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大惊,吼了一句:胡说什麽呢就要拉他起来,冉玉浓不从,手抓住他的衣摆,苦苦哀求道:这是最好的办法,算我求你,崇光。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双眸更是通红。赵豫脸色僵硬如铁,咬著牙就是不肯松口。冉玉浓也不肯放弃,跪伏在地上不肯起来。赵豫也急了,猛地站起身来吼道:你怎麽这麽糊涂那些小人就是想要拿你做法来伤我气我。你要是这样一去,会被他们怎麽摆弄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我怎麽办要我怎麽办,啊说著说著,他也眼一酸,强忍著没让泪水脱眶而出。冉玉浓跪著立起上身摇摇头说:不会的,我毕竟是皇後,皇子们的母亲。他们还不敢至於真的对我下死手的。我问过笉瑜她们了,这样的过错顶多就受点皮之苦。不会有什麽大碍的话还未说完,赵豫就大吼了一声那也不行抬腿就走,冉玉浓急的在背後唤他。他走到门口,顿了顿说: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只要安心过日子就好。外面的事,不用心。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冉玉浓呆呆的跪在原地不动,清月她们忙冲进来想要扶他起来。他瘫软无力任由皓月清月扶起劝慰,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麽。
与此同时,慈宁中,太後额上缠一抹额靠在床头。刘婉容坐在床沿,手持一碗药,用小汤匙一勺勺的将药汁细心的喂进她嘴里。在她身後,沈翠儿低著头沈默的为刘太後捶著腿。刘婉容一边喂药,一边低低的为刘太後说著朝廷的最新状况:现在那些御史们几乎都上了折子了,整个帝都都是议论纷纷,都说陛下不孝无德呢。照这样看,陛下撑不了多久就会把皇後交出来了。我父亲说,一定要为母後好好的出一口气。刘太後满意的点点头,然後冷哼一声说:冉氏这个贱妇,以为仗著有崇光这个逆子撑腰哀家就拿她没办法了这一次,哀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