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身上背着一柄青色长剑,双手抱胸,整个人静静的看着站在那里,似乎万物都不能扰其心志,比起剑魔,它更像一柄纯粹无比的剑,只为剑而生!
这就是归元洞数百年来不出世的剑道天才:剑无道!
剑魔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听得剑无道,因为那是他视为终身的对手!
他剑魔从小便苦练剑术,不管春夏秋冬严寒或是炽热,一直笔耕不暇,没有一天放弃过,岁年纪轻轻便成为归元洞的大师兄,但是结果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年龄比自己还要小的少年挑战。
剑魔当时看他年龄还有一些轻视,但是随后的战斗中,他被着年纪小的少年打的丢兵卸甲,毫无反手之力,甚至连一招都接不下来,这对于他来说是无比的打击和羞辱,他有一段时间甚至对自己,对他视为毕生信仰的剑道产生了怀疑。
好在他成功从那段阴影中走了出来,更加奋发向上,实力更进一步,但是他发现自己仍然跟那个少年的差距很远。
“此生,必要战胜你!”
剑魔看着无视自己的剑无道,暗中捏紧了拳头,回归了队伍。
“第二场,九华峰的徐天为对明月峰的张东成!”
“哈哈,最废物的明月峰出场了,张东成?这名字听都没听过啊,不是沈难那个肥猪吗?”
“管他是谁,反正都是垃圾!快让开,我去给徐天为压点赌注,这稳赢的局不挣点小钱,对得起自己吗?”
“同去同去,我也要下注!”
“你压谁?”
“废话,难道还压明月峰那群年年垫底的废物吗?自然是压徐天为的九华峰啦!”
“有这挣钱的好事,带我一个啊!”
“师弟,还等什么,稳败的明月峰这轮后就回家吃老米了,机会就这一次,听师兄的,把这个月吃饭钱全压上,稳挣不赔!”
观战各峰人潮涌动,不一会儿,张东成的赔率是直线下跌,已经跌到一枚金币赔二千金币的地步了,甚至连开赌的人都犹豫着是不是关闭本场赌局。
这样明输的战斗,还有什么可赌的?
而张东成根本将所有人的嘲笑置之度外,只是脚下轻点,整个人如同风筝般飘飘扬扬,轻轻地落在撼天战台上,等着徐天为上台。
一时间,上万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东成的身上,空气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而徐天为却站在台下,脑袋上不停地冒汗,怎么擦都止不住。
刚才已经和张东成交过手了,本以为自己真能碾压他的徐天为极尽嘲笑之能事,然后一巴掌想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可结果是什么?
被那小子一剑削了裤腰带!
徐天为知道,他的手下小弟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张东成的对手!
撼天战台,生死勿论!
虽然大部份人本着本门之情,会手下留情,但每届还是有人会躲闪不及或是控制不住而发生意外,徐天为他还不想死!
张东成那道火焰剑光,如同恶梦般纠缠着他,如死神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他,让他直到现在都是双股颤颤,有些站立不稳。
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该怎么才能安全地从张东成的剑下逃出去。
打败他?徐天为心里根本就没了这种念头好吧!
这边苦思乱想着,那边却叫起来了:“九华峰徐天为,怎么还不上台?”
这,这可怎么办?上台,就有可能死,不上,师尊那关也过不去!
徐天为惨白着脸,心里盘算亲睹,磨磨蹭蹭地向撼天战台走去。
张东成,已经在台上等他了。
一阵山风吹过,白色丧服衣袂飘飘,张东成剑眸如电,潇潇洒洒地站在那儿。
如山岳般挺拔高大,如剑刃般锋芒毕露,那俊逸洒脱之感让不少弟子不禁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好俊的少年!”
而刘常那张丑脸更加狰狞不堪了。
九华峰当然还是支持徐天为的,看到徐天为走上台,整齐划一的呐喊加油声响起:“徐师兄加油,加油!”
巨大的喊声响彻云霄,给任何人都是沉重的心理压力,但张东成却是仿佛别人为他加油一般,脸上带着微笑,甚至闭上了眼睛,看都不看走上台来的徐天为一眼。
“徐天为加油,我可是把整个月的饭钱全压了你!把这明月峰的废物一招轰下台去!”
“徐师兄,吃香喝辣就看你的了!”
“哈哈,快看,张东成连眼都闭上了,是不是不敢看徐师兄的剑招,只等着输啊?”
方佩杉在一峰之上看着,不禁鄙夷地说道:“你们看看,这废物竟然连眼都不敢睁!他以为我不知道,他这样闭着眼睛,徐师兄光明磊落,自然不好出招,难道这废物这样就能多赖在台上一会吗?”
边上的姐妹连忙说道:“是啊,真是无耻至极,这种人还想娶我们佩杉姐,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自作孽不可活,我希望下一秒徐师兄便能把这废物的脑袋给砍下来,省得看着恶心!”
台上,张东成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笑问道:“徐师兄,还要比吗?这一次,我可不会留手了!”
此话一出,张东成那狂放无敌的气势陡然冲出,将徐天为整个包裹,如同一把切开一切的利剑遥遥而指,而仿佛被剑锋紧紧盯住的徐天为只觉得双腿打颤,心头一股股的寒气直往上冒。
一剑,只需要一剑!
张东成一剑便能败他!
只需要轻轻一剑,徐天为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