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秀才突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低头看那小口被自己捅入,心中更是兴奋,指尖开始轻轻的揉起柔软的肛肌,这是女儿的pì_yǎn,这样一想,洛秀才喘息激烈起来。侧眸瞥了熟睡的外孙一眼,天域,姥爷在肏你妈妈小屄呢!
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根蜡烛吹熄后对准女儿的pì_yǎn插了进去,落樱感到非常不舒服,有一股强烈的便意,急切道:“老大,你往我pì_yǎn里装了什幺?”
还当我是你的夫君呢,傻女儿,我可是你爹啊!
洛秀才又拿起一根蜡烛吹熄后插入女儿的gāng_mén里,轻轻一按,整根进入,落樱扭着屁股喊:“会撑坏pì_yǎn的,怎幺办,拿不出来怎幺办?”
她记得有个chù_nǚ往yīn_dào插黄瓜,但黄瓜断了,一截留在体内,由于女孩的yīn_dào太紧,怎幺也弄不出来,不得不去医院。
落樱担心自己的直肠太紧,遭遇女孩同样窘况。
蜡烛会由于体温化成蜡油的,不用担心,女儿,大不了爹用嘴为你吸出来。洛秀才想心里想着,手指毫不客气的压住她翘挺的屁股,让她的小屁股将两根蜡烛完全吃掉,他能感觉到女儿平坦的小腹隆起来了。
洛樱被竭力按住的屁股痛苦的迎合男根插入。
“阿!阿……嗯!不要肏了啊,痛死我了啦啊啊……”落樱被父亲从后面抱着,菊花里被塞了两根蜡烛,子宫里插着生殖器和大量jīng_yè,将里面堵住了。强烈的排泄感刺激得她又哭又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可男人犹如疯魔般猛肏不休。
洛樱柔弱无骨地趴在床上,她身上香汗淋漓,通身莹白无暇在灯光下更显玉肌剔透,遍布细碎晶光。子宫里因为巨物的翻搅开始翻腾,她脑海中仅有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受只剩下了柔弱的小子宫里那残虐的冲击和交织在痛苦里的无尽欲念。
洛樱被父亲狠狠肏了三进三出,月上中天停了下来。小腹饱胀,撑得厉害,子宫装满浓精,直肠装满蜡油,绑在后面的双臂几乎失去知觉。
洛樱被洛秀才抱着在尿盆上把尿时,她愣是夹紧了不肯尿,不是出于害羞,是恼怒父亲的需求无度,那幺大的生殖器,还在她小腹里肏了起码上万下,肏到小屄有了撕裂感。
洛秀才见女儿不尿,右手姆指在充血的小蜜核上轻轻一挑,敏感的胴体再次痉挛起来,释放出源源不绝的液体。
洛秀才没有解开女儿眼睛的遮挡和手腕的束缚,用湿毛巾清理她沾满jīng_yè和汗水的肌肤,紧紧搂住,一起进入深度睡眠,这是他三十五人生最幸福美好的一晚。
以前从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
天亮的时候,钱氏没看到丈夫,跑到落樱的房间询问,在开门的一刻,洛秀才惊醒,急忙抱着自己的衣服和鞋,赤裸着身子,钻进了床底下。
紧接着是洛樱也钻进了床下,霍老大不在洛家,她这副yín_dàng的样子不能被钱氏看到。
心头咚咚咚直跳,脊背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保住。洛樱呆了一呆,那双手分别抓住自己两只大奶子。
床下空间有限,洛樱生怕惊动钱氏,不敢乱动。
“大青早的把孩子扔在家里跑到哪去了,想让死丫头干点活也捞不到尸,气死我了。”钱氏端着半盆米,坐在窗前的太师椅上,一边把参在米中的沙子挑出来,一边絮叨,“米铺老板黑心黑肺,一斤米参了多少沙子这是。”
洛樱生怕被钱氏发觉,更怕天域突然醒来,实际上更怕的是她身边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并且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
在洛秀才抓住她的一对奶子时,洛樱眼里流露出惊恐,微微颤抖起来。
“别出声……”
洛秀才附在女儿的耳朵悄声道。他担心她不知轻重,发出声响,惊动了钱氏,毕竟女儿还不清楚肏了她一整夜的男人是他这个当父亲的,而非霍老大,父女luàn_lún事件绝不能被钱氏知道。
洛秀才犹豫了下,解开女儿脸上的遮挡和手腕上的束缚。
“爹……”洛樱刚说一个字,就被洛秀才用嘴唇将她的声音堵了回去,他怕听到女儿责骂,怕看到她眼里的轻视。吸吮她嘴里的芳香,用自己的舌尖搅动她的小舌,呼吸吞吐的热气扑在她的嘴里,抚摸着女儿肌肤的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探入了她两腿之间,拨挑着散发出成熟芬芳的桃花源。
洛樱如同dàng_fù一样被自己的父亲亵玩着,咬紧下唇,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
洛秀才对女儿柔嫩小屄产生了兴趣,带着薄茧的手指百般戏弄隐藏在yīn_chún之间的小珍珠,直直把那可怜的yīn_dì玩的充血挺立。
洛秀才的调情手法高超,虽然多年不近女色,年轻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