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话铃响,刘骅接听,面无表情地说:“请他进来。”我回头,看到秘书领进来的居然是我的竞争对手,大地广告公司的老总熊伟。在失忆后的这段时间,我们在几次广告竞争中交过手,我败多胜少,紫罗兰是我力保的一块阵地。熊伟含笑礼貌地和每个人握手,当和妖妖握手的时候,他特别停顿了一下,说:“很高兴有机会和你合作。”我一头雾水,却听刘骅介绍:“这次天外天广告公司的广告策划我们很满意,但也知道你们仅是一家小公司,缺乏实力完美地完成这辑电视广告,我希望能由大地广告公司和你们共同合作。”我说:“电视广告拍摄不一定要由广告公司自己来完成啊,我们可以请北京顶级的影视公司来完成拍摄。”刘骅说:“其实当时我们考虑这辑电视广告的时候,综合各方实力,已经选定大地广告公司,但熊老板主动提出希望我们能听听你们公司的策划。当你们的策划交上来以后,确实令我们比较满意,所以决定由你们双方共同合作。这是一个三赢的方案,合约基本细则已经拟定,你看有没有什么要修改的。”我接过合约,条款对天外天十分优惠,我们只是投入一个策划方案,并由妖妖协助拍摄,就可以获得利润的四成,好得简直让我以为其中有什么陷阱。我只是在其中一些无关痛痒的细则上提了些意见。合约经过修订,我们三方在上面签了字。
签过合约,我们到海逸酒店共进晚餐。席间无非是祝贺以后合作愉快的客套,刘骅的古板样让整个晚餐显得很沉闷。
我借故走出雅间,看到一个和我鬼混过几次的妞装腔作势的和一穿着气派的男子在外面吃饭,斯文的样子就跟他妈现代林黛玉似的。我走过去跟她打招呼,她吓了一跳,随即做出一脸茫然的样子,大概想装不认识,见我恶狠狠地望着她,只好勉强跟那男子介绍:“这位是我在英国的时候认识的朋友安生,现在回国开了间广告公司。这位是……”c,连人家干什么都不知道呢,装什么小样!
男子赶紧摸出一张名片,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自我介绍:“我是香港汉宸科技公司重庆首席代表周禄富,请多指教。”这名字一听就他妈贫下中农出身,而且故做的香港普通话里有明显的重庆口音。我接过名片,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老家在江津还是永川呢?”周禄富一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居然还能够坚韧不拔地坚持他那口香港普通话:“小时候在江津出生,念完大学去了香港定居,这次被公司派到重庆公干。”大学毕业能到香港定居,除非认了个八十岁的老太太做干妈!我哈哈大笑:“欢迎回内地建设家乡。”然后不等邀请就坐下来,拿起酒杯和他们俩碰杯。
等妖妖他们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喝得酩酊大醉,那妞也在碰了几杯酒后真相毕露,满口粗话,把脚踩在凳子上,拉着我要我划拳。周禄富在一旁脸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在我叫侍应生再来一瓶xo的时候绝望地说:“我还有点事,先失陪了。”我高声叫他:“埋单埋单。”他掏出钱,付给侍应生,脸色苍白地匆匆而去。我和那妞一起哈哈大笑。
妖妖赶紧过来扶住我:“怎么倒在外面喝起来了?”我笑着说:“碰见两个十多年没见的老朋友,特逗。”妖妖不好意思地向刘骅和熊伟解释:“十多年没见的老朋友,难免高兴喝多了。”刘骅和熊伟倒没有露出一丝不满,只是说:“要不要帮忙?”妖妖扶着我,笑笑:“没事。”余利站在一旁,有些微微的醋意,我索性借酒一头倒在妖妖怀里。余利不觉察地把眼睛转过一旁。
熊伟说:“我看他是真醉了,我送你们回家吧。”上车,我倒在妖妖的怀里,继续装醉。妖妖着急地低声叫:“老板,老板。”想把我扶正,我却一偏,又倒在她腿上。她只好把我扶在她肩头,轻轻地抱着。余利坐在前座,不回头,却从后视镜不断地窥视。我的头不时滑下来,碰着妖妖的茹房,那话儿不知不觉地坚挺。
车到楼下,熊伟问:“要不要我送上去?”我踉跄着向他挥手:“我没醉,谁他妈送我我跟谁急!”余利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下车。
妖妖扶着我来到我那窝,门一关上我就把她压到地上。妖妖猝不及防,想把我推开:“安生,你喝醉了。”我抱住她小巧的身子,卤莽地吻在她的颈项上,那话儿在她的s处摩擦。妖妖又急又怒,低低地呵斥,顽强地抵抗。我不做声,冷静而坚定地吻上她的嘴,双唇接触的一刹那,妖妖抖了一下,这让我增添了信心,一只手攀上她的小r,轻轻地柔弄,手感十分柔滑,不禁心里一荡。妖妖拼命地挣扎,却徒劳地让我从她身体的扭动中感受到进一步的快感。我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拉起自己的t恤,让两个r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妖妖不由自主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有片刻忘记了抵抗,我趁机熟练地解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