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流出蜜汁来,“明明就喜欢我的触碰,这么湿。”
萧袅恼羞成怒又将一个巴掌闪在他脸上,“你滚,滚!”葛岑西加重了手劲,一只手指刺了进去,“啊.....你.....出去......啊....”萧袅难耐地加紧双腿,可这只能让葛岑西的手指更加深入,埋在甬道里面,不停地搅动,寂静的房间里都是啧啧的水声。
萧袅羞红了脸,身子因着淫啊靡的声音酥酥麻麻起来,不可抑制地往后仰,贴着墙壁,一口一口喘着粗气。
葛岑西上来含住她的耳垂,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加上身体里进出的手指,萧袅绷紧了双腿,头脑突然一片空白,四周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那种销魂感一瞬间像烟花爆炸一般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蹙着眉,娇喘连连接着高亢地呻、吟起来,“啊.....嗯.....”葛岑西看着她高啊潮得浑身颤抖的模样,竟然只是隔着裤子,将硬棍抵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就射了出来。
葛岑西感觉她里面的温热包裹着自己,一缩一缩像是一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手指。又轻轻拨动了一下,竟然像个吸嘴一样,萧袅难耐地拉住他伸在里面的手,“别动,求你。”刚说完,里面又是一阵急速地猛烈收缩,那感觉让他酥麻又销魂地再次硬了起来,贴在她耳边莫名其妙地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带你走。”
葛岑西从她身体里抽出,手上已经爬满了淫啊液,他还邪恶地伸出舌头细细舔了起来,将自己一根根手指塞进嘴里,那销魂的模样,简直太淫啊荡了。
萧袅一把将他推开,抬起酸软的双腿逃进自己卧室里,重重地将门关上,落锁。
靠着门背,身体缓缓滑下,那满是红晕的脸上是未退散的情啊欲,她想起身体一阵又高过一阵的欢愉,绝望地闭上双眼。
晚上,葛非澜坐在桌边,看了看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抬眼去看坐在对面的葛岑西,他低垂着头安静吃着自己餐盘里的食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葛非澜收回目光起身拉开座椅,葛岑西余光里瞧见他朝楼上走去的背影,嘴角不被人察觉地勾了起来。
葛非澜来到萧袅的房门口,抬手在门上敲了敲,很久都没人回应,“袅袅,怎么不下来吃饭?”说着又在门板上敲了敲,“身体不舒服么?”里面这才传来萧袅模糊又有些干涩的声音,“爸爸,我不饿,你先去吃吧。”
“袅袅.....”葛非澜再也感觉不到里面声音,无奈地收回手,“袅袅,饿了下来吃饭,饭菜我叫人热着。”
很久,里面的人终于应了一声,葛非澜才皱着眉头,黑着脸转身下楼,走回餐桌,刚在椅子上坐下,葛岑西感觉到前面有一道冷光扫了过来,他抬头去看葛非澜。
“英语不用补了,过几天你直接给我走吧。”葛非澜拿起筷子开始为自己布菜,“美国也有语言学校,在那边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不管你。”
葛岑西扁扁嘴,冷笑一声,极不甘心又像是隐忍着,低下头继续顾自己吃起饭菜。
葛非澜看着他低头,心低升起一股厌恶感。
葛岑西像是想到什么,抬头,灿烂一笑,“爸爸,在国内剩下的几天,我想住外面。”葛非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自从知晓自己不是他亲生父亲之后,从未叫过自己爸爸这个称呼。但,很快他就将眼里的疑惑摒弃,思考一番后,终是点了头答应下来。
萧袅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还有些醒不过来。经过一个晚上的整理,已经给自己心里疏导好,做好了心理建设,打算无视葛岑西,第二天一早,葛非澜居然告诉她,葛岑西搬出去住了。
萧袅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庆幸?
萧袅移过餐桌上的叉烧粥到自己跟前,拿起勺子一边吹一边轻轻搅动,他是打算放过自己了,还是和自己一样无法面对她?
萧袅赶紧摇摇头,不可能的事,算了,没有头绪的事,还是别想他了。
“快点吃,我早点送你去上学。”葛非澜已经吃好早餐,拿起旁边黎叔送进来的报纸,简略翻阅起来,萧袅从自己思虑中抽回,抬头去看他,“爸爸,今天叫司机送我上学吧。”
葛非澜拿着报纸的手突然一顿,很快又恢复刚刚的动作,只是眉头皱在一起,他的脸突然暗了下去,不过很快,他的俊脸上忽然浮现一抹细微的笑容,自嘲的笑容。
小声低喃:“原来如此。”
葛非澜甩开手上的报纸起身,萧袅看着那一张张硕大的报纸被扔在了地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