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渐渐抬起之时,她一手堪堪握住。
林娇愈发紧张起来,偷偷看了眼那男人,见他手微微一动,眉头竟蹙起,似痛楚不安之色,吓了一跳,慌忙放开手,片刻后见他并无别的动作,眼睛更未睁开,知道差不多可用了,一咬牙,翻身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之上。
她自然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屏住呼吸将自己送到了位置之上,摸索着对准了位置,慢慢压了下去。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这事其实也并没自己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它的头不小,而自己的那里却因未经人事,别说一压而入,便是找对口也不容易。终于勉强对到了一处去,她微微用力下压,却发现根本进不去,而自己已经感觉到了一阵疼痛。
林娇又试了几次,始终无法成功。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他中途醒来,不时看上一眼,到了现在屡弄不成,起先的紧张不安早没了,只想快点完事才好。越心急却越不成,屡屡滑脱了去,出了一身的汗,□处的娇嫩肌肤也仿似被磨破,有些火辣的痛。再看那男人,他还是未醒,但表情瞧着也是有些痛苦,眉头不时蹙起。
既已到了这地步,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林娇下床而去,披衣到了外面再下一碗烈酒,回屋爬上他腰间继续奋斗。经过刚才的多次尝试,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那里,已然沁出了些晶液,多了润滑,比起开始稍好一些了。
林娇终于感觉到了位置正好,双手撑他腰两边,用力一压,感觉一阵痛楚,那东西的头却终于微微进去了些,卡得紧紧,疼痛更甚,林娇忍住想要起身而退的念头,慢慢把自己身子俯低了些,几乎是趴在了他的胸口,然后闭上眼睛,用了视死如归的勇气重重坐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处传来,林娇再也无法忍耐,低声啊了一下,而身下的那男人也闷哼一声,猛地抬头睁开了眼睛,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臂膀,如同被铁钳夹住般疼痛。
林娇吓得血液瞬间凝固,惊慌与他对视,幸而见他不过只睁了一下眼,渐渐便又闭了上去,抓住自己的手也终于松了下来。想必那mí_yào药力太大,虽受了极大刺激惊醒,只瞧着倒还是无意识的反射居多,很快又被拖回了昏睡之中。
林娇的心怦怦直跳,后背的汗几乎湿成一片。见他终于又不动了,□撕裂般的痛楚才再次袭来,极力忍住了低头看去,见那东西不过只入了四分之一而已,只她却再也没了继续坐下去一冲到底的勇气了。
疼,实在是太疼了,简直跟拿刀割自己肉差不多。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时必定男上女下男人主动了。但凡女人能有这样一冲到底撕裂自己的勇气,便是称女壮士也还不够。
她败下阵来。
林娇嘴里丝着凉气,颤巍巍地稍稍拔高自己的臀,低头见它的头上已经沾了血痕,知道自己那层膜应该已经破了,如逢大赦,一个翻身便滚了下来,紧紧闭着自己双腿等那阵辣痛过去。歇了片刻才觉好了些,只口子处的火辣辣却依旧未消。自己伸手轻轻触了下,指尖处一片殷红湿润。
林娇长长松出一口气,坐起身看眼边上的男人,他哪里还是耸立,睡梦中神色不宁,低头发现刚才被他捏住的臂膀上留了几个淡淡红色指痕,也管不了他了,扯了薄衾覆住他腰身,自己爬了下去擦了身上的汗,腿间渗出的处子之血却留着,再爬了回去躺他里面睡了下去。
她要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就等明天他醒来后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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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敬轩仿佛做了个长长的没有尽头的梦。梦里他时而堕入春光旖旎,时而身陷幽深云谷。他觉得自己全身热得像被火烧,那火一寸寸舔舐他的皮肤,从头到脚蔓延而过,他觉得极其痛楚,甚至希望那火就这样烧爆他的皮肤,好让他得到释放。但是火舌却越聚越多,最后聚到了他的身体某处,他难过得简直想狂奔暴走,却又发现自己四肢被铁锁绞住。他极力挣扎,忽然看到春娇拨开迷雾笑着朝他走来,到了他面前,他觉得自己狂喜不已,依稀记得她摸过自己额头的手凉润凉润。他看着她慢慢到了自己身侧,想伸手把她抱住,用力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好叫她的温度消解他的火热。他梦见她终于靠近,滑溜了下去张开她的小口,用力一下便狠狠咬在了他的痛苦之源上,他极其痛楚,极其惊骇,却又想要更多。但她却又停下,爬了上来笑着与自己对视,那双眼睛,清清楚楚……
杨敬轩终于从梦境中挣扎着完全清醒的时候,脑海里的最后一幕是自己揽住她腰,把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
他茫然睁开了眼,觉得阳光刺目,头痛欲裂,下意识地又闭上了眼。很快,随了身体感官的迅速恢复,他忽然觉得不对。手边的触感温暖而柔软……
他猛地再次睁开眼睛,一下惊呆了。自己竟不是醒自他那间空荡的屋子,也不是无数个他在外奔波时暂时栖身的简陋客栈房间,而是他曾去过一次便再也没忘记的那个私密香闺。更叫他震惊的是,他的身侧,侄媳妇春娇正背向自己贴着他而卧。
是的他没看到她的脸,但立刻就知道了是她。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