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
“胡说,本公主才不会主动对你投怀送抱的,你、你说你后面的事也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就是说你也并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对本公主,怎、怎么样,对不对?”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气愤恐惧,试想若是在睡梦中这人对自己怎样过,那么……她冰清玉洁的人生岂不是要从此被点上污点,断送在这个人的手里了,若是自己再突然间怀上了这人的孩子,那么、那么……
芙蓉公主双手慢慢紧紧的拽起被角,表情极是痛苦哀怨地将自己身体全全遮盖而上,咬着唇角像个刚刚被歹人欺辱完的怨妇竟是不自主地抽泣流泪起来,
看着芙蓉公主那张羞愤恐惧的表情,欧阳天娇方才猜想到这公主大人定当在心里恶心巴拉地幻想着一件多么低俗恐怖的事情。等等,这是什么跟什么吗,她欧阳天娇怎么会、会对这个讨厌的三公主做那样的事,亏得这芙蓉公主能想象得出来,想来若是要担忧恐怕也应该是她欧阳天娇要担心自己没有被这主动殷勤的公主大人侵--犯才对吧,她可是对这芙蓉公主的睡相有过经验,再清楚不过了。
欧阳天娇想赶快打消掉这公主大人的自我发挥想象,举起手郑重其事地发誓道:“打住,公主殿下,求你莫要在胡乱猜想着那些根本就没有发生的事情好不好?臣可以对天发誓,你我之间绝对没有发生那些个奇怪的事,而且本世子的心里面也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公主殿下根本不是微臣所喜欢的类型。”
芙蓉公主原本已经跌落到谷底的心又一次被这该死的驸马爷给踩得稀巴烂,这人的嘴怎么就这么臭,他心里面有喜欢的人有什么好在她芙蓉公主面前显屁的,为什么这人所说的每一句话就没有一句能入得了她芙蓉公主的耳朵里。芙蓉公主越听越是气结,这正虚弱不堪的心口处不免憋住了一口气,是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来,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头脑竟是有一丝眩晕袭来。
欧阳天娇见公主身体一软,竟向后倾倒过去,急忙担心地上前伸手扶住了芙蓉公主单薄瘫软的娇躯,紧张地唤问道:“公主,公主你、你没事吧?”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这次决不是幻觉,而是欧阳天娇的面颊上真实地赫然显现出了五个鲜红有形的神女大掌印。
待得欧阳天娇反应过来,捂着红肿脸不堪的面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蛮横不讲理的公主大人,气结着问道:“公、公主,你疯了吗?我好心过来扶你,公主你这是在干麻?为什么要胡乱打人?”
“这是给你的教训,谁让你不听从本公主的命令,每每都对本宫随便为之,本公主的事以后才不要你来自作聪明的多管闲事,你以后见到本公主一定要给本宫滚得远远的,省得碍眼惹人不快。”芙蓉公主咬着牙根恼羞成怒地狠狠吼道。
……
“公主,奴婢为您送水来了,是否现在送进去用?”此时正巧喜鹊在帐帘外为公主送水过来,听到帐里隐约间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觉得人家夫妻在床帐中说话,若是自己这般贸然进去恐怕不太方便,方出声问道。
......
欧阳天娇转头听着帐外所问,微微咬了一下唇角,强压下飙升的火气,在喉咙中轻哼了一声,然后抬起眸子直直瞪着眼前这位蛮横无礼惹她讨厌烦躁的天之娇女。她忽想起昨夜自己竟然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的心竟对这个不可理喻刁蛮讨厌的女人动了情,真真是普天下最最滑稽的天大笑话,此时不免自嘲的仰头大笑了一声,道:“呵,算我欧阳天翼昨天脑袋里进水了,竟会不自量力地敢管起三公主的死活,公主殿下自是放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语罢,转目间,一把撩开帘帐便头也不回地直冲冲迈步走出了芙蓉公主的寝宫。
......
绯闻
“驸、驸马爷……”喜鹊看驸马爷一脸怒气冲天地离开了,吓了一跳。不解这两人昨夜里不还浓情蜜意的腻歪在一起,怎现在却又演变成了这等子水火不容的可怕气氛了呢?
喜鹊担忧地将水杯送到公主殿下的面前,看着也一脸青红不定地喘着粗气的公主殿下,忍不住小心地问道:“公主,驸马爷这是怎么了?”
“不许提那个无赖sè_láng,更不许叫他做驸马,昨天是谁叫你们找那人过来的?”芙蓉公主羞恼着一把将喜鹊手中送来的水杯打翻在地,将头埋藏在锦被中极是委屈地抽泣着命令道:“以后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准那人踏入本公主近前一步,不准,呜……”
喜鹊从来没有看到过三公主发这么大的火,不禁吓得双膝一软俯身便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向公主请罪。
稍许,芙蓉公主的闷火方才消退了一些,咬着唇角在锦被中忍不住轻声问道:“喜鹊,本宫且问你,昨、昨夜真的是本公主硬拉着那无赖不放,让他留下来的吗?”
喜鹊小心地抬起头,心有不安地看了看刚刚大发脾气的公主殿下,低头想了想,小声的如实回道:“回禀公主,确、确实是公主殿下硬拉着……”喜鹊此时刚想说驸马爷,但想到刚刚公主不让说的话,方才又哽咽着硬转念道:“是公主拉着北域世子爷的胳膊不放,奴婢与春红柳绿她们都在场,世子爷见公主肯不让他离开,心中不忍,便让奴婢们都下去休息,说他自己能照顾好公主殿下,若有事便唤我们就是了,所以,所以奴婢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