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此,当年又算是如何?
滕心蕊不想承认是自己又胆怯了,这些年她总不是不自觉地做出董韵书的习惯动作,可是如今却发现当年的人变化如此之大,有一种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的感觉。
董韵书摸了摸被咬的手臂,看着滕心蕊狼狈逃离的背影,嘴角依旧上扬,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喃喃道:“你是我的,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放手。”反正她当年说的是对不起,而不是不接受,不是吗?
不得不说,滕母的激将法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当知道自己心心念着的人不来看自己,而去和男人相亲,她就坐不住了,还专门询问过杨思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