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的。”
两人吃了一会儿,阿萝还未回转,就聊起天来。竟有些惺惺相惜之意。刘珏觉得一接触四皇子,他似天生的带有一种亲和力。子离觉得刘珏不象外表那样骄纵蛮横,谈吐间自有主张。两人对视一眼,均想,能被人称为风城五公子必定有过人之处。
子离端起酒杯敬刘珏:“小王爷,这杯本王敬你,若是早知你爱慕顾家小姐,本王一定阻止父皇赐婚。”
刘珏一怔,笑道:“殿下误会了。小王是觉得顾家小姐琴艺不凡,人才出众,倒是想交为知已,爱慕谈不上。”
子离奇道:“那为何悬挂顾家小姐画像于堂中?日日观望?”
刘珏心中一凛。松风堂几乎被视为王府禁地。无他许可,不得擅自进入。松风堂被青组守卫,飞鸟难进,刘绯如何得知这等细末小事?脸上却不动声色道:“本王爱绘美人图,凡见过能称得上绝色的女子必画之收藏。这酒理应小王敬殿下,再留顾小姐画像实在是对四皇子妃不敬。今晚便差人送至四皇子府,务必笑纳。”
子离微微一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王爷这般识礼,倒教本王显得不大方了。”
两人哈哈大笑饮下杯中酒。
小二走了上前,对子离道:“三小姐要小的传话,说突感不适,先行回府,要二位尽兴,不必理会。”
子离微笑,心想阿萝不是一般的讨厌这个刘珏,有他在,饭都不想吃了。
刘珏神态自若,心里却掀起了涛天巨浪,好你个李青萝,别人巴不得我多看两眼,你瞧着我来就没胃口吃饭?
两个人都是胸有城府之人,不动声色继续喝酒。酒到必杯干,暗暗佩服对方的酒量。子离率先倒下:“小,小王爷,你酒量太,太好了。”
刘珏哈哈大笑,醉眼迷离瞧着子离道:“叫什么小王爷,不嫌弃就唤我允之好了。”
“好,允之,不要殿下来殿下去,就,叫我,子离!”子离嘻笑道。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早已变得醉态可掬。
刘珏摇晃着身体走到子离旁边坐下,一手把住他的肩,一边大呼:“小二,上酒!”眼睛恍惚,呵呵傻笑道:“殿下,子离,你说李青萝有,有那点,好?她比她,大姐,二姐差远了,风城随便找个大家闺秀都比她好,她怎么就,不长眼睛哪?”坐着站起来,手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喝道:“她听过风城五公子没有?李相,怎么了?她不过是庶出不受宠的女儿罢了!”说完踉跄着摔回座位上,拿过一壶酒又灌下。
子离嘻嘻一笑:“允之,你那知道,阿萝简直是块宝,这么久都看不透她,她就是不一样,不一样。她那象才十三四岁的人。却又心地极好。若能得她为妻,我心愿已足。”
刘珏嘿嘿笑道:“那顾家千金怎办?”
子离自负一笑:“我当然是把阿萝捧在手心,她若心中有我,当明白我是不得已。”
刘珏又饮下一瓶酒,摇着光只知道笑。子离终于抬手晃他:“允之,允之,嘿嘿,你比我还醉得厉害。”说完头一侧往桌上一倒。
刘珏笑呵呵地推他:“子离,殿下,还敢说比我醉得厉害,哈哈!”笑着笑着张口吐出一大滩秽物,身一侧也倒在桌上趴着。
足足过了大半时辰。窗外才飞进一条人影,走到刘珏身旁静静地看了他半天,挥刀就砍。刀挟着风势端是凌厉。挥至刘珏颈旁却猛的停滞。刘珏纹丝不动。来人一收刀,沉声道:“殿下,他醉了。”
子离从桌上抬起头,又恢复了平静的脸色,他神色复杂地瞧了刘珏半天,对来人道:“叫辆马车,好好照应送回王府。”
刘珏已烂醉如泥,几乎瘫着被抬入府中。松风堂思书思画忙得团团转,好不容易收拾干净了,刘珏张口又吐一地秽物。折腾了大半霄方才沉沉睡去。
思书思画轻轻掩上房门走出去。屋里只有刘珏一个人躺在床上。用心呤听四下无人,方缓缓睁开眼睛。他眼神清明,那还有半分醉意。
自从子离无意露出松风堂内顾天琳画像之后,刘珏自然就留了心。他本不该怀疑子离,但是前些日子在草原上他抛给子离宁清王从边城捎回的酒却不是一般的酒,普通酒量者饮此酒大口吞入时必定会被其烈如火的洒性呛住,当时子离饮这酒却是仰头灌下一大口。以刘珏判断,子离与他的酒量是差不多的。子离没有道理在他感觉醉之前先醉。
刘珏先上了心,自然也跟着醉。故意多饮了两壶,运功逼出腹中秽物。他差点趴在桌上耐心耗尽之时,却听到了窗外有呼吸声,紧接着有人掠了进来。如果不是来人试探他也不会怀疑刘绯装醉。草原上他便已知道子离随身侍卫一直藏于暗处,来者若不是子离亲卫,侍卫们岂容他带刀闯入。更何况刘绯早已醉了。
果然来人以刀相试之后,子离便清醒了过来。只吩咐好好送他回府。刘珏心知自已父子对四皇子太过重要。如果今天自已趁他醉倒相加半指或出言不逊,后果不堪设想。
四皇子此举是试探什么呢?探自已是否太子一边的人吗?因为自已慌称已向李相提亲?而李相明摆着是太子党?四皇子一再探问自已对顾家千金的态度,他是担心夺了自已心仪之人会怀恨在心?
刘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