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兵低声道:“下午的事,好办的很,我们别的本事没有,这种欺男霸女,整治平头姓的事,我们太会做了,有我们两个穿警服的在边上看着,狼哥你带着兄,只管放手赶人,哪个要是啰嗦,就把他弄到局里替他开个小灶,包他快活似神仙。”
在这个老子就是法的国都,讲究的是“枪桿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其立国的根本就是谁的胳膊粗谁狠,哪有仁义道德可言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以警车为前驱,直奔胡定国的祖宅,有公安在后面站着,甩子、麻子带着兄,直接把那高大的院门用车撞开,大吼道:“查户口了,谁是这宅子的人,出来一个没死的话。”
胡家的宅里有六七平米,一亩多的面积,前有池塘,中有厢房,后有院落,被五户人家、二三十口子的人占着,前后弄得乱七八糟,听见有说是要查户口,立即就慌了。
五户人家全是黑户,看见条子就慌,哪个吊人敢对公安说,所谓的国家宪法上明文写着“公民有自由迁徒的权力”这话要是敢对公安说,那是找抽。
看见穿警服的,宅里的男女忙老老实实凑到近前,心里问候着两个公安的祖宗八代,表面上装出一副笑脸, 点头哈腰的道:“同志,人不在,我们都是暂且在这里住着的,等人来了,我们就搬走。”
王爱兵耀武扬威的冷哼道:“这宅子的人到局里把你们全告了,说你们是强佔住宅,我们看了户口本,里面的人名叫胡定南,你们中间,有谁是这宅子的人胡定南同意你们住的站出来,我们另行处理。”
一名老人战战惊惊的道:“同志,实不相瞒,我们都是自己住进来的,要不是你刚才告诉我们,我们连人的姓名也不知道。”
徐胜叫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立给我走人。”
二三十个男女老幼一齐愣道:“什么现在那我们上哪住哟”
徐胜哼道:“这我不管,上哪住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们现在要房子,有不服的,老子带他去,老子亲自侍候他。”
这话一出,就有妇幼哭了出来,就有一个小年轻抗声道:“我要是不搬呢”
王爱兵上去就是一警棍,狠狠的抽在那小年青的脸上,暴吼道:“你试试看。”
那个睡在水晶棺材里的人,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是在野时,什么话都可以说,一旦取得江山,还是同样的压迫姓,那一警棍抽上去,立即就有两三个反应快的小年青,不顾“国法”的向公安沖过来,挥拳就砸。
徐胜吼道:“你们敢袭警,当真是要造反了我看你们是疯了。”说着话,把脸向我一歪,我立即会意。
立刻就有几个岁数大点的男女,上前拉住小年青的手,连声骂道:“小炮子子呀千万不能冲动。”
想沖上来的三个小年轻,双手被人拉着,一时之间动弹不得,我带着十几兄,二话不说,提起警棍,上去就是一通乱捧,尽往不能打的地方招呼,没几下就把那几个敢反抗的撂倒在地,手脚乱动的挣扎。
按理说,“联防队”这个编制本身就不法,哪能再执法,更何况这执行的,赤裸裸的就是官逼民反的法,但是我们知道,就这几个毛人,反了也没关係,不到二个小时,就把这二三十个人硬哄了出来,先全部抓上车带去收容所,然后强行遣户口所地。
胡定南这种讲理的文人绝难搞定的事,就这么叫我这个十五岁多一点的混混,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摆平了。
接下来,紧邻胡宅的三处大宅,也在三天后全部收到我的手中,不管以前的户是谁, 现在全部都换成了我的名字,我叫兄们简单收拾了一下,找民工打通了几面院墙,一处有点样子的堂口就有了个雏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