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兄弟,你没事吧?”朱建国气喘吁吁的说。
张天佑扯了一下‘胸’前带血的衣服,没好气的说:“你看我像是没事的人吗?”。
朱建国看到之后,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还真不是偷懒,而是工地上真的没有‘玉’,他只好开车回家拿了一块,张天佑还要一把杀过人的刀,就更地方找了,实在没有,他就把家的菜刀给拿来了。
“兄弟,周工头怎么还不醒啊?”一个工人担心的问道。
张天佑看了他一眼:“你还真关心他啊?他是他什么人?”。
“他是我姐夫,我叫王铁柱。”那工人老实的回答。
张天佑点了点头:“怪不得呢,原来是亲戚,他当然不会醒了,现在他身体里还有“怨秽”呢,真要怨秽攻心,他就永远醒不了了。”张天佑说着,从朱建国手中把‘玉’拿过来。
“王铁柱,想救你姐夫的话,就赶快拿个盆过来。”
“快去,快去。”朱建国急忙崔促道。
王铁柱答应一声,就急忙拿盆去了,这时,张天佑才看到朱建国手中拿的刀,接过一看,差点没哭了,多亏你来得晚,来得早的话,用你这刀对付恶鬼,早死八回了。
“朱大哥,你让我来帮忙,总得拿点像样的家伙吧,拿这刀,别说对付鬼了,连狗都对付不了。”张天佑说着,一甩手就扔地上了。
朱建国被说得,脸上一红一白的,他也知道,张天佑为什么发火,为了看那三口棺材,不但师妹受了伤,自己差点把命给搭上。
这时,王铁柱端着个盆走了进来:“大师,把盆放到那?”。
张天佑一怔,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自己成大师了,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救周三胖要紧。
这时张天佑拿出那把小匕首说道:“把盆放在你姐夫‘床’头,把这块‘玉’塞他嘴里。”张天佑说着,把‘玉’递给了他。
没想到周三胖跟嘴还‘挺’紧,好几个掰着才把‘玉’塞到他嘴里,张天佑就施法借阳,但周三胖却没有任何反正。
张天佑也是一楞,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吐出怨秽才对的,可为什么不行呢,是‘玉’不行,还是这把匕首不行?。
“天佑兄弟,怎么了?”朱建国担心的问。
“没趁手的家伙,‘逼’不出来他身体中的怨秽。”张天佑无奈的说。
“天佑兄弟古代的东西行不行?”朱建国想了一下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要是杀生之刃就行。”张天佑认真的说道:“怎么?你这有古代的东西?”。
“挖地基的时候,挖出来个铁橛子,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朱建国说着,朝人群中喊道:“曹世彬,曹老头把你捡那个铁橛子拿过来。”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橛子:“小兄弟,你用完再还给我啊,这东西能卖五‘毛’钱嘞。”
“行了,真要有用,给你五块。”朱建国没好气的说,这老头,都钻钱眼里了。
曹老头一听,乐得不行,真盼着张天佑能用得上;张天佑接过看了看,这都是在那挖的呀,锈成这样了,把上面那锈迹‘弄’掉,冷眼一看,还真像把匕首。
“怎么样兄弟,有用吗?”朱建国试探的问道。
“试试就知道了。”张天佑说着,拿出五枚铜钱,摆出一个小七关,口中念念有词:
天罡地灵,
万鬼潜形;
威光照破,
邪魔灭行;
急急如律令!
张天佑说着,猛的把锈迹的匕首‘插’入土中,就见五枚铜钱同时立了起来;再看周三胖身子一仰,哇的一口吐了出来,一连吐了好几口黑水,那个臭味儿就甭提了,熏得满屋子人全向外跑。
张天佑怕师妹受不了那味儿,抱起叶小鸾来到外面,羞得她满面通红:“师哥我能走,你快放我下来”。虽然她嘴这么说,但张天佑还是把她抱到了外面。
张天佑感觉也很纳闷,为什么师妹的匕首不管用,而那个铁橛子就管用呢,真是奇怪。
又过了一会儿,周三胖醒了,光漱口水就用了一桶,就那,还有味儿呢。
“天佑老弟,你是真有两下子。”朱建国笑着说道。
“朱大哥,你先别高兴,我已想好了,这事我也只能管到这,下面的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张天佑说着,就收拾东西。
“天佑老弟,你消消火,这事,你无论如何也得帮帮大哥,你也看到了,工棚里也那么多人呢,这工地真盖不成楼,他们都发不了工钱。”朱建国满面愁云的说道:“你不为我想想,也得替那些出来打工的想想啊,他们抛家舍业的出来挣俩钱多不容易啊。”
“什么意思?你拿他们威胁我?”张天佑睁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他们与我非亲非故的,你发不发他们钱,关我什么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敢威胁你呢?”朱建国急忙说:“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兄弟,不瞒我说,为了这个工地,我贷款贷了无数,我破产了无所谓,可你让这帮工人以后吃什么啊,这个工地真要能正常开工,我能让所有的工人,每年挣三间大瓦房。”
在那个月年,还没有改革开放,能盖上三间大瓦房,就能娶个媳‘妇’,这是每个农民工梦寐以求的事。
张天佑思前想后,原来下的决心,有点活动了;叶小鸾一直在旁边看着呢,她却一句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