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看着这样的北寒,想出手相扶,却又却又缩回了手。他知道现在他对北寒的任何帮助都等于把北寒进一步推向死亡的深渊。
“师父…能否先让我简单的梳洗一下?我不想再次见到主子我还这么狼狈。”北寒扶着床栏说道。脚心站在地上像是踩着刀片似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在牵扯着伤口。可尽管这样,她仍想留一个好的映象给主子。
雨一听,愣了愣,又无奈的招了招手,示意侍女为北寒洗漱。
侍女领命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盆温水回来。侍女拧干了洗脸的帕子,而北寒就那么站着任由侍女在她脸上擦着。不似盐水那般的疼,有点温暖。洗完脸,简单的用一根蓝色的发带束起了那一头青丝。这简单的装扮却也让北寒精神了许多。
“把这个穿上。”雨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件黑裘,他示意北寒接下。
“嗯。谢师父。”北寒艰难的接住,又忍着剧痛穿上了黑裘。正好遮住了那些染红的白布。又拿起床头那把常年佩戴的长剑,抬眼告诉雨可以走了。
雨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