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落,“地上那么凉,你光腿坐着,怕不是要气死我,你把兔子抱好了。”
余盈樽理亏,听话的把垂耳兔搂紧,江月弯腰,斜身把余盈樽公主抱了起来,丢进懒人沙发里。
江月脸凑上前,在余盈樽唇上蹂o躏了一番,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威胁说,“再让我发现你不穿裤子坐在地板或者地上,后果自负。”
“兔子还看着呢,你就欺负我!”余盈樽被江月这套熟练的抱人动作秀的不行,又刚被吃了豆腐,愤慨的跟江月撒娇。
江月伸手摸了一下垂耳兔,又看了看脸颊绯红的小姑娘,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我养的兔子,有义务看我秀恩爱。”
垂耳兔换了个姿势趴在余盈樽胸口,余盈樽本来就胸大又穿了圆领,垂耳兔这么一趴,领口更往下移了一点。江月顺着垂耳兔的动作扫过去,眸色一暗,决定晚上多给自家兔子加根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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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假半个月,寝室是属于王艳一个人的小天地。她每天晚上洗漱完都偷偷地用室友的护肤品,秋季干燥,她的手上经常起皮。
她已经总结出了,沈烟烟的护手霜最好用,安凝桌上的乳液比自己的雪花膏更滋润,余盈樽化妆盒里的瓶瓶罐罐都是外语,她能看懂的不多,但也都试了试。王艳非常谨慎,她绝对不贪多,不可着一个人的用,她害怕被发现。
王艳打开了余盈樽的眼影盘,学着从前电视剧里看来的化妆手法,她轻轻的拿手指蘸了一下,嫩粉色带这闪。
这是王艳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这样的粉色,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把手指往眼皮上涂,然后编了个麻花辫,脑海里的她已经美若天仙。
当她站到寝室的全身镜前,所有的幻想都被打碎。
镜子里的她,干瘦,皮肤黝黑,单眼皮肿眼泡,粉红色眼影涂在脸上像是被打肿了眼,运动服,扎着麻花辫,一股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王艳在镜子前占了很久,然后迅速的爬梯子上床,从床垫下摸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点了一千块钱,想了想又数了三百放了回去。她把钱装在公交卡包里,系绳挂在脖子上,然后拉上了运动服外套把公交卡包掩住,推开了寝室门。
王艳在二手街,也就是别名销赃街的街道上逛了几家,一番讨价还价以后,她花450块钱买了一个五成新的诺基亚手机。店家说型号是最新的n97,王艳在同班白富美同学的手里见过,余盈樽拿的好像也是这款。
本来王艳还想再往下压压价,但是店家坚持说如果不是这个手机碎了屏,不会是这个价,让自己在整条销赃街转转,但凡有,店家关门大吉。
王艳又补了50块钱,换了个不知道几手,满是划痕的屏幕,但看起来比刚才支离破碎的屏幕顺眼多了。
哼着小曲儿,王艳走到了大菜市,淘了几套秋装跟一件羽绒服,还买了半斤猪肉白菜的饺子。
回到寝室的王艳,打开安凝桌上打了袋的薯片,从里面捻了两片放进嘴里,拨弄了一下手机按键,掌握了操作技巧。然后对着三个室友的桌子,挨个拍了一张照片,防止使用过的东西放回去的时候不在原位,被室友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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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成都。
成都市内的酒店江月直接定在了锦里附近,离周边的几个景区很近,最重要的是离小吃街近,出了酒店走几百米,正对着一大片地道的成都小吃。江月在订酒店方面深思熟虑,多方向对比过后,考虑自家养了只余盈樽,吃饭还是最重要的。
d市到成都的距离不算近,飞机加转机六个多点,昨天晚上余盈樽在江月家看了一宿恐怖片,美其名曰,“明天要做一天飞机,反正都要睡觉,晚上当然要造作一下。”
是异常造作,江月开始在工作区写代码,写着写着就换到了沙发上。余盈樽靠坐在江月怀里,腿支着笔记本让江月继续工作,自己则望着电视上点播的恐怖片,在江月怀里瑟瑟发抖。
江月怀里有只余盈樽,工作效率非常低,还出了两个,把余盈樽哄睡以后改了一个点多才完成收尾。
余盈樽跟江月在飞机上睡了又睡,现下精力旺盛,除了饥肠辘辘。
行李放进了酒店,余盈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江月去小吃街觅食,挑了一家网上攻略说好吃的小店落座,“老板来两串腊排骨、烤土豆也要四串、钵钵鸡来一盆、麻辣脑花两份…”
江月等自家小姑娘报完菜名,起身到冰柜里拿了两瓶冰豆奶找老板打开放在了桌子上。结了账交代余盈樽在这等菜,就出了店门,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若干个装着小吃的袋子。
按照事先抄好的攻略,江月把这条小吃街上有名一点的小吃都买了一份给余盈樽尝鲜。
“...其实我们可以吃完这些一起出去再吃点的别的的。”余盈樽拿手把腊排骨上的肉撕下来,递到江月嘴边喂他。
“坐了一天飞机,怪累的,你坐着等我喂食就好了。”
“啧,你就不怕把我惯坏了吗?”余盈樽在汤盆里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