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人就按在她的左後背之上。
而她的玉瑾之……
她的玉瑾之就伫立在那人的几步之外。
只是,他的面庞沈静无波,目光一如往常,只是……只是那向来挂着淡淡微笑的嘴角此时绷得死紧死紧。
……他发怒了!她知道,还是那种滔天巨浪般的震怒。
两个男人,一黑袍,一白衫,持续对峙着。或许只过须臾,或许又似许久。
然後她听见那黑袍男子先是哈哈大笑,笑中恶意满满。下一瞬,她便被抛飞在了半空。
这个狗胆的混蛋,将她抛飞出去,而後扬长而去。因为他知道玉瑾之必会先顾着救她而分不出心神来截他的。这个死王八蛋的鼠辈,不敢光明正大的跟她家玉哥哥一对一对决,使出这种不要面皮的下作逃脱之法,不要脸!真真是个不要脸的!
作家的话:
开始正式进入最高c部分了。开虐的说!不过放心,绝对不会有误会导致相爱相爱的戏码啦!虽然我很爱相爱相杀。但是这两只的性格,写不出那种剧情的啦!嘤嘤嘤!
那就只能让外人来虐了呗!
☆、?第六十三话?
第六十三话
她果然被他及时的振挥衣袖,勾进了怀中牢牢护着,因此并没有摔了个四仰八叉、狼狈着地,可是背上的痛感依旧让她腿儿发软,身躯无法控制的从他怀中往下滑落。
他见她这般,知道定是出了状况。顺势席地坐下,将怀中的小身子放躺到腿上,但仍揽着她的上半身,将她护在胸前。
“玉瑾之,那人、那人……”她忽的有些後怕,眸中涌泪。
“虽眼前追他不上了。但我定要他有来无回!”他伸手温柔抹去珠泪,语调持平,似乎并未显露脾气。眉目间依旧淡淡然。只是她却知道,他脸上惯有的暖色消退无踪,这回的事儿,叫着男人是真真的怒急怒急了啊。
她吸吸鼻子,用力想要压下泪意,偏生呼吸急促,琵琶骨的位置更是难受发疼。想开口,却有什麽堵在喉头,头昏目眩的快要不能呼吸,感觉整个背部都在发烫。那异样的灼热从左肩胛骨开始灼烧蔓延起来,扩向了整个背脊。跟着就是她的任督二脉,每过一处都带来一份躁动,似乎有种不喷涌出些什麽便无法平息的焦躁。
“瑾之、玉瑾之……噗……”檀口中喷出一道血泉。接着又连续的吐出第二口,第三口。刹时间,她目力昏聩,所有力气都被抽光殆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男人半身都给她的鲜血溅染成鲜红,他张着长臂稳稳的将她揽住,拥她入怀,只是那沾上了点点艳红而显妖异的俊颜的低垂下来。
面无表情的男人如同一尊雕塑般,仅是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着怀中人儿那泛青的脸容。
无欲无欢,不悲不喜。
若是旁人见了,定会诧异他此刻淡敛的眸中竟看不见任何的情绪波动,只叫人觉得幽晦莫名。
无人可知,其实有太多的意绪在胸臆间沈浮,多到了极致便会神情更为肃冷啊。
他恨、他气,他忿恨。心海当中风浪大作,他的唯一,他居然又让她伤了。这回更是就在眼皮子底下。
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无论如何,先带她回庄。
她是他的软肋,凡是理当以她为优先考量。
至於其他事情,他必须冷静下来之後,方能从长计议。
他是不是装的太像了,弄得世人都以为他真是个心怀坦荡的堂堂君子?只是谁都想不到,美好的表象只是尊躯壳,如此温和,只因着他对一切外物尽数都不入心,不在意罢了。
在世人眼中,他便是那朗朗正道,翩翩公子又如何。那些卑劣又y暗的一面,似肤下肌血,如繁华暗流,只是被他很好的掩盖住罢了。他从来都知自己并非是那光明正大之人。只是他善於隐藏罢了。
尽管许多时候应付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内心感到隐隐厌烦不堪,他却照样带着人畜无害的面具来一贯面对。
实质上的他,其实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
今日既然那人嚣张的狂笑着结结实实的戳了他的弱点,又怎会不让他记恨了上。
敢拔他逆鳞,很好,真的很好。既然敢伤了她,那麽他会让他哪怕逃到天涯海角都必须付出代价。
他会叫那人知道,有些人,永远都是碰不到的。
作家的话:
唯一开始走霉运~霉到喝凉水都塞牙那种~
☆、?第六十四话?
第六十四话
门外似乎有交谈声传来。她却听的不甚清晰。神魂迷迷糊糊着,只觉得难受的不行。背脊像被烧红的烙铁扎刺穿透了一般,又热又疼的叫她几乎就要厥过去,偏生却又强扯着最後一丝神识,不让她如愿。
“公子,想出去的话只有两条官道与一条小路,对方既然是有备而来,那麽应该知道如今三条路上皆已设防布卡,他若是突围硬闯,定会被我们捉住。因此我们就怕他藏匿在某处,那想要顺利的将那厮捉住,难度不亚於大海捞针了。”这声音顿了顿,“公子,那毒……二姑娘没事吧?那毒能顺利解开吗?”
她听出来了,原来是管家在说话呢。平时这管家总是僵硬着老脸,一副不爱说笑的样子,原来倒也是真心的担心她呢。等等!中毒?她不过是中了一掌罢了,为何变成了中毒?莫非那人……
她没听见玉瑾之的声音,只听得管家又道“公子所言极是。那厮只要还在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