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的话,也会有两种结果,一就是慢慢超度,去掉心中的冤气,再次投胎做人,实在不行,就是被鬼差抓走,打入十八层地狱;再不行,就只好灰飞烟灭了。
这时就见张天佑从地上捡了根竹子,又捡了个瓷片,他把竹子从中间切开,慢慢的用竹片削,都削成筷子大小的竹签,削成一把之后,用力在舌头上吸了口血水,吐在了竹签上。
直到这时,暗中观察他的人才明白了他削竹签的真实意图;原来要是想用带有舌血的竹签,对付那两个鬼魂。
这时张天佑站起身,笑着看了看那两团雾气,大摇大摆的走向茅山派的大‘门’,那两团黑雾一看,再不攻击就没机会了,忽然飘了过去,他们先试探了一下,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扑向张天佑。
眼看就要扑到张天佑身上了,忽然他猛的一蹲,那两团雾气扑了个空,当张天佑再次站起身的时候,一甩手,猛的甩出数根竹签,直奔那两团雾气,就见那团黑雾“吱”的一声惨叫,飘了起来。
再看那团白雾,已现原形了,被张天佑的竹签给钉到了大‘门’上;冲着张天佑“吱吱”直叫;其实,人家说的是鬼语,只是他听不懂摆了。
就见那鬼还真渗人,全身发白,衣服上都带着一层冰霜,张天佑刚想接近,就觉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别看他穿的那么厚,也冻得他‘混’身起‘鸡’皮疙瘩。
看来这家伙还真是冻死的啊,离这么远,都能觉出他身上冒出的寒气。
但这鬼魂并没不老实,还在那挣扎呢?因为那根竹签正好把他钉到‘门’上,这都他一挣扎,眼看就要掉了;张天佑一看,这那行,好不容易捉住一个,可不能让他跑了。
他急忙又捡起一根竹签,把他的一只手钉到了‘门’上,“吱,啊,疼疼疼。”
张天佑就是一楞,这个鬼原来会说人话?那你跟我说鬼话,欺负我不会说鬼话是吧,老子不搭理你;不过,自己是得多学‘门’外语,要不被人笑话,呸,不对,这鬼说的是国语,就算是鬼话,也是中国话。
张天佑没有理他,直接把鬼钉到了‘门’上,也不知他用的力太大了,还是怎么回事,就见‘门’平着向里就倒下去了,张天佑再想扶已来不及了,就听“哐当”整扇‘门’倒了下去。
正好把‘门’上钉鬼的竹签还弹飞了,那鬼一瞬间变成了一团白雾,没敢攻击张天佑,直接飘向了空中,因为张天佑手中还拿着几根竹签呢?。
“谁,谁呀?”正在这时,院里传来叶枫的声音。
张天佑心中纳闷,刚刚师叔不是说在‘门’外等自己的吗?怎么在屋里呢?但这时再想跑已来不及了,因为叶枫已披着衣服出来了,一看张天佑在‘门’口站着呢,气就不打一处来。
“天佑,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呢?”说着话已来到‘门’口,当看到看大‘门’倒了一扇,把鼻子都气歪了。
“张天佑,你,你。”气得叶枫半天没说出话来。
“师叔,你听我解释,刚刚有两个鬼在‘门’口作祟,我想收服他们来着。”
“什么?鬼在‘门’口作祟?鬼在那呢?”叶枫听到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地方?茅山派的重地,别说没鬼,就是有鬼他也得退避三舍,他还敢自己送上‘门’来?。
“就在空中。”张天佑说着朝空中一指,这时再看空中,那还有鬼的影子,那两团雾气,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
再看叶枫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指着张天佑:“好小子啊?你把‘门’‘弄’坏就算了,还学会说谎了,今天我叶枫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茅山派的掌站我就白当了。”
“小鸾,小鸾。”叶枫冲着院里,大声就喊。
喊了几声,并没听到叶小鸾的回答,把叶枫给气得,指了指张天佑:“好小子,你不是有能耐吗?今天你怎么‘门’给我‘弄’坏的,怎么给我装上,要不然,把《茅山术》给我抄上五百遍。”说完,这老头气呼呼就回屋了。
这顿雷烟火炮,把张天佑都给打懵了,他心中觉着委屈;但张天佑生来‘性’格倔强,有股不服输的劲?要是换成旁人说不定还会追上去解释一番,但张天佑没有,他感觉解释那多余的,不就是个‘门’吗?我装上去就是了。
叶枫走到屋里,冷静了一会儿,觉着自己是不是口气有点重了,这小子也没顶嘴,别再寻了短,他轻轻开开‘门’,走到外面,看到一个黑影,正在‘门’口忙活呢?看他的身影就知道是张天佑,这小子还‘挺’犟啊;一句软话都不说。
次日天明,叶枫起来,一看这院子打扫得很干净,真是怪了,小鸾变勤快了?怎么没见她人呢?。
他倒背着手,走到外‘门’那,一看,两扇‘门’全修了,他用手晃了晃,还‘挺’结实,这小子还真行啊,修得不错。
他刚要出‘门’,觉着脚下踩着了个东西,底头一看,原来是竹签,仔细一看,签头上还是血迹,这是怎么回事,到了‘门’外一看,就感觉到有人在这布过陈,而且还是冰火阵,看来张天佑昨天晚上没有说谎。
是谁敢在茅山派的‘门’口摆阵呢?冰火阵是茅山派的阵法,除了自己和师姐之外,也只有自己‘女’儿会用,难道是小鸾?。
就在这时,他看到叶小鸾从张天佑房中偷偷跑了出来;这丫头跑张天佑房间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