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山说这些都是后话,我是一把手,天倒下来了,第一个就是砸到我头上,想躲也躲不过的。关键是设法把这件事处理好。我的意见有两条:一是个人丢官事小,沿海片几十万群众的工作,要讲究艺术,变硬性摊派为自愿乐助。修海塘坝是沿海片群众自己的事,应该由群众自己去办,由群众当主角,发挥群众主观能动性,政府去组织协助。否则吃力不讨好还惹一身麻烦。雷国泰说我要去沿海片处理这件事。
赵明山说你去我放心。
丁一终于出事了。
从南方考察回来那天晚上,丁一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东港大酒店。这些天,贺子在焦急地等候着他的归来。要不是等候丁一,与丁一再重温旧梦,她早就随设计专家一起回国了。这一走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丁一真的放不下,跟掏走心肝似的痛。加上贺子这女人,温柔如水又疯狂如虎,迷离的目光中仿佛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她这么一走,丁一怕贺子跟彩虹一样消失在天际。走到贺子房间门口时,他没有按门铃。有了上一次教训之后,他静心静气地靠在门上听听房间里的动静,特别是床上的动静。这时门突然打开,丁一一跟斗栽进去,贺子把门关上手舞足蹈地在那里笑。丁一狼狈极了,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贺子疯够了,狂够了,才温顺如羊羔也坐到地毯上躺进丁一怀里。丁一搂着她问,怎么知道我来。贺子说开始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越走越近时却突然消失了。二位设计专家回国后,在这座城市里除了丁一不会有第二者找她,她就让丁一一跟个翻进来。她说丁一就是幽默,日本男人缺乏的就是丁一的幽默。丁一顺势把她在地上摆平,三下五除二剥掉了贺子身上的睡衣,原来她仅仅穿着跟日本和服一样宽松的睡衣,剥掉睡衣就一丝不挂了。
躺在地上的贺子,她需要的就是这种被人强暴的感受,这不是每一女人都能遇到的。
她看着丁一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最后是麻杆儿一般瘦弱的胴体。丁一始终搞不懂,贺子究竟喜欢自己什么。每一次做a,贺子总是喊叫个不停,像杀猪似的。兴奋的呻吟更刺激了丁一的狂野。丁一把贺子从地上抱到床上,又从床上滚到地下。暴风骤雨过后,贺子莫名其妙地哭了。丁一说这是你日本女人的幽默,就进卫生间冲洗,贺子光着身子也跟进卫生间,说你和我一道去日本吧!丁一说做你的丈夫、情夫还是“打工仔”,贺子说随你喜欢,我真的爱上你了。丁一又把她抱进浴缸里爱抚了一番,贺子一直跪着为他擦洗身子,尔后把他服侍到床上,直至他入梦。
一夜无事。
丁一醒来,已是凌晨,他凭直觉知道要出事了。穿上衣服,看一眼还在沉睡的贺子,在信笺上给她留下几句告别的话,就匆匆离开房间,出了东港大酒店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到办公室。坐在办公室里的丁一就构思着如何应付妻子莫莉对昨夜的盘问,他知道莫莉这方面的嗅觉太灵敏了。他苦思冥想,寻求让莫莉信服的理由,但说什