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吕建元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龙洋城遇到了真正的张东成,那一日留下的仿佛杀神般的阴影,刹那间便笼罩心头,让他连想都没想,当场便跪了下来
吕建元知道,张东成要是想杀他,比当日杀司空无尽还要简单!
张东成,就是每晚让他从恶梦中惊醒的人,就是那让他仰望,仿佛神灵在世一般的人啊!
“算了,你能看出半分剑意,是你的福份。今日你表现谦卑,下跪跪的快,我这次饶了你。不过以后,你不能借我的名义行事,否则的话,我必杀你!”张东成淡然说道。
张东成今天心情好,再加上吕建元奴颜婢膝,杀人的心也淡了。
吕建元如蒙大赦,连声感谢:“谢谢张宗主不杀之恩!”
一边说着,一边猛地磕了三个响头,吕建元这才慢慢站了起来,点头哈腰地站在那儿。
有人在吕建元身后,都看见这狂鲨城城主的后背衣衫,竟然都被冷汗染得湿透!
面对那淡然如水,昂然如山的张东成,吕建元却有若在生死边缘徘徊,九死一生一般。
太岁帮一大帮人,只觉得如同做梦一般僵在那儿,不知好何是好。
而符成风也是傻不楞瞪地呆在那儿,举着只手也不知道是继续抬着还是放下。
所有人看向张东成的眼神,俱是透着无比的敬畏与胆怯,目光闪躲不停。
“张宗主,刚才太岁帮这些家伙得罪您老,要不要,晚辈把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全做了?”吕建元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问道,而他看向太岁帮众人之时,眼神却是突然变得凶狠无比,仿佛杀父之仇一般。
都是这些罪该万死的家伙,害我惹到张宗主,差点没命!
只要张宗主一声令下,我马上把这群家伙给灭了,一个不留!
太岁帮等人闻言大骇,马进连忙叫了起来:“吕城主,你你可是我请来的啊,你不能杀我们啊!”
众人跌坐在地上,听着吕建元反手要将他们全部杀掉,俱是吓得冷汗直冒,一个个魂飞魄散。
特么的,这请来的人,遇到个什么张宗主,便是二话不说调转枪头,要把自己干掉,这特么的算什么事啊!
马进满脸绝望,连忙跪在地上,大叫饶命:“张宗主,张宗主饶命啊,小人知道错了!”
这马进被张东成十几个大嘴巴打的大半的牙都掉了,说话漏风,却是不管不顾地叫着,拚命磕头。
剩下那些太岁帮帮众也是拖着断臂残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起来。
“张宗主饶命!”
“张宗主,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饶我们一次!”
“饶命,饶命啊张宗主”
一时之间,这条宽敞的马路上跪了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上百武者,现在却是惊惶万状,朝张东成不停磕头。
“符成风是我手下的朋友,我刚才听你们说话,也是江湖恩怨,搞不清谁是谁非。依我看,不如就此算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张东成淡淡说道。
“是是是”吕建元听了,仿佛接到圣旨一般,连忙点头哈腰地说着,转过头来,对太岁帮马进等人喝斥道:“听到没有,张宗主饶你们一条狗命,还不谢谢张宗主大恩!”
马进众人仿佛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一般,一个个满脸惨白,不停地磕头谢恩。
符成风也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张东成,没想到自以为必死之局,竟然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
回想到刚才孙丹痴说他主子能帮自己解决问题,而自己还不屑一顾,符成风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主子,现在天色正是午时,也该吃饭了,不如我请符宗主,大家一起去找个酒楼吃一顿?”孙丹痴遇到符成风也是挺高兴,又帮他解决一件天大的麻烦,便兴高彩烈地提议道。
“哎,丹痴兄,你这么说,不是骂我吗?张宗主解救我于生死之间,我不请客,我还是人吗?”符成风听了,连连摇头。
“符宗主,大家有缘相见,谁请谁不一样?这次我来吧,下次你来。”张东成淡淡说道。
符成风把脑袋都摇成了拨浪鼓,就差没跪下来了,满脸诚肯地说道:“张宗主这么说,真是折杀在下!在下今天是必须要请,非请不可,还望张宗主给在下几份薄面。”
张东成听了,也不说话了,而孙丹痴又叫了起来:“要不这样吧,符宗主这顿请了就是,我听说这龙洋城有家酒楼不错,烤全羊那叫一绝,不如去那儿吧?”
“不不不,这怎么行!请张宗主,那自然是这龙洋城里最好,最豪华的酒楼!必须是山珍海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一个也不能少!”符成风又是摇头。
“哎呀,不用破费了,我家主子很随和的,吃什么都行,不用那么注重形势。”孙丹痴也开始摇起头来。
“不可以,不可以!我到这龙洋城半天了,听说有个叫做醉仙楼的是这里最好的酒楼,我们就去那儿整一桌!”符成风死里逃生,对张东成是感激无比,这顿饭不让张东成吃得开心,那是绝对心中不安。
孙丹痴和符成风站在大街上争了起来,把旁边吕建元,马进和一众太岁帮的门徒都是凉到一边。
这些家伙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附首低头,哪敢多嘴,都是束手束脚地站着,上百人听着孙丹痴和符成风争论着去哪吃饭,大气都不敢出。
看着他们口沫四溅地争着,上百人不是头破血流,就是满脸呆滞地站在一边,张东成不发话,他们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