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但她毫无开口求欢的打算。
周昱时什么意思?
希望这段交易不仅不掺杂感情关系,连ròu_tǐ关系也最好不要有?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朱玥?
抑或二者兼有?
朱砂眼底的暗沉一闪而过。
睁开眼时,窗外一片昏沉,雨还没有停,但雨势已小,不影响开车。
朱砂和周昱时沉默地下楼退房。
“饿吗?”周昱时看了一下门窗紧闭的商店。
“到克城吧。”朱砂看了看时间。
周昱时驾车离开了这个小镇,赶在午饭前到了克城。
他们在城中换了衣服,吃了午饭,在午后云层中透出一丝阳光的时候,到了城郊的公墓。
这边的公墓并没有特别肃穆的气氛,建造的如同一个绿地公园
暴雨初歇,有家长带着小孩在这里跑来跑去。
周昱时的祖父的墓碑在公墓深处,他们走过去,周昱时把花放在墓碑前,拂去了多余的枯枝。
朱砂在周昱时的身后静立着,墓碑的样式相当中式,这是个很传统的老人。
这也是之所以周昱时一定要坚持带她来的原因。
全了这份礼。
周昱时在墓碑前站了很久。
他微低着头,似祷告,似回忆,似讲述。
直至一丝阳光从他的肩头退至手臂,他把手放下,扭过了头,看着身后的朱砂,“走吧。”
“好。”朱砂看到周昱时似乎有了一种微不可见的放松。
从公墓出来就踏上了回程,天色再度暗沉下来,刚才还有的一丝阳光不复存在。
车子开上公路,雨点就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
两个人盯着车前的路,一直向前开到无法再开。
如同昨天一样,瓢泼大雨浇得视线一片模糊。
周昱时再度把车停下来。
雨刷疯狂地摆动也扫不去雨水,收音机里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前后皆是一望无际的公路,两侧荒无人烟。
像荒诞的公路片场景。
两个人静默的坐了一会儿,周昱时轻车熟路地打了方向盘,车子拐去了阔别已十个小时的破败小镇。
旅馆还是那个旅馆。
仿佛陷入一种离奇的时间循环。
大妈还是那个大妈。
她露出一个慈爱的微笑,径直地递出了一把钥匙,和昨天是同样的门牌号。
在两个人上了楼时,她又探出了头大声地说着,“孩子们,隔壁约翰的酒馆今天开门了,喝一杯能更好地享受你们的xìng_ài。”
周昱时的动作有轻微停顿。
朱砂想,开启了新的地点,她没有回到昨天。
不过确实无事可干。
把东西放下后,朱砂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的雨雾,她抱着手臂站了一会儿,“喝一杯?”
这好像是第二次对周昱时说这几个字,那天晚上也有雨,不过没这么大。
周昱时同样的没有反对,他们下了楼去到隔壁。
是典型的小镇酒馆,里面人声鼎沸,好像全镇的人都集中在了这里度过这有雨的夜晚。
两张东方面孔短暂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继而大家又各自重回热闹。
朱砂和周昱时在吧台边坐下来,点了两杯威士忌。
旁边是一桌发福地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他们正神采飞扬地讲着黄段子,“喂,你们知道隔壁镇的老乔治夫妇吗,他们上周想要重温往日激情,老乔治说,想想五十年前,我们都是做完爱光着身子来吃饭的,今天为什么不再回味一下呢。乔治太太也高兴的同意了,他们就脱的一丝不挂重新坐在桌前,乔治太太十分兴奋的说。”男人掐细了嗓音,“亲爱的,这个感觉太棒啦,我的rǔ_tóu跟五十年前一样为你而发烫。”
男人又换了个语气,模仿着老年男性的声音,“亲爱的,那是因为你左边的rǔ_tóu已经掉进了咖啡里了。”
男人们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声。
朱砂勾了下嘴角,喝了口酒把笑意咽了下去,然后又叫了两杯酒。
周昱时的目光在朱砂的胸口一扫而过。
在黑暗中,他也能感知到那里的挺翘。
在以为黄段子就是这里的最高尺度的时候,夜深之时,朱砂看到了今天的大彩蛋。
酒馆的主人约翰重金请来了一位脱衣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