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嘴巴紧紧抿着,瞳孔蒙上一层灰色,仿佛失焦已久。
“怎么了?这丫头吃错药了?”陈弋从后视镜里面瞅着她那张讳莫如深的脸色,不由得很惊奇。
要知道,这妖孽被姚尧的时候可没那么脆弱啊。
重泉抿着笑意摇摇头,眼睛眯着看见冷霜染跟莫墨上了同一部车,绝尘离去。
陈弋也看见冷霜染了,自然也看见了莫墨。
之前冯饕就是跟这个男人一起到的,难说两个人是很单纯的关系。
见疯丫头正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摆,一副怅然若失的迷茫小样,重泉从旁边抓起一套军装扔她面前。
冯饕这才回过神,发现那那套衣服可不是自己失踪的衣服么?
“怎么了?忍不住自己的衣服?”重泉双手枕在椅背上,斜眼看她。
冯饕咬牙,恨声说:“原来是你们搞的鬼你,干嘛要把我塞在别人后尾箱?”
“我靠,什么别人的后尾箱,妈的,谁知道你怎么失踪的。”陈弋有些炸毛了,当初以为她人间蒸发的时候郁闷了一晚上呢,她现在这么说,可不是使劲膈应人么。
“真不是你们搞得?”冯饕不相信。
陈弋随即冷笑。却不再看她。“你爱信不信,谁知道你跑哪个男人那儿去了,指不定你还有间歇性失忆症?”
许是无心的一句话,冯饕却很认真的思考起这个可能性来。
确实,她有没有间歇性失忆症不说,但好几个月没吃药,这脑子似乎真的出毛病了,就刚才,怎么就疼得要裂开似的呢?
见她不吭声,陈弋跟重泉也不再逗她,这两个人如今一门心思放在姚尧那边,让姚尧赶回zh南海,怕是首长听到什么风声。
姚尧向来跟首长不对盘,就怕这对父子真的当面掐起来,姚尧的脾气他们不是不清楚,虽然手段在他们这帮衙内里头算是狠角色,可当真面对那位年轻首长的时候还是不经浑身犯怵。
有一种人无声无息只稍一个眼神能就压制住人,首长无疑就是这种人。
冯饕在车内换好衣服,重泉跟陈弋倒没有对她毛手毛脚,毕竟她身子该看的该摸的两个人私下都不知干了多少回了,还不至现在把她怎样,况且姚尧对她态度很不一般,重泉跟陈弋还是留了一份心眼,不该玩的还是别插手的好,就算眼馋,也得忍着不是。
冯饕没让这两人送她回家,反而是强烈要求送她回总军区。
主要是疯丫头认为让这两个危险人物知道自家地址很明显是自找麻烦,况且她住西山,两个人都是圈子混的,这在西山住的有谁,稍微留心打听一下,第二天指不定就知道她是冯家的人。
冯饕可不认为自己还会给他们见自己第二次,这点上,冯饕可是看得很清楚,也留了个心眼。
姚尧是离开饭店后驱车不到半小时到的zh南海,开的是部队的车,一路检查很顺利,车子稳稳的驶进这个政治心脏,红墙别院内,中海为中y书记处办公,南海则为guo务院办公,而他家老子的办公地点直指中海。
姚尧还不知道,他家老子等了他已经有老长一段时间了。
第四十七章
姚尧抵达姚林办公室的时候,于主任已经等候在外面。
对于首长唯一的独子,于崇自然很熟悉,平日里对姚尧的态度也算比较和气,即使谙首长与姚尧的父子关系并不融洽,但好歹是唯一的儿子。
正所谓千顷地一独苗,姚尧走的是军队的路线,但眼下才不过二十六七就已经任职中校,很难说在首长退下来之前不会更进一步。
如今姚林也不过四十四,也就是说干满这一届也才四十八,按照华夏国的制度,一号首长至少连任两届,那么届时姚林也不过五十二,也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或许连任三届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姚林的成绩摆在那里,姚林的手段也很老练,各个派系的力量持衡平均,并不允许一家独大的现象在眼皮子底下出现。
对于自己这个领导,于崇是打心眼里钦佩的。
于崇在姚林担任某市市委书记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了,可以说主仆十几年,眼瞅着年轻的领导一跃登顶,于崇如今也正式步入正部级,在中央办公室担任办公室主任,可以说在当年是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见着姚尧一身绿军装走上来,俊秀的脸蛋跟首长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