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些,好像是故意做给远处的那个迟未央看。
“怀夙,人家看着呢,你快放开我,这样太不像话了。”沈乔的脑袋被慕怀夙按在胸前,她微微仰起头,凑到他的耳边,说话声很低,低地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见。
“有人不尊礼数,我又何必与他客气。”慕怀夙扫了一眼正在品茗的迟未央,对沈乔浅浅一笑,声音依旧温和,不过却温润地让人站在门外都可以听见。
沈乔脸颊热了,心跳也加快,她从未感觉身子这么别扭,就连在慕怀夙身下承欢之时,也从没这么别扭。
她终于知道慕怀夙这样我温润如玉之人,为什么会交迟未央那样性格奇怪的大夫。
所谓物以类聚!
从根本上上来说,这两只家伙本性都是一样的。
桌边坐着的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床上的人说了什么,抿完了茶,目光盯着茶杯,澄澈碧绿的茶水里,浮了两篇鲜绿的茶叶。
迟未央皱起眉头,抬眼,望向床头,看见床上相拥的两人,无丝毫尴尬之色,“慕怀夙,你没银子了?”
他进来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慕怀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什么时候喝这么次的茶了?”说完,他将茶杯推向一边,显然没有了再品上一口的兴致。
这话让沈乔听着很不开心。
他竟然说那茶次?那可是她平日里最爱喝的茶!
呵,就你未央大夫最是高贵,喝的都是仙酿,如她这等凡人,只能喝些凡水了。
瞧瞧他端坐的姿态,再瞧瞧他那慵懒的神色,啧啧,这等高贵之人,他压根就不该偷生到这脏兮兮的凡尘来。
像未央大夫这样的仙姿俊秀,就应该上天去!
无论是谁,自己最爱的东西被人这般差评,那个人的心里一定会不舒服。
他迟未央作为慕怀夙的朋友,她不好出口怼他,只能在心里暗暗怼上一番,才算解了口闷气。
沈乔不爱计较,可是有人一来就拔她身上的刺,沈姑娘心情十分糟糕,她气呼呼地抬头望向慕怀夙,似是在问她,‘这就是你交的朋友?’
想起先前在俟锦阁的初遇,还有昨日她跑去俟锦阁找慕怀夙,他好像就没对她说过一句好话。
慕怀夙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眼中含着一味浅浅的笑。
“究竟是茶次,还是品茶之人口是心非,未央,你心里比我清楚。”
慕怀夙这句话,既安了沈乔的心,又不轻不重的点中了某人的心事。
沈乔心情舒畅了,未央大夫却不屑地望往床头瞥了一眼,站起身,径自往床头走去。
他竟然直接就过来了?沈乔觉得自己真该起来了,这么大个男人走过来,她却还和慕怀夙搂在一起,这张脸,她还是要的!不仅是她的,慕怀夙的也要!
可是慕怀夙就是不给她起来,她又不好多做挣扎,她起不来,只好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谁也不看。
以后,没脸见人了。
慕怀夙轻笑一声,手拉过被子,就将他两人的大半个身子遮住,沈乔小手扯了被子,拉高些,好将她的脸给挡住,起不来,她还躲不了么?
迟未央在床头停了下来,两只眼睛再慕怀夙脸上打量一番,然后又从旁边搬来一只圆木凳,提衣坐下。
“手……”他开口对慕怀夙说道。
慕怀夙将右手伸出来给他,迟未央手指搭在他的腕上,显然是在为他把脉,沈乔偷偷地瞥了一眼,才知道,这家伙原是来给慕怀夙瞧病来了?
瞧病就瞧病的,也不至于踹门进来啊,把病人吓着怎么办?像她这种没病的,也极有可能吓出病来的!
“慕怀夙,你如果还想多活两年,就听本大夫的话,安分些,纵欲太过,死得快!你明不明白?”
沈乔愣在慕怀夙怀里,她刚听到了什么?多活两年?纵欲太过?
他慕怀夙什么时候纵欲太过,不就是与她上了几次床,这几天,也就昨天一次,这也叫纵欲?
难道,除了她,还有其他的女人?
慕怀夙勾唇轻笑,“未央,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很久了?”
“说。”迟未央淡淡道。
他可以肯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虽然他慕怀夙表面看上去是个谦和君子。
慕怀夙笑问道:“这些年,没有女人,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