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都没有丢弃过,不是因为她还记着司徒,而是她恨她,那种恨必须依靠什么来提醒一下。
沈涟漪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重,她微微仰头,闭眼,吸了一口气。
眼睛闭上的瞬间,纯正的血红弥漫住了她的视线,那是纯粹的红,没有一点杂色,那是她曾经为司徒留下过的血。
她记得那些混混说过,“要怪别怪我们,谁让司徒得罪了黎公子?那个女人正在上风不能碰,但你还不能碰?小姑娘,记住两件事,第一,千万不要那么容易相信人,第二,几十万可以让很多人心甘情愿做监狱了,买一条命,比你想象的要简单多了。”
那时,她被打断了左手右腿,于是只能眼看那混混点了一支烟丢在地上,也无力起身让自己逃离办公室。索性烟蒂没有引起大火,但她的手,特别是手指,还是被烧伤了。多年之后疤痕消退,只留下尾指上那么一截,提醒着自己那段曾经。
她睁眼,继续倒水,喝水。然后,打开电台的bbs,留言——
“没有一句对不起,又凭什么让人说原谅?曾经的真心呢?热情呢?曾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