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叶寒一愣,陡然明白了两人的心意。
他们是一个团队。
有难,同当!
第二公子站在整个酒楼三层的最中央,自然能感应到众人的动作。当清涟和庞立明同时踏出一步的时候,无人看到,他面具下的嘴角,也微微扬起一抹小小的弧度,脚步站的更加坚定。
那位孟小爷也发现了眼前局势的变化,发现第二公子竟然不是一个人,他和叶寒等人是一个六人小队时,脸上表情更显狰狞。
“好好好,真是够义气!”
“我倒要看看,等我爹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还能这样面不改色!”
“我孟家大牢下,可是很久没有住进去人了!”
虎踞城还有自己的大牢?
杂念在心底一闪而逝,叶寒把视线牢牢锁定在第二公子的背影上。
第二公子现在的表现,非同寻常。
这位孟小爷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依然不为所动,似乎早有准备样子。
他不害怕虎踞城的城守和规则么?
正当叶寒心中暗有思付之时,但听酒楼之外,一道爆喝陡然响起——
“是谁敢伤我孟家孩儿?”
呼!
一股狂风呼啸而至,一团黑影穿透酒楼三层的窗户,直接落在地板上,轰然晃动,让人难以站立,
凌空而来!
这虎踞城城主,至少也是天元境的强者!
叶寒眼瞳一缩,但见一个身着黑色衣袍的中年男子在孟小爷的身旁站定,先是一脸担心的看了自己的孩儿一眼,看到他脸上的那抹红色掌印,脸色骤然冰寒。
“奇儿,就是他们伤的你?”
自称孟小爷的青年,本名孟小奇。看到自己的主心骨出现,脸上神色更加夸张,就仿佛是刚刚受到了天理难容的侮辱,一脸悲愤,眼中含泪的叫嚷道:
“爹,就是他们!”
“你一定要把他们抓入大牢,永世镇压,为我做主啊!”
中年男子闻言,眼神更显阴冷,却是问也不问,猛地一扬手道:
“来人!”
“给我把他们拿下,送入大牢!”
连问都不问,这就要动手了?
眼前一幕,让叶寒的眼瞳猛地一缩,终于体会到这方城池主宰者的霸道和无理。
轰!
酒楼外的街道上,虎踞城城主早已调遣私兵来到,一声令下,立刻朝楼上扑来,手持锋锐兵刃,寒芒四溅。
叶寒相信,只要是自己等人稍微显露出一点欲要挣扎的迹象,他们肯定会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
他们是来示威的,根本就没有想查根寻底!
这就是身居高位者的嘴脸么?
叶寒已经准备好反抗了。体内真阳元力激涌,随时可以爆发,把这座酒楼焚烧殆尽,制造出混乱局面。
至于接下来,自己这群人是否能逃出生天,就要看彼此的造化了。
然而,正当叶寒险些就要出手之时,突然——
“等等!”
一声冷喝在酒楼三楼响起。
出言者是第二公子。
他的话,当然不会让隶属于虎踞城的这帮兵卒真正停止动作,但是,当他手臂扬起,就连叶寒也只感觉眼前青光一闪,第二公子的手心,突然出现一枚青色的令牌。
青色令牌不大,只有半个手掌大小,被第二公子拎在手掌,如同玩物。
但当虎踞城城主看到这枚青色令牌,却陡然面色大变,惊呼出口:
“住手!”
不得不说,他对其麾下的兵卒训练还是极其得当的,一声令下,所有人猛地停住动作,孟小奇更是困惑不解,看向自己的父亲。
现在的虎踞城城主,面色很惶恐。
他甚至顾不得安慰自己唯一的儿子,一双眼睛直直的落在第二公子手中的那枚青色令牌上,一脸的难以置信,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你……”
“你怎么会有清火令牌?”
第二公子闻言,轻笑一声,冷冷道:
“怎么?”
“这你也能管的了么?”
“你儿子是我打的,现在,你还要把我和我的同伴送往大牢么?”
中年人闻言当即一惊,连连摆手回退道:
“不敢,不敢!”
“您就是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您有清火令牌,就是我虎踞城的贵客,我巴结您还来不及呢,哪能会怪您帮我管教儿子。”
局势骤变。
源头就是第二公子手中的那枚青色令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寒不解,看向清涟和庞立明,却发现他们也是一脸茫然,同样没有认出那枚清火令牌是什么东西,为何会让虎踞城城主如此畏惧,不仅不敢再追究先前之事,甚至还对第二公子恭敬到了极致!
清火令牌,有诡异!
叶寒等人,人人困惑。
但这样的狐疑在这里询问显然不合适,他们只能静观其变,看着虎踞城主身份的中年人对第二公子不断嘘寒问暖。
“还请少侠前往城主府一叙,也给我个机会,为我儿子的莽撞向您赔罪。”
机会?
第二公子闻言,却是轻轻一摆手,收回那枚清火令牌,冷冷道:
“赔罪,免了。”
“只是你这孩子,也该好好管教一下了。如果不是我这兄弟反应快,你家孩子恐怕已经死在这里了。”
“待那时,才有你真正后悔的!”
训斥!
面对虎踞城城主的邀请,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