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没钱托人打探,难道是有人故意找上他泄露绿悔的行踪?」

听了她的话,橙熏又挑了挑眉角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听你的口气,你很担心四哥?」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水向月眼也没抬地回他,「他是狐妖我有什麽好担心的,只是觉得有人要利用那个男子来生事罢了。」感觉头上的动作停了,她这才抬眼对上他深幽一片的黑瞳,唔,这好像是这家伙不开心的前兆,她有说错什麽了吗?

「你生什麽气?」仅管相处了这几个月,她对他还是m不透猜不定,他一整个就是标准的商人之姿,花花的肠子几番缠绕却不见打结之势,光这点,她就懒得费心去猜他的想法,还是直接问了比较快。

橙熏微勾唇角,「你又知道我生气?」他还当这丫头永远都不会看出他的所有情绪呢!

水向月忍住赏白眼的冲动淡定启口,「我虽然年龄小,看人脸色的功夫还是有的。」

他笑了,继续替她擦乾头发,等她的发都乾在她不时瞪视的目光下才愿意回答。

「我只是觉得你对四哥上心的很快,哪像当初和我一起出国到尧国时,你可不会那麽快就对我好。」

「拜托,从我们出妖国到尧国,要不是尧国的女人太热情,成群结队来找上门,我可能到现在都不会得你橙大爷一个正眼,把我当空气的人是你不是我耶!」她捉回自己的头发转身就想跳下床,偏她才刚落地一脚又被勾回他的怀抱里,而这次,他不再如当初抱她时不停乱动,反而炽热得像座小火山熨烫着她的後背。

他的唇舌附在她小巧的耳畔轻吮低喃:「要我知道未来会那麽渴望你,我一定捉紧那在马车上的时光,你知道,马车上,我想做什麽你都跑不掉呢……」

轻舔她的耳洞以舌描绘耳壳,那细细的触觉令一向对耳朵敏感的水向月忍不住呻吟。

「嗯……」全身在他怀里无法挣脱,身体都开始起了**皮,那颤栗的敏感令不该有感觉的粉尖都不自觉挺了起来。

而橙熏像有透视眼一般,大掌窜入她微敞的衣襟内,食指准确无误地逗弄起那凸起的粉尖,令她忍不住叫出声――

「啊……」那娇羞的敏感随即在她的下腹缓过一阵热流,令她当即立断脱身反压在他身上。

「你这个大sè_láng!我才四岁!」不坐还好,尾椎正抵着那硬梆梆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害得她的脸更红了,这男人,也太容易情动了吧!

橙熏微笑伸出大掌摩擦她的小蜜桃,喑哑地启口,「比起我,你这个四岁女娃知道顶着你的是什麽东西,不是比我更色?」他知道她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年纪,也因为如此,他才会下意识地想逗逗她,吃不到,还碰不到吗?

水向月的脸红得快熟了,尤其是他的大掌还不时滑过她的股沟,那一阵的颤栗令她觉得下体都要湿了,赶紧离开他的身上却被他突然抱住转过去背对他,而他也坐起来放她坐在他的灼热上,这突来的姿势简直令她紧绷不已。

「水儿,我不会做什麽,让我摩擦好不好?」那依然情动的喑哑像醉人的好酒沁入她的神智,瞬间瘫软她的小身板。

她任由他下拉自己的亵裤让他也掏出自己的灼热放在她的花x下,以坐姿横坐其上,敏感的花x贝r感受他的炽热而颤抖不已,但不等她细细感觉,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深吻,另一掌依然深入衣襟逗弄那早已硬挺不已的粉尖。

当他的深吻勾娆她的思绪,食指逗弄的粉尖引来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身下的花x旋即湿了一片,浇淋在炽热之上无疑是最大的邀请,让他不禁慢慢前後抽动,摩擦着她的花x令她情不自禁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索求更多……

「喔,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突来的话吓得水向月顿时僵硬,橙熏咒骂着拉过锦被藏x前的小小人,眼睛狠狠地瞪视那完全不觉得打扰别人的绿悔。

「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进来吗?」

绿悔耸耸肩靠在窗户前,「我一向都由窗户进出的――别在动了,我不打算走喔!」

绿悔的一句话瞬间停止橙熏还在摩擦贝r的动作,气得他只能伸手在被子里替两人穿好亵裤再将水向月抱起放到床头,然候伸手就将三面帏缦放下遮掩。

「干嘛呀,我又不会责怪小丫头,你遮什麽?」绿悔好笑的看着老五的动作问。

「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没脸没皮的。」橙熏没好气的来到他身边坐下倒茶水。

绿悔侧脸看他,那一脸情欲未退的发情样……

「啧啧啧,真看不出平日最不爱女人的老五竟是恋童的呀……」

橙熏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不介意找你当对手练练。」

「呵,那会打很久,我确定咱们俩是半斤八两,修为都没啥长进的。」坐下来伸手拿走橙熏泡的茶水,「我刚刚去那家伙的家里了,没有半个人完全像是从没住过人一样,真奇了,会有什麽人想要利用旁人来捉我?」

「怎麽,你也有踼到铁板的时候?」

「那家伙看起来就是完全无害的,我吃他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啥特别,可他能找到我的人就代表不简单……我貌似没得罪谁……」一个模糊的影子突地闪过,「嗯……难道是他……」

「哼,还说没得罪人。」橙熏终於平复情欲的波动,耳朵细听床上的可人儿似乎也恢复了,惹得他心里苦笑,他初次主动自己激动不已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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