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说出的话如此难听呢?奉劝你一句,只要姑娘忍得起,最好的男人也是你的裙下臣,莫忘了。」水向月退开缩回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袍,这看似洁癖的举动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快站不住的狼狈。

「既然姑娘为了当妾都敢亲自上门,那在下也替夫人唱首歌曲表达情意吧,我爱慕夫人却不想拆散他的姻缘,仅以这首歌曲聊表心意。」水向月站定挺直身躯却是看着悦聆而唱。

「我想你的每一天 强过在人间的一万年

我疾飞几千几万个光年 寻找一个叫永远的终点

我想你的每一天 强过在人间的一万年

我流浪在春来秋去之间 却将整个寒冬 塞进了心里面。」

她望着悦聆而唱,那头的绿悔却震惊不已,他抚着跳得过快的心房试着压下那呼之欲出的感动。他不曾想过,自己对强戡的爱意竟是如同此曲一般炽热,他的心里的确有如寒冬,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居然把他的心看得如此透彻……

绿悔专注着水向月,所以他不知道城主因他的失态注视而垂下眼。

原来,这名男子是夫人的心上人……

「这首歌……只有这几句?」悦聆回了神问。

早已体力透支的水向月忍住抹汗的动作回答:「这是这首歌曲里最重要的句子,姑娘似乎很喜欢?」要把整首唱完就算抄袭了,虽然穿越来,道德还是有的。

「没有女子不喜欢的吧,一个男子爱一名女子一万年,虽然不可能,但听着就好感动……」

怎麽没有,妖动不动就活上好几万年了。水向月心想,脚步有点不稳而後退一步。

橙熏见了起身扶住她快倒下的身子,就连绿悔见了也站起身,要不是感受到城主的视线,他也会往水向月的面前去。

「好了,你要表达的爱意已经表达完了,该回房休息了。」橙熏扶住水向月的肩膀欲走――

「且慢!」悦聆也起身却看向绿悔,「悦聆本以为城主与夫人的情意已逝才敢大胆自荐,但夫人既然已有如此爱慕者,那城主……」

水向月几乎是靠着橙熏的肩膀在支撑自己,听了悦聆的话,她也好奇看向绿悔,不看还好,看了真是让她的小心肝吓出来,为啥四爷的眼神看她看得像要生吞了去?别呀,她还年纪小,还要哄最不安的橙熏,你老这时别来闹腾。

「相公,你的休书已经准备好了吧!」绿悔收回表达给水向月见着的野心後,恢复他一向温柔的表情望着城主。

城主皱眉,把眼望去时见着一双绿瞳,那如鬼火的颜色令他一时懵了。

「相公,休书。」

简洁有力的命令听得水向月靠在橙熏的怀里忍不住骂人,「他真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蠢人了,明明他想走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大概只有我会被他柔弱的外表骗到,哼!」

橙熏笑了笑将还没有变回原貌的水向月抱起,在悦聆傻眼的瞪视下向她眨眨眼,既而走出去边走边说:「四哥的确窝在这里很久了,我也猜到他可能想走了,不过……我确定他是因为你的行动而做最後决定。」

变回女子的水向月埋在他怀里淡淡启口,「我对会吃人的猛兽没兴趣。」光是他那眼神她就头大,她要娶几个不能自己决定,但她要「给」几个总能自己做主吧!

橙熏听了浅笑,走出城主府邸开口:「接下来去哪?」

水向月抬头,就见那与橙熏同高的绿悔出现在一旁,身上的女装早已换回他专属的男装,那流气的外型与刚刚温柔美女差太多,看得她有些瞪眼。

耳上戴着垂吊的耳坠是颗祖母绿宝石,他散乱的发唯独左边的发鬓梳上露出耳朵,就像彰显耳坠有多麽耀眼一样,脖子上还戴了一条猫眼石镶起的项练,敞开的x膛是白晳肌肤,结实有条理的衬托他男相的外表。

他一手搭上橙熏的肩膀却是对上她的眼,「既然找完我这个爱男人的,自然是找个爱女人的平衡一下罗!」

她可以肯定,他不讲话绝对不轻佻,但他一开口,刻意隐饰下,他绝对跟个登徒子一样下流。

水向月闭了眼埋入橙熏的x膛里躲「阳光」。笑笑笑,牙齿白到都闪了她的眼了!

「唉,二哥呀……」

「你说,她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说服绿悔?」

清冷的嗓音流泄而出,声音的主人手拿王杯却不品饮杯中之物,低垂的目光只注视着杯内的透明y体淡淡询问。

「三弟,你是紧张她说服不了还是担心她不但把人说服了,连那不爱女人的心也一并交出?」似嘲笑的笑音从那衣襟敞开露出古铜肌肤的红鸾嘴里滑出,带笑的眼里有着得意和看透人心的智慧。

白凛那一向清冷的眸子没有任何起伏,但微皱的眉心还是泄露了丁点情绪。

「我并不希望她成为国主。」

「当然,这样你可以一直自欺欺人下去,骗自己没对那孩子上了心骗自己对她的心只是因为别人的缘故,认识你这麽久,第一次知道你这麽懦弱。」抓起酒壶仰头就是一灌,些许酒水滑溜而下,顺着他结实的x肌流至六块腹肌上头,幸好此时没有任何女人,要不,岂不引发扑倒的动作?

「懦弱?」白凛眯起眼瞪向自家大哥,「我白凛的名声放出还没人敢用这个名词来说我。」

「是,在妖楼,你果断决绝,在外,你随x杀人不管种族,但那些都不达你的真心,只有那孩子是你唯一真心下掩饰的懦弱。」红鸾侧躺下随意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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