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他们家‘门’前一看,王志涛家盖的还真不错,三间大瓦房,外面是配房,连‘门’都是铁的。
张天佑一看,看来王志涛家‘挺’有钱啊,敲了敲‘门’,有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穿着打扮还不错,就是头发没梳,脸好像也没洗,一边脸上还有灰呢。
“你们找谁?”那‘妇’‘女’看着他们俩人警惕的问道。
“我们是王志涛的朋友,听说他不在了,过来看看他,你就是婶子吧。”张天佑对外人说慌向来不脸红。
“叫我王婶就行,即然来了,那就进来坐吧。”志涛妈说着,转身走了进去。
张天佑和叶小鸾对视了一眼,觉着这‘女’的很古怪,他们跟在后面,走到屋里。
刚一走到屋里,就闻到一股草‘药’味儿,而且这种味还很大。
在院里还扔着一个很大的纸箱,上面画着冰箱,难道她家买冰箱了?八十年代冰箱可是个稀罕物,这时候也就是电灯刚普及,一个村就一两台电视,一到晚上全村的人围着看,冰箱想都别想,要不是张天佑在去香港的时候见过,还真认不出来。
他们来到屋里,王婶给他们倒了水,张天佑也没敢喝,朝屋里扫视了一眼:“王婶,王叔不在家吗?”
王婶叹了口气,这才说:“和涛声涛一起去了。”
张天佑这才明白,原来王志涛他爹也死了,看了看墙上的黑白照片,他家一共就三口人,这一下死了两口,这家就剩王婶自己了。
“王婶,叔叔的坟在那,我们来了也给叔叔和志涛烧几张纸(纸钱)。
“人都死了,烧纸还有什么用?”
“我们即然来了,不给叔叔烧几张纸,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外人知道了,也会说我们不懂事。”叶小鸾轻声说道。
王婶一看他们这么真诚,也就答应了;其实,张天佑是想去王志涛坟上看看,他鬼魂为什么会被冻成那样。
王婶领着他们来到村外,给死人烧的纸,他们早准备好了,到了地方一看,就一坐新坟。
“这是你王叔的坟,你们就在这烧吧。”王婶说着眼圈也红了。
张天佑烧了几张纸之后,这才又问:“王婶,志涛的坟呢,即然来了给他烧几张吧,他生前‘花’钱就大方,别到了下面,钱不够‘花’。
听到这话,王婶哭了,好一会儿,擦着泪才说:“你就烧给他爹吧,让他爹带给他。”
张天佑一看她不想说,也就不勉强了,把所剩的纸全烧王志涛他爹坟前了。
烧过纸之后,张天佑假意说要走,可王婶不让,非要他们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张天佑当然是再乐意不过了。
在吃饭的时候,通过对话,这才知道,原来是王志涛和他爹是一起死的,死于一起事故,他们是在盖楼的时候,大楼忽然坍塌,爷俩一块埋在了里面。
这起事故,死的不但是他们,还有其它的人,但每当叶小鸾问起王志涛时,王婶就会回避这个话提,问了半天,也没问出王志涛的坟在那儿。
张天佑一看问不出王志涛的事,就想打听一下冯世才家住那儿,这一问才知道,原来冯世才也是这起事故的人,年龄和王志涛差不多,他家就住在村西头,只是冯世才被埋里面之后,被人救了出来,当时并没有死,又活了半个多月才死的。
他们找了个理由从王婶家出来,来到冯世才家,他这次说了实话,把来的目的给冯世才的父母一说,两口也是明白人,也就把事的过说了一遍,当然,他没说冯世才变成鬼害人的事。
过了解,张天佑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孙传林为了挣钱是不择手段,这小子一‘女’二聘,他先把潘晓婷许给王志涛,又许给冯世才。
王志涛当时就死了,所以也就不知道这事;但孙传林找到冯世才家时,冯世才还没死呢,不过,看那样也快不行了,他把潘晓婷的照片给他一看,那小子就惦记上了,告诉孙传林,只要自己死了,就结这‘门’‘阴’亲。
当时,冯世才也没死,所以他家就没付定金;后来,找到王志涛家时,这家很痛快,把定金就付了,可没几天冯世才也死了。
张天佑想通这一点,就明白为什么孙传林会得病了,肯定是冯世才死后,知道了这件事,他觉着本来该给自己的老婆,给别人了。
从冯世才家出来之后,张天佑也觉着这事不好处理,叹了口气:“现在潘晓婷都成尸骨了,怎么结‘阴’亲啊?”
叶小鸾想了一会儿:“我倒有个办法,咱们可以用潘晓婷的头发。”
其实,结‘阴’亲也未必非要用真人,用潘晓婷的一根头法,再扎个草人,写上她的生辰八字,也是可以的。
不过,现在不行,因为他们没有潘晓婷的头发,只能等回去再说了。
等他们回到王婶家时,天都快黑了,张天佑跟王婶告别,准备回去,王婶也没挽留,亲自把他们送到村外。
那知张天佑他们在外面绕了一圈又回来了,因为张天佑觉着,她家那个大冰箱有蹊跷,前两天王志涛的鬼魂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冻成那样了呢?而且,看她家这个冰箱也就这几天买的。
不过,白天的时候在她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冰箱在那儿,没找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王婶住的房间。
张天佑他们回来,就是想‘弄’明白,冰箱里到底藏着什么。
等他们来到王婶家时,已是半夜了,不过,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