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成话语虽轻,可心里却是气炸了肺。
我了个草,老子好不容易快把箫焱收为弟子了,你们这七个牛鼻子眼见不妙跑出来摘桃子,妈的,不给你们几分颜色看看,还以为我张东成好欺负了?
地境高手?我呸!
张东成这充满挑衅意味的话语一出,满场便是一片死寂,药谷七仙全是呆在当场,好半天才醒过味来。
“哼!阁下是谁?敢如此说话!”马上便有个牛鼻子醒悟过来,满脸怒容,指着张东成的鼻子厉声骂道。
“这小子是谁?区区战神修为,也敢在我们面前大言不惭?”另一个也是叫骂不停,眼露凶光。
“呵呵,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们见得不多么?在我们漫长的生命之中,多少这种小辈横死街头陨落下去,活着的,还是我们这些见多识广的老人!”一个牛鼻子轻抚胡须,眼眸中满是不屑,连看都懒得看张东成一眼。
“呵呵呵,哼哼!”
“切,无知小辈!”
其它几个牛鼻子或是怒目而视,或是不屑一顾,嘴里也是不干不净。
张东成冷笑连连,指着七个老道的鼻子,一个一个地骂了过去。
“好一个药谷七仙,简直是为老不尊!老而不死谓之贼,你们七个老不死的老贼,还敢在这里叫嚣,还敢在这里蒙骗箫焱?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什么?
全场都是哑口无言,面面相觑,然后便是一片哗然!
“卧槽,药谷七仙可是地境高手啊,这家伙也敢指着鼻子骂?”
“这小子是傻了么?就算他是战神境界,在人家地境高手眼里也是如同蝼蚁一只,还敢骂人家老不死的老贼”
“疯了,这家伙是疯了吧!要是我,立马二话不说跪下来磕头求拜师,这药谷七仙随便从手指缝里流点丹药法诀武技功法出来,这辈子都是受益无穷啊!还敢梗着脖子骂人?”
“哼哼,真是仗着战神实力,就看不起天下英雄了,人家药谷七仙,做你爷爷都够了!”
在场的箫家人骇于张东成的实力,只是在心里想着,不敢说出口来,但心怀鬼胎的他们却是眼眸之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嘲笑讽刺之色,照在张东成的脸上。
箫战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张东成和药谷七仙随便哪边做了箫焱的师父,都是好事一桩,都是天大的利好,而现在张东成与药谷七仙为了抢箫焱起了冲突,让他也是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张宗主,药谷仙长,大家息怒,息怒。张宗主,少说两句,少说两句吧。”箫战连忙和着稀泥,满脸堆笑地说道:“大家都消消气,消消气。”
药谷七仙听着张东成指着鼻子骂老不死的,全都气炸了,这还忍得住?
为首的牛鼻子怒火冲天,猛然叫道:“无知小辈,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厚颜无耻之徒?你说!今天,你不说个一二三四出来,我们和你没完!”
“对,和你没完!”
“你特么懂个屁!老子走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小废物,区区战神修为也在这胡喊乱叫,成何体统!”
“让这小杂种说,妈的,我们怎么厚颜无耻了?操,不说,今天就没完!”
“混帐!这小废物还赖在这儿?你有何本事?哼哼,可笑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像你这样的蝼蚁,我们随便教点什么,便能让你武破虚空成就地境,哼哼,还敢如此不敬,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你根本就不懂我们和你的区别,有若天地!”
张东成才说了一句,这药谷七仙便仗着人多势众,七嘴八舌地骂了起来,一时之间,嗡嗡不断的噪音大盛,不绝于耳。
看到药谷七仙发怒,边上箫家人也壮着胆子议论起来。
“这张东成有些过了吧,怎么说人家也是地境高手,怎么一点敬意也没有?”
“嘿,我看他是横行霸道惯了,现在看到有更牛逼的出来,就受不了!”
“满嘴胡说八道,人家药谷七仙如此仙风道骨,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竟然说人家厚颜无耻我看他才是真正的厚颜无耻之人!”
“就是,这张东成啊,狂妄嚣张,大言不惭!”
“嘿嘿,有好戏看罗!”
听着边上的污言损语,看着面前桀骜狂暴的药谷七仙,张东成冷冷一笑:“你要听个一二三四?那我就给你一二三四!”
“其一!你们七个老不死的,躲在一个少年的戒指之中,靠着吸收人家那些微弱的天地元力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不通知一声,不说一句,是不是厚颜无耻?”
“其二!你们沉睡这么久,今日才醒?看你们这嚣张跋扈,火气冲天的模样,像是刚睡醒吗?既然早就苏醒,为何不为箫焱正名,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尽屈辱,被无数人嘲笑讽刺整整三年,却是躲在戒内心安理得!这,是不是厚颜无耻?”
“其三!你们既然苏醒,自然是卖力一点,主动回报于箫焱才对。现在又是要他拜入药谷,又是拜你们七个为师,哼哼,如果我是你们,哪还有脸要求他做这做那,救命之恩尚在,却要对你们持师长之礼,这是不是厚颜无耻?”
“其四!你们几缕残魂,寄身于戒指之内,在本座面前装什么地境高手,装什么仙长风范,难道,你们现在能对本座有一丝威胁?哼哼,本座随手一指,便能打碎你们的寄身之所,让你们灰飞烟灭化为乌有!”
“不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