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这是暂时借用。”高汉往嘴里灌了一口奶酒,沌然没把自己当外人,至于被借兵服的倒霉蛋去哪了他不予澄清。
点了点案上那个木盒,高汉对巴-塞朗道:“伦布桂摆明是让你作这个恶人,以绝向唐之心哪,说不定这都是我那赞普兄指使他这么干的哩。”
前面是事实,
但后面指责赤德祖赞的话就是赤果果的挑拨了。吐蕃攻占钵和城不过是近几日的事儿,赤德祖赞远在逻些,如何能这般便捷地遥控伦布桂行此恶毒之计?
巴-塞朗白了高汉一眼,“伦布桂是伦布桂,你不必往赞普身上泼脏水。”
“你对赤德祖赞还挺忠心的嘛。”
巴-塞朗苦笑道:“谈不上什么忠心,我族人皆在逻些,我又怎能不为吐蕃出力?此间事你不必多说,我自有计较。”
高汉笑了,“我观将军大概是打算扣下头颅,明天一早便强攻王城吧?”
“你,你是如何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