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神采。桌子上倒着两个伏特加的空酒瓶,她手里举着最后的一杯酒。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各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映着斑驳的色彩。
楚玟璧扶着季江坐正,把酒杯从她手里夺出来。“季江,别喝了。你喝的再多,她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季江已经神志不清,她伏在楚玟璧腿上却喊着季延的名字。楚玟璧无奈的挠挠头,好好的头发愣是被她揉成了鸡窝。
“酒……给我酒……我不要想她……不要……”
她伸长胳膊去拿桌子上仅剩的那一杯伏特加,楚玟璧转身正扶住她,手往后一推,那杯酒就被她推到身后。
“季江,别闹了。明天下午你还有飞机。”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是我妹妹……”
男人端着酒从她们旁边走过,一颗白色的药丸落进杯子里,不一会儿,又消失不见,只剩几个气泡冒出。
过了好久,季江才安静下来。她靠着沙发,紧紧皱眉,眼角到鬓发有一道晶莹的泪痕。
楚玟璧见她安静下来,就站起身叫住送酒的吧员,“麻烦你照看一下我的朋友,不要让她一个人离开,我去下卫生间。”
女生点点头,楚玟璧这才放心的离开。
季延今天刚出院,接到电话连衣服都没换就赶过来,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醉倒的季江。
季延轻轻叹了口气,准备上前抱起季江。可她还没动手,一个女生就叫住了她。
“先生您是这位小姐的朋友吗?刚才她朋友去卫生间了,现在您恐怕不能带走她。”
季延稍稍有些尴尬,“我叫季延,是她妹妹。”
“啊,那刚才不好意思。可您现在确实不方便带走这位小姐。”
季延皱着眉,心想跟季江一起喝酒的能是什么人。只一会儿功夫,季江却已经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人。她摇晃着站起来用力抱住季延,“小延,小延。”
季延只能一手抱住她的腰,以防她跌倒。从兜里抽出张名片递过去,“这是我的名片,等那人出来你交给她就好了。不会有问题。”
女生见着季江自己扑到这个人怀里,而且看着这人也不像是坏人,就同意让季延把人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该发生的事
扶着喝醉酒不知道重了多少的人出了酒吧,凉风迎面而来,吹散了些酒气。季延抱着季江犹豫不决,应该把她送回哪里?
楚玟璧从卫生间里出来,沙发上的季江竟然不见了人影。她被吓得半死,赶快把刚才的那个女生抓过来大声问,“刚才那个人呢?!”
“被她妹妹带走了,说是叫季延。”吧员顺手把名片递过去,“呐,你看吧。”
说完就往其他地方走去。
楚玟璧看了看手里的名片,看来把季江带走的人却是季延无疑。可,她是怎么知道季江在这里的?
不经意间一转头,又皱着眉看回去,酒杯怎么空了?
她暗暗捏紧了手,今晚的事情真是太奇怪了,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今晚月色格外的好,银白色的光辉洒满大地。寂静的夜,只有蟋蟀在草坪里发出极具节奏的声响。
季延开了门,把怀里的人抱到床上。正想着要去弄些水帮她擦擦身体,没走几步却听到一声轻哼。季延最清楚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发出这种声音,赶忙去探季江的体温。手指只是轻轻触碰到她的皮肤,就见季江黛眉皱的更紧。
那种药,是谁给她下的!?跟季江在一起的究竟是谁!?
季延长长的呼出口气,无暇再去考虑那些问题。重要的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季延的思绪乱成一团,赶快去找家庭医生的电话。
平时不想找的时候从来都是往眼里闯,这个时候怎么找不到了。季延把家里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最后终于在本杂志里找到了那张被遗忘好久的名片。
拿着浴巾把两人的身体擦干,一把抱起季江双双跌进床里。
季江的呼吸依然灼热,长腿勾上季延的腰身,势要与她抵死缠绵。季延心中喟叹一声,俯身低头。
窗外月色正好,树枝摇曳着,斑驳的暗影印在地板上。季江热情如火,季延心凉如冰。
次日,季江早早的醒来。
她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季延睡得很熟,可眉头依然不见舒展。季江身上布满青紫色的吻痕,可见昨夜两人究竟是如何缠绵悱恻。温热的手掌抚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拇指将她紧皱的眉头抚平。是因为昨晚做了不想做的事,所以才会在梦里都皱着眉头吧。
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季江缓缓把唇印在季延额上。她不想离开,一点都不想。
“你要好好的,忘了昨晚的事吧。别因为我,让你不开心。”她慢慢直起身子,走出了这间最让她难忘的房间。
冰凉的水淋在身上,季江捂着脸身体顺着墙壁缓缓滑下。
苦涩的泪水顺着指缝流出跟冷水混合在一起,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她压低声音泪水潸然。
既然对于季延来说,她是困扰。那她就离开,不再纠缠。命运弄人,有缘无分,不如无缘。那份深藏在心底数十年的爱意,只能化作尘土,抑或是成为她心底永远的伤痛。这份爱情,还未开始便已结束。
当季江拖着行李离开这所房子的时候,她寸心如割,不是因为要离开这个家,只是因为这个家里有她最重要的人。
司机师傅很奇怪,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