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王燕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挣扎起来,张天佑一看,这鬼原来就这两下子啊,拿出收鬼敕符就要把这只鬼收了。
“不要,不要收她,不要啊。”就在这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声音他正向这边跑来。
张天佑听到声音楞了一下,就见那人飞快的跑了过来,那人来到张天佑近前,二话没说,把他推到了一边:“你们不要收她。”
等两人看到眼前这人时,也楞了,因为来人正是他们在集市里碰到的那个男的,叶小鸾还给了他一张护身符,就是那个男的,难道他就是杨贵。
“原来是你,我正找你呢。”张天佑生气的说:“我师妹给你的护身符,你为什么扔了?”
其实,这是张天佑诈他,因为他总觉着,人不可能把保命的东西丢了,就是丢了也得回来找,可杨贵连回来找都没回来,所以他猜是杨贵顾意扔的,只要又见到现在这种情况,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们不要问了,反正我不要你们的东西,我不能没有小燕儿。”说着,紧紧的抱住王燕,同时把王燕身上的符也给揭掉了。
王燕一下解开了束缚,眼睛顿时变得凶狠起来,但杨贵却紧紧的拉住她:“小燕,小燕你不要和他们打,你放心,有我杨贵在这儿,谁也别让伤害你。”
听到这话,王燕那凶狠的样子,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就见她慢慢的蹲下身,哭泣起来。
张天佑一看,这事还真不好管了,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叶小鸾捡起那张符,叹了口气,这才说:“论说,你们的事,我们身为外人不该‘插’手,但有几句话,我必须得告诉你们,人鬼是不能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不但对鬼有影响,对人也有危害,你看你丈夫,人都成什么样了,这样下去,过不了一年半载,你丈夫就会死掉。”
“那正好,到时候我就可以天天和小燕在一起了。”杨贵生气的回答道。
“这当然是好,可你别忘记了,人间有人间的法律,‘阴’间有‘阴’间的规矩,能不能在一起,不是你说了算的。”叶小鸾淡淡的说道。
“就算你们能在一起,难道孩子就不管孩子的死活了吗?你常在家里,孩子也会常生病,难道,你们也想让孩子随你们一起去?”
王燕听到这话,哭得泣不成声,不过,却没见她掉眼泪;可能鬼没有眼泪吧。
“不要你们管,我一定要和小燕在一起。”杨贵对对着叶小鸾大声的咆哮道:“你们知道,你这叫干什么吗?你们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听到这话,张天佑可不干了,娘的,老子这是在救你,你不但不领情,还骂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心里想着就要过去。
叶小鸾急忙拉住他:“师哥,你干什么?这事咱们管也管了,该说的也说了,至于她们怎么选择那就不是咱们的事了。”
“可是他。”
“算了,我们走吧。”叶小鸾说着拉了他一下。
张天佑瞪了那他们一眼,手一抖,袖子里的“金钱剑”落入手中,心中暗想,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把你灭了,人鬼殊途,你待在这里,整个村子都不得安生。
“杨贵,我,我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你一定要把咱们的孩子拉扯(养)大。”王燕哭泣着说道:“我在这里,孩子的病永远也不会好,我已想尽办法泄掉身上的‘阴’气了,但没想到,到头来,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
她在河边哭泣,就是为了排除身上的‘阴’气,但鬼身上的‘阴’气,那是不可能排除完的,所以杨贵的家里,还是有很大的‘阴’气。
“不,不,你别听他们胡说,我不让你走。”杨贵大声的哭着说。
但王燕还是摇了摇头,因为她早就发现,自己的丈夫瘦了,而且印堂发黑,真要这样下去,不用自己害他,光遇到倒霉的事,他也活不长,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离开他,以前还抱着一丝幻想,自己能和自己的丈夫,还有孩子在一起,但现在看来自己不走是不行了。
“他爹,记住照顾好我们的孩子,要不然,我会不放心的。”王燕说着,抚‘摸’着杨贵的脸。
“不,不。”杨贵看着王燕哭泣着说,但王燕的身躯却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小燕!。”杨贵看到王燕不见了,一声长啸,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声,那是十分渗人的,听得张天佑心里也不舒服,有时他都问自己,这件事,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呢?。
他们回到驴车上,张小四赶着车,向张家店村驶去,一路上,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所以也没说多少话。
他们回到村里,都已是次日天明了,张天佑躺在驴车上都睡着了。
上午,张天佑在家好好的睡了一觉,下午,张天佑正在村口听耿瞎子说书呢,说的是《隋唐演义》,听得都入‘迷’了,就在这时,觉着身后有人拉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师妹。
“师妹,你也来听书了,快坐我身边听。”张天佑热情的说道,因为叶小鸾不爱听书,她难得来一次,所以张天佑才这样。
“师哥,我没空听书,有人在家等你呢,都等你半天了。”叶小鸾着急的说道。
“哦,谁呀?”
“黄教授,还有他的两个朋友,他们说非要见你不可,婶子(张天佑的母亲)让我来找你,让你赶快回去。”叶小鸾气喘吁吁的说道。
黄启仁,他又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