胫而走,弄的她这几日出入宫廷处处感觉不寻常,最可气的还属景旸,有了那火狐族的小美人,都不和她一起玩了。
这样的局面,最愉悦的莫过于景琮了。
午后处理完政务,景琮便摆驾去了宫学,心血来潮想看看他的小猫儿是如何勤恳学习的。
冷眼睥睨了一眼跪满宫廊长道的太傅们,景琮薄唇含笑,打那镂空花窗往殿中看去,第一眼便瞧见了乔宓,湖绿色的绢纱长裙是他晨间让宫娥给她穿的,彩线暗走的飞蝶穿芙蓉,衬着她那小身板倒娇美柔媚了许多。
往日乔宓是和景旸坐在一排的,自打那王家姑娘得令入宫后,乔宓的座位就改到了另一侧去,太傅又碍于她挂着未来摄政王妃的金字招牌,更是不敢让别的少年郎和她坐一处。
这直接导致乔宓孤零零的一人坐在大殿一侧,碰巧遇到术法课,嫩白的小手在唤物的沙盘上,比比划划大半晌都没个结果。
可怜的耷拉着粉绒猫耳,彻底失了活力。
景琮惯来阴寒的眸中溢满了笑,把玩着手中的玉柄锦扇,便往大殿门口踱去,踩着金龙厚底靴的脚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身后跟随的一群人更是不敢出声。
乔宓正懊恼着,抓耳挠腮的看着桌案上的沙盘,别人都变了一桌的东西了,独独她这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变了一颗小树苗起来,这会也蔫了。
“拜见摄政王!”
这齐刷刷的跪拜声陡然响起,惊的乔宓忙抬头看去,只见景琮那道紫金蟒袍的高大身影,鹤立鸡群般高冷的站在人群中。
“都起来吧。”
景琮一边说着一边负手往乔宓这儿走来,连过来问安的小皇帝看都不看一眼,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乔宓沙盘中枯掉的小树苗上。
“修为之事不可急进。”
苍劲的五指握着锦扇微微一点,那蔫黄的树苗立刻恢复了最初的鲜嫩。
乔宓扔了手中的笔,猝然起身,粉雕玉逐的小脸上分不清是高兴还是不悦,在所有人朝她暗暗看来时,乔宓压低了声音。
“我不想上课了!”
景琮扫了一眼她桌案上杂乱的术法书籍,和一盆开的正丽的藤花,不用问也知是出自谁手,他冷笑着侧眸朝一旁的少帝看了一眼,暗散的威压,惊的景旸面色一白。
“不想上就不上,走吧。”
生怕憋坏了他家的小猫儿,景琮大手一伸就握住了乔宓娇软的柔荑,在一片恭送声中,携着她缓缓离开了宫学。
这威迫感压人的大神一走,跪在地上的太傅才颤巍巍起身,擦了擦脑门上的一头冷汗,心有余悸的转过身,却不小心看见少帝脸上一闪而逝的杀意,吓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
炤令苑中的芙蕖是四季不败的,临水而筑的玉台宫楼,隔着白玉栏杆伸手间,便是一朵芙蕖采入手中,微风清过,乔宓抱着一捧的粉白花束回了金纱帐幔中。
赤着嫩白的足踩在景琮的紫金广袍上,金线绣制的飞龙浮起,膈的她些许不适,看着斜卧在地榻的巨大引枕上饮酒的景琮,她抱着花凑了过去。
“王爷,为什么你的头发是白色的?本体是白虎的缘故么?”
放下手中的花束,胆大妄为的拔了景琮发间的玉簪,一头华发倾泻,乔宓捻了一缕便和自己的青丝绕在了一处,黑白瞬间分明。
景琮阴翳的眉头微动,并未阻挠乔宓的好奇把玩,只隔着单薄的长裙,拍了拍她翘起的小屁股,在她嘤咛一声中,揉了揉藏在裙下的猫尾。
“生来如此,宓儿不喜欢?”
乔宓娇俏的吐了吐舌头,这就是借她百来个胆儿,她也不敢说不喜欢呀,掬起一把滑落在引枕上的白发,她就笑道:“喜欢呀,就是有点小好奇。”
身为皇叔,景琮本体为白虎,头发是白色的,那景旸自然也是差不离的,为何景旸的头发却是和她一样的黑色呢?
怪哉。
可惜景琮却不给她再乱想的机会,揽住她的纤腰就将人抱入了怀中,抬手拿过白玉小案上的金龙酒盏,在乔宓惊呼间,将大半杯的琼浆倒入了她口中。
“唔~咳咳!”
那酒太烈了,入口虽是甘醇,可进了喉,就一路烧到了胃中,呛的乔宓瞬间面颊似三月的粉桃般,红着眼睛打翻了景琮手中的酒盏。
“你,你又灌我吃酒,咳!”
景琮挑着昳丽的薄唇微笑,宠溺的揉了揉乔宓乍立的猫耳,俯身亲吻着她的丹唇,长舌扫在润滑的唇瓣上,似乎在回味着烈酒的香醇。
“小淫猫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乔宓一向不喜欢脂粉味,从不轻易化妆,娇嫩的面颊因为酒意,衬的超霞映雪般,惹的景琮甚喜,捏了捏稍许婴儿肥的小脸,大掌丝毫不停留的就往她的衣襟中摸去。
“呀!别,别弄了,我头晕。”
想要推开景琮揉弄yù_rǔ的大掌,却发现手下无力,乔宓只能哼哼着,在他怀中乱蹭,几度三番碰到大虎胯间的巨根,还不自知。
“爹爹就喜欢小淫猫发狼的模样,再多扭扭。”
景琮冷寂的声音多了几分危险,按在乔宓的乱动的小屁股往胯下凑,沉睡的虎鞭渐渐被唤醒,拽开少女花纹淡雅的衣襟,就一口咬在她香嫩的颈间。
这一刻,芙蕖的芬芳烈酒的甘醇,似乎都不及怀中猫儿的浸脾幽香。
“真恨不得吃了你这奶猫儿。”
捉住乔宓推搡他的小手,就将葱段般的嫩指含入了口中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