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钱,她给乐乐准备不了多少好的嫁妆,既然如此,那就把聘礼当成嫁妆,这样女儿有面子,凌家也不敢低看女儿。
有了这个想法,程根梅心里终于好受多了,特别是她女儿这次回来又孝敬了自己五十块,再和张乐志比起来,程根梅觉得她以后还是要靠张乐乐。
所以她就更叫要为张乐乐打算了,起码,她要让女儿日子过好了,只有女儿日子好了,有能力了,以后才会愿意多孝敬自己。
不然,要是张乐乐自己的都困难,她拿什么给自己,西北风吗?
决定好了,在凌晨问聘礼的时候,程根梅就要了三转一响,还要两百八十八块钱。
程根梅要的三转一响,是收音机,手表,自行车和缝纫机,也称四大件,程根梅其实更想要电视机,可电视机实在太贵,最普通的9英寸黑白电视都要六百多,没有票还买不到,她害怕凌晨不愿意,才歇了这个心思。
凌晨听到程根梅的条件,暗暗吸了一口气,这次他来,凌奶奶只给凌晨拿了五百块钱,这还是凌奶奶想到张乐乐是城里人,特意多给的。
换成乡下,就是包括酒席,五百块都能娶两三个媳妇了,所以凌奶奶认为这些钱是够够的了。
可照程根梅的要求,五百块,要买这么多东西,肯定不够。
凌晨在心里想,幸好他自己还有办法弄钱,不然他的媳妇儿,怕是要飞。
张乐乐倒觉得有点多了,她刚想说话,就被程根梅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等凌晨去招待所之后,程根梅才说,“你别觉得妈要多了,到时候,这些东西妈都会让你带回去,不会要你的。”
“咱们家里现在紧张,妈准备不了多少东西给你,要了这些聘礼,你带回去也好有底气。”
“况且,咱们也正好可以再试试凌晨,看看他为了你舍不舍钱?”
程根梅说的,张乐乐也知道,嫁妆确实是一个女人的底气所在,嫁进婆家,有嫁妆和没嫁妆的女人过得是两种日子,所以程根梅的考虑真的很周到。
张乐乐又想到,自己手里握了几千块钱,她妈没钱却还这么为自己打算,她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
张乐乐启唇,刚想老实交代,可她才喊了一声“妈,”张乐安就进来问,“妈,你知道我的罩衣去哪里了吗?”
程根梅起身,“我记得好像在柜子里,我去帮你找找,”和张乐安说过后,程根梅又回过头来,“乐乐,你等一下,有什么事我待会再回来和你说。”
张乐乐笑了笑,“没事,妈你去!我又没啥事,”可因为张乐安突然进来,打断了张乐乐的话,让张乐乐决定还是不说了。
现在要是把事实说了,自己可能会被骂,还是算了,等以后,她经常寄钱回来,也是一样的。
而凌晨,手里的钱不够,只能去黑市了。
凌晨现在空间能换钱的东西,可不少,像人参灵芝,他就种了几十株,现在年份已经不短了。
还有空间的茶叶,花草,现在全部变成了珍品,只要遇上识货的,钱绝对少不了。
只是凌晨不想那么麻烦去找人了,所以他化了妆后,去黑市卖了人参灵芝和鹿茸,换了几根金条和钱,就回来了。
这也好在张乐乐家在江南,富人多,不然凌晨也没那么容易换到钱。
后面,凌晨又用了几天时间,到处跑,终于换够了各种票,才喊上程根梅和张乐乐去百货大楼选东西。
程根梅真没想到,凌晨居然这么快就把一切准备好了,她没想过凌晨是去了黑市,还以为凌晨是打电话回家要的票。
亲家东西准备得这么快,看来还是很看重乐乐的,程根梅满意了,就没再多话了。
家里只有收音机,至于自行车手表的,平时程根梅看也不敢看一眼,因为太贵,看了也买不起。
知道售货员的狗脾气,去百货大楼这一天,程根梅特意换了自己最好的一身衣服,还叫凌晨和张乐乐也换上了。
百货大楼永远是不缺人的,凌晨他们到时,大楼门口人来人往,行人个个穿的光鲜亮丽。
进去之后,程根梅带着张乐乐他们直奔手表柜台。
程根梅挽着张乐乐说,“今天,咱们就先给你买手表和收音机,这两样轻巧,好带,至于自行车和缝纫机,等回去在县城里买,免得不好带。”
事实上,要不是为了面子,程根梅更想张乐乐他们去首都买,那样就可以避免再运一回了。
最主要的是,缝纫机和自行车是大件,要是在火车上被磕着碰着一点,程根梅得心疼死。
可要是不买,程根梅怕凌晨家到后面不认账,而且没看到实物,别人也不会信,这样就与程根梅的想法背道而驰了,所以还是买了。
手表柜台上的手表玲琅满目,便宜的有上海牌的,有东风牌的,还有春蕾牌的手表,价格都在一百多,而进口的就是瑞士手表,价格三百多,还有欧米茄,价格也差不多。
这时候,国家工业落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