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气怒下,管事的声音更弱了。

「使出了什么?」夏以芙瞇起眼,等着听皇甫绝是使出什么手段,明明她用的是最高级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输他?

「他们的跑堂全换上了美丽的姑娘,而且穿着暴露,还会陪客人喝酒、谈笑,所以客人们全跑到那边去了。」唉!再高级的食材还是比不上美丽的姑娘呀!

「什么?!」夏以芙又惊退数步,小手紧揪着x前的衣服。

妈的!她气到心在泣血!

她费尽心力筹备的高级食材,竟然比不上美丽的姑娘?而且还输得这么惨,她第一次气到说不出话来!

「那个王八蛋!」这种下流的手段他也使得出来?真是他***……王八蛋!

「敢情你们是在讨论我吗?」没让人通报的皇甫绝优雅地踏入大厅,才一走到门口,就听到夏以芙的咒骂声。

「皇甫绝!」一看到他,夏以芙气得差点昏过去。「你这王八蛋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皇甫绝挑眉,一脸无辜。「怎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事惹妳生气了?」

「你还敢说!」夏以芙气得好想拿刀砍死他。「你竟然使出姑娘陪客人这手段,妈的,你开的是酒楼还是青楼呀?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不要脸、不要脸!

听了她的话,皇甫绝更无辜了。「芙儿,这只是做生意的手段呀!毕竟妳想赢,我也不想输呀!」

「你……」夏以芙气极地指着皇甫绝,「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无奸不成商呀!这句话妳应该不陌生吧?」皇甫绝轻笑,「火气小一点,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你……」抚着x口,夏以芙气得说不出话来。「给我滚!滚离这里,我不想看到你。」

再跟他说话,她一定会气死!

「放心,我本来就不打算久留,妳也快收拾东西,跟我一起回皇天堡吧!」皇甫绝耸耸肩,笑得俊美,黑眸却满是恶意。

「我跟你回皇天堡干嘛?」她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还跟他回去?作梦!

「芙儿,妳难道忘了我们打赌的事了?」皇甫绝好心地提醒夏以芙。

「我……」她想起来了!

见她瞪大眼,皇甫绝满意地点头。「很好,看来妳恢复记忆了,来,这是帐簿,需要检查吗?」

「你……」瞪着皇甫绝手上的帐簿,夏以芙更气了。

他摆明是来示威,是来嘲笑她的!

她当初是发了什么疯才会跟他打赌?弄得自己现在进退不得,难道真的要去当他三个月的女奴吗?

瞧出她的想法,皇甫绝凉凉开口。「芙儿,妳该不会想反悔吧?我是无所谓啦!可是世伯一定会很失望,毕竟夏家以诚信闻名,要是让世伯知道自己的女儿……」

「闭嘴!我又没说要反悔!」用不着威胁她!

她气怒地瞪着他,不甘不愿地开口。「我跟你回皇天堡就是了。」

三个月而已,咬着牙就撑过了。

她才不怕他呢!

真的,三个月很快就过了──夏以芙这么安慰自己。

反正只是当女奴嘛!女奴的工作是什么?不就是端端茶水,服侍他就寝、帮他穿衣服而已吗?

真的,夏以芙想得很单纯;可是不到三天,她就觉得自己真的很单「蠢」。

她真是太天真了,以为皇甫绝这么容易应付;事实证明,他果然是个下流的王八蛋!

第一天,他竟要她跟他睡同一个房间;当然,她死也不肯!

她宁愿去睡猪圈,也不要跟他睡在同一个房间!

可是,他竟然拿赌注来压她,说女奴只能听话,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她气急败坏,却又找不出话反驳,只好认命,反正他房间里有个小房间,她可以屈就。

三个月而已,她认了!

但第二天,他竟要她喂他吃饭;厚!他是没手呀?

她气得好想掐死他,尤其看到他那得意的表情,更让她气得想吐血,心好痛……

被他气到心痛啦!

可是碍于赌注,她还是只能喂,拚命喂,用力喂,努力喂!

最好让他被噎死,那她一定会去拜拜,感谢上苍为她除去一个祸害。

可惜事与愿违,喂不死他,祸害仍然存在,她仍然可怜地处于被蹂躏的日子里。

结果,到了第二天晚上,这个该死的下流胚子竟然要她伺候他沐浴。

哼!他休想!

「皇甫绝!你不要太过分了哦!」夏以芙忍不住了,用力将手里的巾子丢向皇甫绝,愤怒地对他吼着。

人都有脾气的哦!尤其是她,脾气只会大不会小!

面对她的怒火,皇甫绝仍然扬着笑,一副悠哉的模样。「我哪里过分了?」他不觉得呀!

而且,逗她这么好玩,教他怎么也不想停手。

「叫我跟你睡同一间房就算了。」反正不是同一张床,没关系。

「喂你吃饭也就算了。」把他当成废物,而且幸运的话还能噎死他,所以也没关系。

「结果你现在竟还要我伺候你沐浴?皇甫绝!这种话你说得出口?!」下流!

「妳不是都听到了?代表我真的说出口了。」明知道自己的话只会更惹怒她,可皇甫绝像是故意的,继续说话挑衅。

「你……」被他气到胃好痛。「你这不要脸的下三滥!你把我夏以芙当成什么啦?」

「女奴呀!」勾着笑,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别忘了,这三个月妳是我的女奴,我的话妳可不能违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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