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劳动她,下午还要陪着去做胎儿检查。
小白心说:“这是故意的。”
郑太太那里就飘来了一句,“下午静也要去医院看脚。”
这话比广寒宫有嫦娥还带劲儿,小白道:“知道了。”
然后唱着小白菜一蹦一跳的心甘情愿的跑腿了。
小白来到郑家,就见郑太太正在‘呕心沥血’的抓着家里上万块的真皮沙发,沙发上持久的抓痕,让她心里冒出森森寒气,尤其是那上面抠得小洞洞,真得是大得像黄豆,小得像芝麻。
“妈咪!”小白叫得是痛心疾首。
郑太太根本无法应付,就抓着痰盂狂吐,这胎的小子让她想起当年那个颇爱折腾的头胎,也就是现在的小白。她那年想着可能是头胎反应比较大,现在她知道了,这胎估计也是个小人精,所以她派了小白来镇压来了。
郑太太向小白招招手道:“小白快过来,妈咪顶不住,你这个弟弟实在是太调皮了,你快跟他说说话,没准他就听你的!”
小白有点怕怕的过去,然后蹲下来道:“就跟他说说话就成?”
郑太太道:“嗯,随便说。”
小白调了一下气息,冲着郑太太的肚子道:“郑泡菜你再敢折腾,我就拍死你,不听话的孩子没饭吃,你就挂着两条小瀑布哭吧你!”
这话说完没有三十秒,郑太太吐得两眼汪汪的看着小白,然后不吐了,这镇压作用起效果了。
郑太太心说:“看来这步是走对了,肚里的这只跟外头的这只是一路货色,都是个吃货!”
小白讶异,道:“不吐了?”她就随便说两句,就有这效果,改明儿要是没工作,她就找这个吓唬胎儿的工作也挺好的,多减轻年轻妈妈的负担啊。
郑太太从茶几上拿过单子,道:“小白就麻烦你和静去选一下宝宝用品了,妈咪现在动不动就想吐,受不了了,要晓得这次真能怀上,我干嘛要将东西拍卖啊。”那个后悔的劲儿啊,接着就冲肚子嚷嚷道:“再折腾就没饭吃。”果然又被镇住。
“哦。”小白接过单子,这些都是上次买过的东西,小车子啦,衣服啦,“妈咪,这回到底是男是女?”别又激动半天,结果又搞出个女儿来,那郑爸爸那颗盼儿子的心,可就彻底的碎裂到爪哇国去了。
郑太太说:“还不清楚,生下来才知道,妈咪决定了要是男孩我就自己抚养,要是女孩就给你抚养。”
小白张大口说:“为什么?”
“做调皮女孩的妈咪你比较有经验,我可不想再受‘老师的仰慕’了。”
想起当年小白常常往家里打电话,请家长用得话,可不就是‘老师的仰慕’么,她的老师永远都在仰慕她的家长。
“那要是弟弟,你还不得去?”
“不,有你爸爸呢,我就可以说,男同志的脸皮比较厚,比较好用!”
小白说:“那当年爸爸怎么没去?”
郑太太道:“当时你爸爸是事业期比较忙,而且这隔行如隔山,隔着性别这座大山,我不能不出马呀,再说了,他也没少去,是那再厚的脸皮都被某人给磨薄了,才请我出面的。”
小白说:“我总不能带着孩子去上学呀,再说怎么喂奶呀,我可不建议奶粉,妈咪你也知道现在的假货多着呢。”
郑太太回道:“你以为母乳就真?多少的胸部里面生产的硅胶,产不产得出奶还是个问题。”
小白两只眼睛盯着郑太太保养得良好的胸部,问道:“不会你那个也是生产硅胶的吧?”
郑太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胡说什么!这样,等孩子断奶就扔给你带。”凭着母性的直觉,她觉得这一胎百分之八十又是一闺女,就连郑先生似乎也有感应似的,忙前忙后却没有半分期待。
慕容静从楼梯上下来,道:“两人在说什么,说得这样开心?”
郑太太道:“静来得正好,我正要让你帮我去买孩子的东西,小白不会看东西好坏,你帮着看看,回来伯母好好的谢你,我是实在出不了门。”
话刚说完,那呕吐感又来了,肚子里那个又在蹦跶了,旋转跳跃你看不见……
慕容静哪里好拒绝,就道:“好,伯母你先休息。”这孩子折腾成这样,估计是个男孩了。
小白又去恐吓了,“看见美女就蹦跶,泡菜一点都没有矜持,羞羞。”
郑太太抬起吐得汪汪的两只眼睛,猜测着难道这孩子也爱美女?
肚子里一切又恢复正常!
如果头次是侥幸,第二次的准确那才叫人生!
郑太太下重大决定,不管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她都要扔给小白,只有彼此了解的人才能惺惺相惜啊。
小白拿着单子扶着慕容静出门,临走前还不忘记跟郑泡菜说两句,“在肚子里折腾的都不是本事,出来折腾的那才叫爷呢!等着你啦郑泡菜。”
这话对肚子里的孩子很受用,她受到最大的关心,终于‘偃旗息鼓’让她妈妈喘上气了。
等小白出门,郑太太对着肚子自语道:“诶,没想到还挺管用,你呀你呀就是欠抽型,算了将你扔给小白吧,跟着她日后想怎么蹦跶都行,尽管的打电话请家长不用客气,知道了没有?”郑太太在偷偷的灌输理论,想给小白一个回马枪的还击。
小白与慕容静出了门,这一个星期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说,小白起了个头,她说:“光棍节那天何韵诗出柜,你知道否?她真勇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