸。
吻那么缠人,缠得她六神无主;完全放弃自己的存在,明明她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心里莫名地竟然心疼他……
抬起酸软的手臂,轻轻抚摸他的脸, “你还好么?”
“苗苗儿……”他声音好哑, 脸颊蹭在她的手心。
口鼻热,呵得她手心发烫,苗伊有点怕,“你,你没事吧?”
小丫头真的担心了, 担心得对。南嘉树笑,撑起手臂将她侧身裹进怀中。
从来没有这样过……
知道自己爱她,非常爱她,却也没有想到对她的渴望能强烈到完全超出了他的自制力, 那种没有把握、全由她的感觉,生平第一次,让他脆弱,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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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浴房弥漫着云雾一样的蒸汽,花洒淋下热水,轻轻敲砸着酸软的筋骨。
没时间睡了,爬起来洗澡。南嘉树低头,脸颊贴着她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嗯?”
理智稍微恢复就心疼,他都受不了,更何况她。“疼吧?给揉揉,啊?”
她闭着眼睛,没有欲//望的爱抚,那么温柔……
淋浴,淅沥沥,像那天夜里的雨,雨帽下是彼此思念最温暖的空间,吸吮着彼此,用尽全身的力气,比这一夜疯狂都让她心动,轻轻地睁开眼睛,“今天……我要走了呢。”
“嗯。”
他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她鼻子有点酸,“年前……我应该没什么要出外勤的机会了。”
“嗯,好好休整,这段时间是太累了。”
“嗯……你呢?会在现场待多久?”
“详图拿到,设计做。江州分部正式设立前,我会在凌海。”
“……哦。”
淋浴下,他似乎更专心给她按摩,苗伊想噘嘴,又心软……“那个……我们翻译社的年会,你来不来?”
“需要家属出席吗?”
“……也不是。可以来,也……可以不来。我猜……我们组的那些可能都会来吧。卢江什么的。”
“到时候看我有没有时间。”
湖心岛都有时间,年会没有吗?苗伊很想这么说,可她吃不准该不该说。他很忙,特别忙,这次专家会亲眼看到他一个人扛着几重的压力,整个基地,整个项目,甲方、乙方都压在他肩头,时间以分钟在计算,哪里有空跑那么远去做这种混不搭界的事?而且,以前的年会她也不过是发完奖就走了,干嘛还要他来?这样说,真的是很作了,尤其是……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