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

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

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

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

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

‘不是……不是的……’

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

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

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

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

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

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

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

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

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

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

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

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yin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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